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爷含笑点点头。
“纵然你们是女儿,不用科举入仕济民达世,但都是要为人妻为人母,修身齐家,相夫教子。”他说道,“你们时刻要记得,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孙女们忙施礼。
“谢祖父大人教诲。”她们恭敬齐声说道。
陈老太爷点点头。
“还有,你们方才问我了,我现在想问问你们。”陈老太爷又想到什么,含笑说道,“如果换作你们,面对人给二万贯之价,治还是不治?”
两万贯,可不是两贯。
女子们对视一眼。
两万贯足以是一个中等之家女子的嫁妆,到如今京中嫁妆最多的一个女子大约是十万贯。
两万贯,要说不动心,真的很难。
“所以,除了看到规矩和仁心,还要看到不动。”陈老太爷说道,“还要看取舍之道。”
女子们再次施礼应是。
“回去之后,把《孟子?离娄章句上》和《滕文公下》各抄写十遍,我会让先生考你们的功课。”他说道。
女子们应是施礼,起身告退。
陈十八娘落后几步,到门口时想到什么猛地停下脚转回来。
“爷爷。”她眼睛亮亮,压低声音,“你方才问的,是不是少了一个前提?这个病,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