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没把他当回事，也没急着问话，等服务员送过茶水和果盘关门出去后，才问未央，“我那天走后，有没有人为难你们？”
未央摇头，“没有！你走后他们也走了！”
周凤尘点头，又问:“这几天你们怎么过的？”
姜浩笑着说道:“过的还是挺有意义，苏菱和未央两位姐姐跳舞，能吸引一大批人，然后每天有三五百块的收入，足够我们花销了。”
周凤尘想象一下那种被人围观的场面，尴尬症都犯了，问苏菱和未央，“你俩会跳舞？”
苏菱脸上发窘，“我只会打拳，不太会跳舞，是未央姐姐教我的！”
好的！未央成姐姐了。
未央一本正经的说道:“凡是中国古典舞蹈，我都会跳！自学的！”
周凤尘想了想，不太理解自学的含义，反正夸奖就没错了，竖起大拇指，“厉害！”
“谢谢！”未央从兜里拿出银行卡和叠的整整齐齐的钞票递过来，“你的卡和现金，我一分都没动！”
周凤尘抓起来又塞进了她的包里，“你以后是管家婆，你说了算！”
未央眨眨眼，也不谦让，“好！”
周凤尘这才指着“堂大师”，“这人你们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