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诺德雅尔们注意到战场形势不对,并且下达了命令回防的时候,在数百米外,两支斯瓦迪亚重骑兵部队已经出现在了他们冲出营地的军队两侧,并且依然在向前挺近。
而之前一直“逃跑”的斯瓦迪亚轻骑兵部队也逐渐减速最后停了下来,他们集体转向,之后后军变前军,重新对着诺德军队开始了冲锋。
冲在最前面和两侧的诺德步兵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他们开始减速,不过中间的诺德士兵依然保持着冲锋的势头。不对一下子变得非常混乱,很多人都被身后的人撞倒,或者是一群人挤在了一起不能动弹。这是诺德军队的一个老毛病了,这些北方勇士的战斗意志太足,以至于冲锋起来的时候很难收住。
营地那边的步兵因为号角声而停了下来,差不多有五千名士兵已经越过了壕沟,被斯瓦迪亚的重骑兵部队逐渐抄了后路。
“进攻,为了斯瓦迪亚!”
克莱斯伯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而指挥着那些方阵的男爵和骑士们也纷纷高呼着口号,率领着部队开始加速,最后从两翼向诺德军队发起了冲锋。
“为了斯瓦迪亚!为了斯瓦迪亚!”
这种气氛渐渐也影响了拜伦,他不自主的也开始高呼“为了斯瓦迪亚”的口号,并且带头发起了冲锋。战马的速度越来越快,骑枪也纷纷被举了起来。
诺德的加尔们望向远方望不到边际的重骑兵部队,听着如同闷雷一般的马蹄践踏之声,他们不再敢在命令部队继续往前进攻,更知道后退就是在等着被对方收割。他们下令部队在原地组成方阵,准备正面迎接这些重骑兵的冲锋。
但是这两千名重骑兵此时已经迂回到了他们身后,从侧面和后面包围了他们的整支部队,并且展开了围击。
之前的骑兵纵列变成了横列,数百米长的骑枪林狠狠的扎进了诺德的军队队列之中。
大部分的诺德战士都没能和身边的人一起组成稳固的阵列,当斯瓦迪亚的战马到达他们身前的时候,他们的长矛和盾牌并不足以挡住它们。
一个诺德资深士兵站在队伍前端,冲着那些穿着板甲、手持骑枪的重骑兵扔出了一把沉重的飞斧,之后又举起长矛冲他刺了过去。
飞斧卡进了那个骑兵的护臂之中,割断了他手臂的筋,划破了一整片的肌肉组织。骑枪落到了地上,而那个诺德资深士兵则迅速前进几步,将长矛狠狠的插入了对方的锁骨当中。
一个重骑兵倒了下去,不过他身后的重骑兵的骑枪则直接刺穿了这个资深士兵的身体,将他的身体挑了起来,扔进身后的步兵队列当中。
一个瞬间,数百名诺德步兵就被斯瓦迪亚的重骑兵用骑枪送入了他们的神国,另有几百人被战马踩在踩踏,被钉头锤砸烂脑袋,粉碎骨头。
标枪如雨,飞斧遮盖人的头顶,但是即便如此,大部分的重骑兵也依然冲进了诺德的军队当中。
两侧的斯瓦迪亚重骑兵疯狂的挤压着中间的诺德军队,就像两片面包当中的黄油,从刀子上面的一堆,被挤压的只剩下的薄薄的一层,最后被人吃的干干净净。
而此时斯瓦迪亚的轻骑兵也调转过了头重新发起了冲击,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正面撞翻那些诺德士兵。他们将诺德人全部包围,只留下几个供懦夫逃跑的小口子。
在法提斯和肯拉得的带领下,拜伦的骑兵部队此时也突入进了诺德人混乱的部队当中。
领头的十余名斯瓦迪亚重骑兵用手中的骑枪撕开了口子,匆忙赶到队伍前面的那些诺德勇士们并没有像其他的士兵想象的那样挡住这些重骑兵,而他们身后的那些诺德熟练轻步兵和弓箭手更加无法与重骑兵部队相抗衡。
就像之前的那些战斗一样,约翰高举着牡丹旗帜,引领着身后近百名雇佣骑兵和装备较好的雇佣骑手,冲杀进诺德人的队伍当中,用看似杂乱,但是同样威力十足的武器去杀死那些勇猛的诺德战士。
拜伦手持骑枪,抓握着筝形盾牌,胯下的雷霆战马身披罩袍锁甲,哪怕不戴着眼罩,它也敢于冲向长矛组成的方阵。
拜伦的骑枪直接重伤了一个站在前排的诺德勇士,随后雷霆撞翻了另一个诺德勇士,用前蹄踩在他的身上。
一个诺德熟练轻步兵从马的侧身用长矛攻击拜伦,不过被拜伦用盾牌挡下,之后拜伦扔下骑枪,拔出钉头锤,一下子就砸断了他的脖子。
法提斯骑着战马在人群之中来回冲刺,他的骑枪使用的非常好,斯瓦迪亚大部分的骑士都没法做到像他这样,一只骑枪用上一整场战斗。
肯拉得和他的雇佣骑兵也同样保持了一贯的战斗力,尤其是那些来自南方的萨兰德骑手。在游戏里他们的战斗力实在一般,不过不管真正的萨兰德人战斗力如何,肯拉得手下的这些萨兰德人都很会战斗。他们的橙色长袍之下隐藏着萨兰德制的链甲,手中的弯刀飞快的挥舞着,准确的划过那些没有护颈的诺德人的喉咙。
拜伦手下的重骑兵部队在这支诺德部队当中横冲直撞,而对方虽然勇猛无畏,但是在四面夹击之下,他们挤成一团,连一半的战斗力都发挥不出来。在轻重混合的3000多骑兵的攻击之下,这5000混乱不堪的诺德步兵被歼灭只是时间问题。
诺德营地当中,雅尔们也在怒吼。他们看到斯瓦迪亚的骑兵在摧毁他们一半的部队,而且在远方,有数量不下于10000名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