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楚玉研脑袋嗡得一声,一片空白。表情受伤,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不可能,我要嫁的人是展哥哥,你不是。”看到他一身喜服时,她便猜到了,可还是骗自己说他是走错了房间。可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宏王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走错呢!可自己还是要亲口问清楚,她不相信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幸福的母皇会骗自己,亲口听他说出事实,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才敢相信母皇是真的骗了自己。
“展哥哥,哈哈……”慕容宏发出一串鄙视的冷笑,唇角扯出一丝不屑:“你说的是慕容展吗?他是本王的皇兄——庶出的十五王爷,不是太后亲生的。你嫁得人是十七王爷,你母皇没有和你说清楚吗?”
“不……不可能。”母皇,你为什么要骗研儿,研儿要嫁的人是展哥哥,怎么会是他的弟弟呢!你虽从未亲口说过研儿要嫁的人是展哥哥,可你是悦凤王朝的女皇,不可能不知道展哥哥不是太后亲生的。你说研儿要嫁的人是太后的儿子。
你用话语引诱女儿朝展哥哥身上想。母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让儿臣情何以堪?儿臣带着期望和梦想,满怀期盼的嫁到东华国,而现在的事实——是那么的荒唐至极,梦碎的是那么的快,那么的让儿臣措手不及。
慕容宏利眸微眯,抬高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厉声质问:“说,你母皇把你这唯一的公主嫁到我东华国有什么目的?”打量她的脸,不让自己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已近崩溃的楚玉研无力的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不知道?”利眸闪过嘲讽,唇角上弯,浮上一抹轻浮而玩弄的笑,深邃的黑眸散着情欲,看不出是装的还是真的。慢慢靠近她,低热暧昧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际,让楚玉研浑身一僵,顿时红了小脸。
纤长的大掌扶上洁白无暇的脸颊,轻轻摩挲,挑逗着她,附近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既然不知道你母皇的目的,那你总该知道你母皇把你嫁过来做什么吧?”语气暧昧,暗示着什么。
他的话让楚玉研猛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恐的望向他,他眼底流动的情欲让她恐慌,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起身朝外逃去。
被激怒的慕容宏长臂一挥,拉过她,无情的扔到喜床上,健硕的身躯随之压下来。
“走开!”楚玉研拼命挣扎,却动不了他分毫。
“你已经没有反抗的权利了。”凤冠被重重摔到地上。
“嘶——”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是那么刺耳,红红喜服瞬间四分五裂,现出冰肌玉骨的曼妙身材。
冰冷的俊颜露出赞赏,赤罗的情欲在黑眸中闪动,张狂,霸道的唇埋入颈间,吻噬着属于她的甘甜。
楚玉研没有再反抗,他说的对,当自己答应嫁过来的那一刻,自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权利,更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任由泪水悄悄滑进云鬓,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母亲给安排的这一切。
月光如水,白衣飘飘,如墨的长发随风浮动,庭院里昏暗的灯光拉长了负手而立挺拔如松的身影,美如冠玉的俊容写满落寞,遥望宏王府方向,远远望去是那么孤寂。
“王爷,何不闯进宏王府去把玉研公主抢过来。”一位孔武有力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沉声道,黑眸中闪动着不安分的光芒。
白衣男子淡雅一笑,看不出任何情绪。
天地万物在此刻都已安静,宏王府中,除了值班的守卫,其他人也均睡去。新房内,红烛静静燃着,照映着一室的喜红,只有倚红帐内浓浓的情欲在不安分的跃动着,粗狂,霸道的吻毫不怜惜的掠夺每一寸冰肌玉骨,完全不在乎身下承欢人儿的心情。
突然,健硕的身躯停止一切动作,猛得抬头扼住楚玉研的颈,冰眸露出嗜血的光芒,似要把这纤细白皙的脖子捏断般,咬牙愤恨道:“贱人,居然敢用残花败柳之身来侮辱本王。”
“……”楚玉研震撼,瞪圆杏眸直视他,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思考,他的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刀,无情的在她伤口上又捅上深深一刀,这一刀,比之前知道母皇欺骗了她还要痛,还要震惊。清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他竟然说她不是清白之身,呵呵,他是在侮辱她才这么说的吗?不,不像,他的眸中写满愤怒,和屈辱。
可她从未许人,怎么会失去清白之身呢?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她昏睡的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皇还瞒她多少事?或许她根本不该嫁到东华国,一夜之间,她从幸福的天上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她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回答她的只有痛苦的空白。
她的沉默被他视为默认,默认她是故意带着不白之身来侮辱他。
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没什么解释,如果告诉他自己也和他一样的震惊,他一定不会相信。
“贱人……”嗜血的冰眸又蒙上一层凶残,发出危险的气息,不由的加重了手上力道。
楚玉研只觉呼吸困难,小脸因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感觉死亡在一步步逼近,没有反抗,没有求饶,因为心里对死亡没有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如果就这样死去,一切的痛就会在此停止,伤口就不会再流血。淡淡一笑,闭上眼睛期待那一刻快点到来。
慕容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