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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语气.这种话在其他部落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这是对女人无条件的信任.全权的委托和尊重.可见.楚炑对待莫忆儿的情谊.
乔有些羡慕的看着莫忆儿.而尧女则是眼神暗晦不明.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这很附和她的做风.莫忆儿也沒有注意.只是对她们道:“你们把那边长短一致的树枝用树藤固定起來.像这样.”莫忆儿边说边示范.用树藤在树枝上穿插一道一道的(不知道亲们用绳子编过那种宽手链沒.就是那种编法.把树枝固定成起來).
“好.知道了.”这种方法很简单.即便是第一次做.乔和尧女也能很快就做好.他们打弹弓很不在行.但是手脚倒是很灵巧.这东西又不是很细致.所以做的很不错.
这下四个人來做这件事情就快了许多.一直到梨骆的第四颗树砍回來.之前的树枝都已经固定好了.莫忆儿看看目前的情况.便道:“楚炑.你先别看树枝了.开始削木刺吧.”
“还要削木刺做什么.”楚炑不是很明白.
“和之前的木刺不一样.要把这几棵小树的底部削尖.以后要把它锭进土里.”
“好的.”
“另外.明天要开始在那个地方先挖个坑.”莫忆儿指了指兔子窝的旁边.山洞前面的空地很大.莫忆儿想.以后东西越來越多.要是沒有这么大的地方.还真是不够用呢.等到了夏天.也可以用树枝建造一个凉棚.晚上睡在里面也不错的.
“好.想怎么走尽管吩咐我们吧.莫忆儿.”楚炑的声音一片柔和.带有淡淡的调侃.莫忆儿不由翻了个白眼.搞的自己成了首领似得.她很是不好意思呢.(澄子:厚脸皮的莫忆儿也会不好意思.真不敢相信.)
总之.厕所和浴室的工程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着.莫忆儿似乎已经忘了要去淌崖部落的事情.楚炑也不提起.一切又恢复了以前快乐平静的日子.
楚炑的伤口养到第十天的时候.他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厕所也已经建成.他嚷嚷着要去狩猎.莫忆儿却拦住他:“不行.狩猎的时候需要迅速的奔跑.伤口万一裂开怎么办.只要要再等上十天.”现在的族人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数字.完全明白莫忆儿说的十是多少.
闻言.楚炑的眉头紧紧皱起.十天似乎太久了.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偷懒下去.“莫忆儿.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你只是表面好了.为了以后的健康.多休息几天又能怎么样呢.”莫忆儿不喜欢这样逞强的楚炑.更多的是担心.她希望他完完全全好起來.毕竟之前的伤口沒有缝合.莫忆儿不是很放心.
正在这个时候.一向不多话的尧女竟然开了口.“莫忆儿.我们都听从首领的话.你怎么可以总是反驳呢.楚炑才是我们的首领.你是一个女人.应该乖乖听话才对.”
这样的话说的莫忆儿一怔.许久以來.部落里面沒有任何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有楚炑的支持.她理所当然的发飙自己的意见.让他人听从自己.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來.
楚炑见莫忆儿脸色变了.忙道:“尧女.不要这样说.莫忆儿是为了我好.为了部落.”
“哦.首领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女人都可以不听从你的话.不听从男人的话吗.现在的部落变得好奇怪.我真的是很不适应.”尧女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小小声音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犀利.
“不.不是这个意思.”楚炑眉头皱的更紧了.部落一向是男人为天.如果他今天不否定尧女的话.部落以后就沒办法管理了.这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題.
“既然不是.首领就应该让莫忆儿闭嘴.不要总是对部落指手画脚.就算她是神灵的人.她也始终不是我们坎内部落的人.”
尧女的话让莫忆儿目瞪口呆.一直以來.她都以为部落所有的人接受了她.难道.是她错了.是她一厢情愿.“尧女.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对吗.”
“是的.我一直这样想的.虽然我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我毕竟是坎内部落生长的族人.莫忆儿.你凭什么让大家对你这么好.”尧女忽然间抬起头來.隐晦的眸光中是几近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很多平时看起來温柔和沉静的人.一旦爆发起來就是特别的可怕.就如现在的尧女.
“尧女.你别胡说.莫忆儿做这么多都是为了部落更好.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吃得饱.穿的暖吗.”一旁一直跟在莫忆儿身边干活的梨骆听不下去了.莫忆儿是他崇拜的人.他怎么允许别人这么说她呢.
“哼.也许这只是巧合.我们部落之前不也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努力吗.你们仅凭小剌剌一个孩子的话.就相信她是神灵的人.简直是太奇怪了.”尧女一口气说出來这么多.脸已经涨的发红.
“够了.总之莫忆儿现在也是坎内部落的人.部落需要她.她为部落做了这么多的贡献.有权利让部落的人听从.”楚炑终于发话了.让原本就在发狂边缘的尧女更加癫狂起來.
“首领.你不能以为你喜欢这个女人就这么娇惯她.部落的事情还不都是男人在做.她到底做了什么.我看她其实就是个妖怪.之前还一点力气都沒有.失踪了这么几个月就变得这么大力气.你们不奇怪吗.而且她是被金狮抓走的.金狮啊.还能活着回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是妖怪.妖怪.”尧女指着莫忆儿大声的吼着.原本小声的她现在声音尖利刺耳.让莫忆儿身上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莫忆儿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沒想到.她这么努力为部落.竟然还有人会这么想.只是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