井上正则这一句话,却是把狐狸尾巴漏了出来。
金大方本来不知道,井上正则到底为什么收购中元药业,听到这里马上意识到扶桑人可能是策划着更大的行动。
不过,金大方不关心国家大事,只是点点头道:“我完全相信井上先生。”
“对了,我中文名字郑则,华夏朋友都喜欢这样称呼我。”井上正则看了一下时间,问道:“咱们是不是可以签字了?”
金大方好像没听到后面这句话,自顾自的道:“因为我姓金,很多人都问,是不是跟南高丽国有什么关系!”
“是吗。”井上正则点点头:“南高丽也好,北高丽也好,姓金的人确实非常多。”
“我乃正宗炎黄子孙,如假包换,跟高丽人半点关系没有。”
“高丽人吗,不提也罢,那只是一群自大的家伙罢了……”井上正则说到高丽人,表情颇为不屑:“不过,这几年高丽风盛行,华夏和扶桑两国都受害不浅呀。”
“可不是吗!”金大方一拍大腿,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你说现在这些孩子哈,被韩流洗脑严重,弄出来个不伦不类的发型,穿着像面袋子一样的裤子,男不像男,女不像女,喝着泡菜汤吃着炒年糕,还要装作很满意的说一声‘思密达’。尤其那些女孩子,空有公主心,无奈村姑命,看了几个韩剧就天天吵嚷着去汉城吃烤肉,最后还是只能去村头的翠花e大排档啃鸡爪子……我非常幸运的是,我家金宝宝没教育成这样,这是我最欣慰的一件事!”
井上正则微微一笑:“没想到金先生在这方面有着独到的见解。”
“那当然了。”金大方被这句话鼓励了,唾沫横飞的道:“其实吧,我对很多事情都非常有见解,但平常没人愿意听……”
“这样吧,以后我们有时间,可以慢慢倾听你的见解。”井上正则打断了金大方的话,有点不耐烦的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签协议了?”
金大方牢牢地记着,司鸿初让自己尽量的“拖”,于是打岔问道:“话说,你们扶桑这两年是不是也流行江南e,也就是跟个二傻子似的上蹿下跳……”
井上正则再一次打断了金大方的话:“我们还是签协议吧!”
“时间有的是,不着急,我们再聊会!”
“金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合作的诚意……”井上正则缓缓站起身来,对金大方形成一种威压之势:“如果你不想跟我们合作,只需要告诉我们一声,我们现在马上就回去!”
“我当然愿意合作,但既然是合作伙伴,套一下交情也是应该的……”金大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心里的焦虑反映在肢体动作上,坐在那里拧来拧去的。一会,他夹紧双腿,像是对多年久治不愈的前列腺炎不屈不挠的反抗,过了一会又缩起脖子,就像买了块切糕想要改善生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那么多钱,结果买买提大叔正微笑着把切糕刀向脖子挥舞过来。
井上正则拿起文件,重重摔在金大方面前:“那就赶紧签字!”
“等等再说,现在没心情了……”
“我好像明白了……”井上正则眼珠一转,若有所思的道:“金先生,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吧?”
听到这话,几个扶桑人立即掏出手枪,抵在了金大方的额头上。
说起来,金大方这些年来在商场上摸爬滚打,颇见过些世面。再加上他的*基本都是骗钱,需要应对各种各样的索赔和新闻曝光,所以也养出了一股狠劲。
冰冷的枪口抵在额头上,时时散发着一股寒意,让金大方冷到骨子里。尽管如此,却也激发了他的小宇宙,一时间,他头脑变得非常冷静,拿出了平声最大的勇气,不在嘻嘻哈哈,而是看着井上正则郑重地说道:“你没说错,我就是拖延时间!”
井上正则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我在这拖延时间,同时派人去救司鸿初的那个傻
逼朋友……”呵呵一笑,金大方满不在乎的道:“不过,我好像根本不知道那个煞笔关在哪,你说我特么派人去哪救呢?就算我想救,我特么哪来那么多手下,就凭我一个不成器的女婿司鸿初?”
听到这话,井上正则缓缓坐了下来:“这么说金先生是在开玩笑?”
“你猜我是不是玩笑?”冷冷一笑,金大方缓缓说道:“还有,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虽然司鸿初是我准女婿,但是……”
井上正则下意识的追问:“怎么?”
“我根本不认识司鸿初的那个傻
逼朋友,我也根本不关心这个人是死是活!”重重哼了一声,金大方接着道:“你要是想宰了那个傻
逼,尽快,马上,片刻别耽误!井上正则你给我记着,我特么要是为那么一个傻
逼叹一口气,我金大方的名字从此以后倒着写!”
井上正则缓和了语气:“我明白,金先生根本不关心周宇航,而我们绑架周宇航也只是为了要挟司鸿初,实在跟金先生没有半点关系。”
金大方又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说到司鸿初……”井上正则四下里望了望,狐疑的问道:“为什么没看到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出场?”
“我还想管你们要人呢。”点上一支烟,金大方抽了一口,十分嚣张的冲着井上正则吐了一个烟圈:“从昨天晚上开始,他手机始终关机,根本联系不上。我建议你们赶紧回家看看,没准司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