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东一听李成魁说的话,很是惊讶:“怎么这么快呀?”
刘子东知道李成魁有一个对象,他们两人也处了一段时间了。那个女的刘子东也认识,他们几个初中的时候,都是一个班的同学。
“嗨,这不是她有了吗,孩子也舍不得打掉,那就干脆结婚吧,直接生下来。”李成奎对刘子东说道。
刘子东一听,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笑着对李成魁说道:“可以呀!你小子度够快的,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等过两天儿肯定去你那里喝喜酒。”
“行,那好嘞,我这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到时候记得去喝喜酒。”李成魁对刘子东说道,说完转身离去。
刘子东往诊所走去,突然一听说自己的小李成奎要结婚了,不禁感叹,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呀!
那上学时候的事情,就像生在昨天一样,原本一个个都还是毛没长齐的小伙子,现在都结婚生娃了,刘子东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
刘子东回到了诊所,诊所中却不见老李头的身影。
这个家伙又到哪里去了?
“东子,东子。”刘子东刚想到老李头,老李头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怎么了?”刘子东回应的道。
老李头走进了诊所,对刘子东说道:“阿带着她母亲回来了。”
“哦!阿雅婶目前的病怎么样了?”刘子东问到,那天阿将他的母亲带到省城的医院里,进行治疗,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老李头,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对刘子东说:“现在她记的事情越来越少了,记性更加不好了,得什么病不好,偏偏得这个病,太遭罪了。”
其实,老年痴呆这个病,最难受的不是患者,而是他最亲近的人。不用想,阿现在肯定难过极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自己的母亲,竟然有时候不认识自己,想一想就很难受。
刘子东倒是有心想帮助阿,奈何阿不信任自己,自己总不能贴着脸,就要给人家治病,那成什么了?
再说了,自己也没那么贱呐!
阿今天一大早就将母亲带回了老家,阿自己也没办法,他带着母亲在省城里,转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有办法彻底治疗母亲,只能吃些药物,延缓展。
对于母亲的病一筹莫展,而且这个时候,他的母亲也吵着要回家,阿没了办法,也只能将母亲带回老家。
阿雅婶每次睡觉醒来,大多数时间都不认识阿,这个问题也让阿很是困恼。
不过,让唯一让阿开心的事情就是,每次阿雅婶睡醒后都会寻找阿,在她的记忆里,阿仍旧是个孩子,而不是他眼前这个快要三十岁的青年。
“妈,你在干什么啊?”阿向阿雅婶问道。
阿雅婶此刻拿着针线,正在缝制着什么东西,很认真。
她听见阿跟她说话,抬起头看向阿,说:“我在给我儿子做一个笔袋,家里穷不能给他买个新的,就只能亲自动手给他做一个了。咦,你是谁啊,刚才你叫我什么?你怎么在我家啊。”
阿雅婶看向阿,眼中满是疑惑,她不清楚站在自己身前的年轻人是谁,顿时对他充满了戒备与防范。
“我是你丈夫的朋友,他扎外面挣了些钱,让我带回来给你们,你也不用做笔袋了,直接用钱给他买一个新的吧。”阿面对这种情况已经有了经验,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千多块钱,递给了她。
阿雅婶看着一叠红红的百元钞票,顿时露出了笑容:“也真是的,孩他爸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回家看一下,谢谢你啊,你先做,我等下做两道菜,你吃了之后再走。”
说完话,阿雅婶去了厨房,准备做菜。
阿不放心,跟了过去。
阿雅婶在厨房转来转去,好像再找什么东西。
“您在找什么?用我帮你么?”阿对自己的母亲问道。
“啊,我在找菜刀,我记得放在了菜板上,怎么就不见了呢?”阿雅婶左顾右盼,仍然没有找到菜刀。
阿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对自己的母亲说道:“菜刀不就在你的手上拿着的么?”
阿雅婶一听阿的话,便低头看去,顿时笑了,对阿说道;“还真是,真让你看笑话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急性还不大好了。”
阿雅婶拿过菜刀,开始切菜,阿在后面看着自己的母亲,生怕出现意外。
她拿着菜刀,将菜板上的土豆切成了细细的土豆丝,她的刀功很好,毕竟在家里一做饭就做了几十年。
阿看着母亲那熟练的刀法,才想起自己在家里好像从来没有给母亲做过一顿饭,只要在家,母亲就不让他进厨房帮忙。母亲很疼爱自己,只希望自己能够用功读书,将来能够出人头地。
每次阿想要进厨房帮自己的母亲时,母亲都会说:“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做这些了,这不是你们读书人做的,你只要好好读书,以后自认就会有人帮你做这些。”
阿的母亲一直认为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只要读完书,就能够赚大钱,做大官。
毕竟,天下的父母都有想要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让自己的孩子读好书,只是阿雅婶这辈子最大的愿望。
阿也是为了不辜负母亲,用功读书,毕业后用工工作,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却变成了这样。
阿雅婶将菜切好,放下了菜刀,她回过头,突然吓了一跳。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我在村子里怎么从来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