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长孙悠的话后,慕容权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朕早就想与你说了,可是又担心说了之后,给你增添不必要的烦恼,所以才会一直瞒着你,事到如今,朕也不想瞒着你了。
悠儿,我不惩罚冷忆梦,不是因为顾及她救过我的命,也不是因为我喜欢她,我这么做,全都是因为你。
这个世上,能左右我的人只有你,我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让自己因为一个冷忆梦,而不顾那么多枉死的百姓呢!可是冷忆梦的命却左右着你的性命,所以朕才不敢对她轻举妄动。”
长孙悠被慕容权的话说的更是不解:“冷忆梦的命左右我的命?什么意思?她是她,我是我,她怎么能左右我的性命呢!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悠儿,你先别着急,我慢慢跟你说。悠儿,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蛊术可以把两个人的性命紧紧的联系到一起,这种蛊需要下在两个人的身上,从此这两个人的性命便被紧紧的联系到了一起,只要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也休想独活,这种蛊术就叫连心蛊,她们可以感觉到彼此的痛苦和不开心。
还记得那次疫毒的事情,当时朕真的很生气,甚至想杀了冷忆梦,便钳住了她的脖子,结果——我想到了你,放弃了杀她,而当我去到坤荣宫,发现御医在你的寝宫里,你说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脖子好像被人钳住了,闷得喘不过来气,那就是连心蛊的作用。如果冷忆梦死了,你也不能活着。”慕容权终于对长孙悠说出了事情的真像。
长孙悠听后震惊的朝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冷忆梦中了连心蛊?我与她的性命联系到了一起?”
慕容权点点头:“没错。冷忆梦把连心蛊下在了她的身上和你的身上,因而控制朕。”
长孙悠听了很是气愤:“冷忆梦她是疯了嘛!居然用这样变态的蛊术来控制我与她的性命,难道她就不怕我有什么意外,也连累了她不能活吗?”
慕容权叹口气道:“她就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长孙悠却一脸嫌恶道:“我居然和她的性命联系到了一起,想想都觉得是个侮辱。”
“悠儿,朕有很多时候都想惩治了冷忆梦,就是因为你,让我不敢对他轻举妄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她这般的肆无忌惮。”慕容权苦恼道。
“那这个连心蛊难道别人不能解吗?”长孙悠想尽快找到破解的办法,可不想自己的性命与冷忆梦的性命有什么牵扯。
慕容权摇摇头道:“此蛊很少有人用,所以能解的人也不多,朕一直在找人帮你解掉此蛊,可是至今也未找到。”
“所以想解掉此蛊,只能求冷忆梦?”长孙悠觉得这很荒唐,很可笑。
慕容权担心道:“就是冷忆梦,她现在也未研究出解掉此蛊的解药。”
长孙悠很是意外:“什么,她自己都没有解药?那她怎么会把此蛊大胆的下到我与她的身上呢!她疯了吗?”
“她这个人做事向来大胆。”在这点上,慕容权真是对她没辙。
长孙悠彻底对冷忆梦无语了,她简直就是疯了,她研究的蛊术更是变态:“所以你知道她就是毒害百姓的人,却为了我,没有治她的罪?”
慕容权抓住她的肩自责道:“没有能保护好你,让她把蛊下到你的身上,我已经很自责了,我绝不能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知道身为一国之君,不能为无辜的百姓把真凶绳之于法不是明君所为,可是为了你,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你是朕的全部,朕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就是成为天下人的罪人,朕也不能让有你有事。
当chū_yè鹰发现了被斩首的邓文朝是假的,立刻禀报给了朕,朕立刻派他去邓府,无论如何不能让邓文朝活着见到朕,更不能让他身上的证物面世,不想让冷忆梦的恶性暴露,其实是要保护你。
可是你还是带着邓文朝进宫来了,所以朕便吩咐夜鹰,不能让他活着出现在御书房,如果事情真像说出来,朕不知道该怎么去惩罚冷忆梦,虽然她罪该万死,可是她的命却与你紧紧的相连着,她死不足惜,可是朕不能让你有事。
可是让朕没想到的是,冷忆梦却先夜鹰一步动手了,她先拿走了邓文朝身上的证据,然后假扮宫女准备离开时,夜鹰把她身上的证据悄悄的偷走了,拿来给了朕,因为要保护你,所以朕不能让这证据让人看到,所以便偷偷的藏了起来,心想,等有一日你们身上的连心蛊解掉了,朕会用这两样证据将冷忆梦绳之于法。
朕不告诉你,是不希望你心中有负担,不希望你增添无所谓的烦恼。
这件事朕一个人知道就行了,朕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身上的连心蛊解掉的,可是没想到你会发现了这两件证据。悠儿,对不起!”
长孙悠摇摇头:“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误会了你,还不听你的解释,还任由自己瞎猜想,误会了你与冷忆梦,权对不起。原来你默默的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却不知道,还一直傻傻的在怀疑你,和你比起来,我真的觉得自己对你的爱好渺小。”
慕容权笑了,伸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你不怪朕就好。”
“我怎么会怪你呢!这一切都是冷忆梦做的,她简直太可恶了,不过你应该早些把这些告诉我的,让我与你一起承担这些,每次听到你帮冷忆梦说话,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