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了眼慕容宏纵身一跃离去。
看着慕容展离去,慕容宏扔掉手中长剑,拦腰抱起楚玉研朝寝宫内走去。
楚玉研想反抗离开他的怀抱,却因身体传来的疼痛无力去反抗,任由他抱着。
慕容宏把楚玉研放至大床上,大掌拉过她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如水,没一点温度,大掌掌心覆盖住她的小掌心,眯起眼,俊冷的脸庞有一丝淡漠的笑,盯着她似有感慨道:“难怪你的母皇不让你继承皇位,王妃太柔弱根本没有体力治理一个国家。”
楚玉研并没有把他的话听入耳中,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他刚才那些伤人的话。本来自己是不会在乎他的话,可那个吻让她对他莫名的有了一些好感,当自己还沉浸在这莫名的好感中时,他却无情的粉碎了自己的好感。还以为那个吻是他发自内心,没想到却是他的一个阴谋,他羞辱人的本事真是高超,竟能伪装的那么像,那么好。楚玉研,你真是大傻瓜,对这种人有什么好难过的?可心中的某根心弦似乎已被扯动,无法再视若无睹的没有感觉。可越想胸口越是疼痛,峨眉越拧越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了。
慕容宏无奈的摇摇头,气运掌心,通过掌心把真气输入到她体内。
片刻后,楚玉研觉得胸口的疼痛缓缓减退,身上的痛也消失了,又过一会儿,待楚玉研整个人感觉舒服了很多,慕容宏才收回掌心,掀开锦被角,把她有了些温度的手放进去。
楚玉研缓缓转头看向他,眼中流露着不解:“为什么要救我?”
“你忘了本王说过的话了吗?你是本王的玩物,没本王的允许,你没有死的权利。”俊颜冷漠,声音无温。
楚玉研转过头,眼神空洞的看向床顶的金色幔帐,清冷出声:“臣妾知道了,臣妾会听王爷的话好好活着,现在王爷的玩偶已无大碍,王爷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慕容宏勾了勾唇角,起身准备离去,突然眼中闪过狡黠,定住脚看向楚玉研,闲闲道:“有件事本王应该告诉王妃。”语顿了下开口道:“本王听说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特别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王妃知不知道碧落园原先不叫碧落园,而叫百雀园,因为曾有位王妃被人陷害说不贞,气愤之下为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位王妃悬梁自尽了?而且就是在这间房里吊死的,听说死得时候口口声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所以死得时候穿了一件鲜红的衣服,要在死后化成厉鬼再回来。所以后来便把百雀园改成了碧落园,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听说有人见过。”慕容宏一脸的神秘,认真。
楚玉研听得心里直发毛,她不是一个胆小之人,可是却很害怕那种东西。慕容宏说得有声有色,好像那个化成厉鬼的王妃,就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里隐身起来看着她,待慕容宏离去,她就会出来。楚玉研越想越害怕,捂在被子里的手因紧张都沁出汗来了。
“本王已经提醒王妃了,王妃夜里小心些便是。本王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转身欲走,唇角却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看着迈步欲走的慕容宏,楚玉研恐慌了起来,蹭的坐起身子急唤道:“王爷——”
慕容宏眼底闪过得意,随即敛过,转过身一脸严肃道:“王妃还有事?”
“臣妾——”楚玉研吞吞吐吐,难以启齿。想让他留下来,只是因为自己害怕。但又担心开口让他留下会被他误会,趁机羞辱她。超强的自尊心让她抿抿唇,开不了这个口。
她这副模样让慕容宏挫败的摇摇头。他从未见过自尊心这么强的女人,明明就是害怕,却还要死要面子硬撑着。无奈之下,只有自己先妥协。迈步走至大床边,一脸冷漠的沉声道:“看在王妃身体尚还虚弱的份上,本王就用自己的阳气来为王妃镇去不干净的东西吧!”掀开锦被毫不客气的躺进去。
楚玉研一直盯着他,从他转身朝大床走来,到现在躺在她身边。
“王妃为何这般眼神看着本王?不希望本王留下吗?”她平静无波却充满打量的眼神让他有些不悦。从来都只有女人对他讨好献媚,逢迎巴结。而她却是一副不冷不热,甚至还排斥的表情。
“臣妾不敢!”收回视线垂下螓首。
慕容宏脸一沉冷冷问:“如果敢就会把本王赶走是吗?”这个女人太不识趣了,竟敢不把他这个王爷夫君放在眼里。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的意思是软榻也可以睡人,王爷可以——不,是臣妾去睡软榻!”起身欲走。
慕容宏长臂一伸,冷不丁的拦住她的去路,猝不及防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楚玉研惊愕!
慕容宏眼露危险的凝视她。
“王……王爷……”楚玉研因他突兀的举动,紧张的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王妃是在欲擒故纵,要本王的宠幸吗?”贴近她的耳边语气低沉暧昧,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际,让她禁不住的全身全身酥麻。
别开头,回避他充满性欲的眼神清冷道:“王爷误会臣妾了,臣妾身体欠佳,怕把晦气过给王爷。”
“如果不是因此,今晚——本王是不会轻饶王妃的。老实睡吧!否则——本王可不敢保证王妃可安全度过此夜。”翻身自她身上离开,平躺在她身旁闭上眼睛慵懒道。语气平稳,警告却充满暧昧。
楚玉研识相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