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看公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没想到御气之术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司徒家果真是人才辈出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高易听着台上声音沙哑最后笑声更是刺耳难听,忍不住皱眉道:“如今我的身份你已知晓,阁下将我带到此地不仅是为了戳穿我的身份吧?”
“呵呵,司徒公子说笑了,司徒家隐姓埋名不问江湖之事,实不相瞒,今日本座将公子请来自是有事向求。”
“求我?什么事?”
高易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正是,本座无意冒犯司徒家,更不会与司徒家为敌,只是想请公子帮本座办一件事情?”
高易眉头微皱,道:“何事?”
“砰、砰、砰——”
两人说话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见林氏匆忙跑了进了,撇了旁边凳子上的高易一眼,娇声道:“主上,手下有急事禀报,还请主上受罪!”
纱幔内传出一声冷哼道:“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本座这里好有贵客,有何急事快快讲来,若是冲撞了贵客本座唯你是问”
林氏吓得面色苍白,急忙跪在地上,道:“手下该死请主上责罚,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事急从权才冒死来报。”
“哼,何事?讲来——”
“这,这——”林氏看了旁边高易一眼,有些为难道。
“无妨,司徒公子是本座的贵客,有何事讲来便是,若是无关痛痒之事,你知道自己的下场的!”
林氏吓得连连叩首,道:“是、是,手下罪该万死,启禀主上,方才手下在楼下巡查时,发现她来了!”
纱幔之中传出一声惊慌,道:“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看清楚了?”
林氏连忙道:“千真万确,手下看的清清楚楚楼定是那人无疑,手下可拿人头担保,若有半句假话千刀万剐,万死不辞。”
台上之人沉吟片刻,道:“哼、哼,还真是阴魂不散,没想到那人还有些本事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无纺,你先带司徒公子回房休息,本座且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什么来头!”
“是,手下告退——”
林氏连忙起身向高易施礼,恭敬道:“公子请随我来,这边请——”
高易一脸懵的听着两人对话,不知道他们再讲些什么,不过看着样子自己的小命算是包住了,心中忍不住想这司徒家的名号还真是管用的很。
高易故作沉稳的清清嗓子,起身理理衣服也不说话,甩袖迈步往外走去。
“司徒公子请留步,今日之事还请公子莫要向外人提起,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有第三人知道,即便公子是司徒家的家本座也不介意手上多条人命。”
“我靠,这是他妈在威胁我啊!”
高易听着话的意思若是自己敢透露半分就要把自己杀了,行!老子现在身上有伤,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以后有机会慢慢给你算账,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高易回头看了高台处一眼也不说话,径直往门外走去却被门外两人拦住了。
他黑着脸冷声道:“让开!你们什么意思?”
林氏紧随其后恭恭敬敬的将门关合,连忙娇声道:“公子莫气,我们这历来都是这个规矩,外人进出此地都需遮眼闭目,还劳烦公子将这个戴上。”
林氏说着将黑色布条拿出来向周围人使了个眼色,一人便上前把高易的眼睛蒙上。
高易心里虽是恼怒,但无奈胳膊有伤,打起来估计也占不到任何便宜,搞不好刚捡回来的小命又得搭进去,
奶奶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老子迟早会跟你们算的!。
三人带高易原路返回,只是周围环境好像发生的变化,高易虽被蒙着双眼看不清道路,但依稀记得来时路上安静的很,甚至还闻到很浓的花香。
可是此时周围变得十分嘈杂,乐理声、嬉闹声甚至还有打情骂俏的声音。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高易眼前漆黑冷声问道。
林氏娇声道:“公子是主上的贵宾,主上吩咐带公子好生休息,公子莫要惊慌才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高易才不听她胡扯,这明显是要绑架自己。
“有些事我劝公子还是少知道为好,祸从口出免得惹祸上身。”
周围环境越来越嘈杂,打情骂俏,男欢女叫,跑趟小二,饮酒作乐声不仅其穷,听着像极了客栈酒楼。
“小姐,你看,那人怎么如此眼熟?”
待几人下楼,其中二楼的一间包间里,一个清秀的小厮看到了被蒙双眼的高易,对着旁边沉思女子说道。
那公子像是正在思考什么问题,闻言抬头道:“何人?”
“就在楼下,您快看——,呀,那不是前几日在湖边——”清秀小厮突然惊讶说道。
“什么?”
那公子急忙探头,远远的看了一眼,待看清高易的样子,心中满是惊讶。
楼下之人虽是蒙着双眼,但是看得那穿着打扮和走路姿势定是那登徒子无疑。
一想起当日被他在水中如此欺凌,忍不住神情一冷,冷哼道:”这登徒浪子中了我的毒竟然没死!当日我真后悔下手太轻,没想到这无德败类伤还未好还不忘来此处寻花问柳!”
小厮看了他一眼道:“那我们今天怎么办,小姐?待我去取了他的性命为小姐报仇。”
绝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