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事不要问,到必要时我会告诉你!”司徒澈其实想乘着一起吃饭将明天的事告诉晓飞,但看到她那付惧怕自己的样子,忽然就生气了!自己又不是老虎!
气哼哼往上走,司徒澈觉得自己的心情现在糟透了。
直到走进房间,心情才慢慢转好,其实明日的事,他也是从心里感到厌恶的。
早一步说出来,只是多一个人感到不舒服,再说,明天的事虽然是事在必行,说白了就是让林晓飞陪自己去老头子那里演场戏,但真要是被林晓飞演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想让老头子看到娶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妻子吗!
楼下,陈妈一看到司徒澈进了房间,脸就沉了下来,也不理晓飞吃没吃饱,就叫人:“把东西全撤下去。”
她不加掩饰地厌恶看着林晓飞:“林小姐,酒店就是这么培训你们的?真是的,找了一个这么不合格的,”似乎怕多说几句就脏了她的嘴,陈姐黑着脸走了。
站在餐厅里,晓飞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直到佣人来收拾餐厅,她才上楼走入安排给自己住的房间。
呆坐了一会儿,晓飞默默躺到华丽的大床上,她忽然想起叶伟文警告自己的话,司徒家不简单,不管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前面的路都不好走。
自己刚到这里的地,但比起那边儿的时尚宏伟,这里更多的是富丽奢华。
眼看着那座既陌生又熟悉、曾经爱过如今恨到骨子里的宅子,司徒澈眼中一抹厉色极快的闪过,修长的手指握紧方向盘,脚下更是将油门加到了顶点。
坐在副驾驶上,清司徒的看到飙到120脉的车速,林晓飞即使系着安全带,手心也止不住冒出嗖嗖的冷汗,她想劝司徒澈将车开慢一些,又怕他不听自己的反而势得其反,好在司徒家老宅眼看就要到了。
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忽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几乎以同样快的速度,从对面一条路上快速驶来,两车相向而行,眼看就要撞在一起,林晓飞吓得差点儿叫出声,司徒澈却冷笑一声,速度不降反增,最终司徒澈抢先一步停在了敞开的司徒宅大门前。
原来两个车子的目的地竟然是同一个,然而抢得先机的司徒澈却端坐在驾驶座上没有动,只在嘴角勾起一个冷酷又嘲讽的笑。
倒是那辆耀眼的红色跑车,就听“嘭”的一声车门响,一个眉眼俊美、神情倨傲的男子踏着重重的步子大踏步冲到司徒澈的车前:“司徒澈,你这个满脑子坏水的**,你想做什么,在公司里欺负我不算,在这里还想抢我风头吗?”
他气极败坏地叫着,而司徒澈却不动如山,狭长的眼睛象会说话般聚满了嘲讽和不屑,就象看一个被人随意戏弄而发狂的哈巴狗。
男子瞥到他的神色,脸色变了几变,忽然一拳砸向司徒澈的车玻璃,晓飞吓的啊的叫出了声,玻璃如果砸坏,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
而司徒澈仿佛等的就是他现在的失控,林晓飞耳听到开门声,下一秒司徒澈已绕过来一把揪住了男子的衣领,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记凶狠的拳头砸得他朝后仰去,晓飞清晰的听到男子落地的声音,心里不由替他痛。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紧张的声音:“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回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面带紧张的从里面走出来。
司徒澈不慌不忙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土,伸手替晓飞打开车门儿,微笑着让她下车,同时不忘用手护着以防她碰到车门,然后才回头,向老人淡淡一笑:“好久不见,忠叔。”
忠叔神情复杂地看看司徒澈和晓飞,又看看挣扎着往起爬的男子,忙伸手去扶:“二少爷,不要紧吧?”
而司徒澈连看也不看一眼,搂着晓飞往大门方向走,经过被打的男子时,晓飞清司徒听到他丢过去的一句话:“司徒啸风,你说对了,我不只想欺负你,还想玩儿死你。”
司徒家老宅,司徒太太戴满硕大戒指的纤细手指,捏着刚通完话的手机得意的笑出声来,实在是大快人心啊!真是不亏这段时间和程家太太打麻将输掉的那些钱,她终于同意和自己联起手来,答应一手撮合程家大小姐和司徒澈的婚姻。
真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啊,司徒太太心里象乐开了花——做为大嫂,程家太太早烦死了那个飞扬跋扈、烦事都想插一手的小姑子,而程大小姐不但在家事上事事压程太太一头、花钱如流水,更是凭着程老爷子的宠爱,妄想染指程家公司,终于让程太太夫妻两个下定决心,夫妻齐心一致,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将程家大小姐的野心和势力连根儿拔除掉,而最妥贴的方法,就是将她这个祸害马上嫁出去!
而妙就妙在,这项充满阴谋的婚事,表面上看对司徒澈以及司徒氏实业百利而无一害。实际上呢,司徒太太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却能换来程家实业对自己亲生儿子司徒啸风的大力扶持,司徒澈只要娶了程大小姐,就等于是程太太夫妻的仇敌,那时自己再在老头子面前吹吹枕旁风,司徒家实业总裁的宝座,就是啸风的啦……
哈哈哈,还有程家,又怎么样,看起来一付唯我独尊的样子,其实内里还不如司徒氏,现在已经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等啸风取得司徒氏控制权,未来还不是得臣服于我们母子?
司徒太太想到得意处,扭着妖娆的腰肢趾高气扬的踏着清脆的高跟鞋往前厅走,那个眼中钉应该来了吧,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