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人动,大厅里站着许多佣人,却都十分忌惮地看着司徒澈。
司徒太太睁大一双眼:什么,司徒澈说什么,这个小贱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司徒澈迎着司徒太太冷哼一声,双目一咪转向司徒父:
“有什么好说的,不错,我是打了司徒啸风,但你们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动他,竟敢说我是**,身为幼弟,以下犯上,难道我不该出手教训他吗,何况他竟然在我面前威胁晓飞。”
司徒啸风本在配合着司徒太太又哭又喊,闻言眼睛里冒火:“我说错了吗,你这样的人,刻薄寡恩、不择手段,难道还不是**?至于你身边的烂女人,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活该受你的连累!”
“你骂谁是烂女人,看来我打你还不够狠,不过现在我心情好,不愿意打理你,不过我警告你,再惹我,我就把你发配到非洲去!反正你留在公司里也只会添乱。”
一语皆惊,似乎所有人才认清一个事实,如今的司徒澈,再不是当年那个任由人欺凌、打骂的半大孩子。
不,不,其实他们早就感觉到了,从司徒澈出国归来,以雷霆之势接管司徒氏以来,司徒家上上下下的人口便再不敢轻视他半点儿,有的只是躲避和忌惮,连普通的示好都不敢。
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多多少少对他有所伤害,所以在司徒澈斥巨资买下旭阳山顶的豪华别墅,只带走从小带大他的陈姐后,所有人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司徒太太发着抖,一半儿是气,一半儿是恐惧,自己方才是不是太过得意忘形了,本以为拿住司徒澈殴打弟弟的小辫子,就能将他赶出司徒氏。
她怎么忘了,如今司徒澈掌握着司徒氏80的控制权,司徒氏可以说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只除了一个名义上的交接仪式,司徒老爷子不过只任着董事长的虚职。
自己竟然只图一时之快,在没有确切取胜的把握下,提早暴露出了隐藏在心底的仇恨。
忽然象想起什么,她连惊带怒的看着林晓飞,这个女人,是谁?司徒澈娶的妻子?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还要利用程氏来对付司徒澈呢,但根本条件必须建立在司徒澈迎娶程大小姐的基础上。
“不,她怎么会是澈的妻子,这个野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司徒太太连声尖叫着,妖娆的身子象蛇一样缠上司徒父:
“老爷子,你认为可能吗,我们做为澈的父母,不经过我们首肯婚事怎么会管用?老爷子,我们司徒家,不会接受不明不白的野女人入门的对不对,澈这么优秀,必须娶一个出身名门的世家小姐才行。老爷子,前几日我不是给你提过程家小姐吗,就是那个和咱们司徒氏齐名的程家,那个女孩子你见过的,聪明又美丽,是不是和澈很配?”
慌不择言的话语,司徒澈慢慢勾起一个笑容,真是讽刺,方才还对自己连喊带骂,这么快就变了一个嘴脸。
司徒父本来正怒火熊熊,猛然被司徒太太提醒,连忙点头:“嗯,澈,你阿姨说的有理,你这么优秀,怎么能随便找个女人,这个姓林的野女人,爸爸是不会承认的。快将她赶出去,过两天让你阿姨带程小姐来和你认识。”
林晓飞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为什么,这里的人口口声声骂自己是野女人,他们认识自己吗,和自己共过事吗,了解自己吗?
司徒澈骂自己,是因为自己确实向他出卖了身体,所以他看不起自己没有怨言,别人凭什么,自己有欠他们的吗?
晓飞颤着身体,气到发抖,忽然被一人大力拥住,一个冰冷的声音:“都给我住口,谁再出言侮辱我的妻子,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