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又在司徒啸风的住处呆了一个星期,她整日都记着如何能够快点将司徒澈和林晓飞打倒,如何报复m老板对她的抛弃以泄心头之愤,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是个孕妇。
路太太总是想着路曼的肚子,但是见女儿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又不知道路曼是不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想要孩子,又因为路曼被人抛弃自己当初的怂恿也应该负一点责任,因此一晃两个星期过去,路太太每每看到路曼肚子,却又总是欲言又止的。
想来想去,担心路曼再拖下去做人流的风险就会曾一分,路太太还是打算找路曼好好谈谈。
路太太特意买了些路曼爱吃的水果回来。自从到了美国,没有经济来源,他们路家三口都在靠司徒啸风从司徒太太那里拿到的现金过日子,钱是有限的,因此他们再怎么过不惯这样省吃俭用的生活,也还是得忍着。现在路曼即将要做人流,路太太自然得让女儿吃点好吃的了。
路太太洗好了水果端到路曼的房中,路曼正在收拾衣服,看到路太太端了自己最喜欢吃的水果,马上奔过去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妈妈,今天你怎么这么有兴致买这个?这不是挺贵的吗?我们手里的钱可不多了呀。”路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语气中丝毫没有显示出她有半点要省吃俭用的意思,毕竟她也不习惯这种想吃点什么还得惦着荷包的轻重的生活。
“乖女儿,妈妈有事情想跟你说说。”路太太边说着边拉路曼坐到床边,说:“你是我女儿,我心疼你自然要买水果给你吃了。曼,有件事情妈妈想问清楚一点儿。”
路曼奇怪地看了一眼路太太,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便问:“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路太太指了指路曼的肚子,说:“你不会是想要了他吧?”
路太太这一指。才让路曼想起自己的肚子里是有孩子的,登时心里的怒意和恨意又更深了些。说:“我怎么可能留下这个孽种?!这两个星期苦日子过得我够呛的了,哪还有心思想起这个孽种?”路曼口口声声称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看来她是真的对自己的胎儿毫无怜惜之意了。
“你这丫头,连自己的胎儿都能忘记了。”路太太无奈地看了一眼路曼,又觉得这也不奇怪,路曼还没有出现妊娠反应,许是她太过关注如何跟司徒啸风一起合作回国的事情了,又说:“曼。现在你都怀了快一个月了,妈妈可是想提醒你,这个人流得快点做,否则对你的伤害会更大,风险也会更大的。”
“做是肯定要做的,只是不知道我们够不够钱呢......”路曼说着,眉头皱成一团。
“你爸爸在餐馆打工,那老板我看他挺好人的,或许可以借我们一点。”路太太说。
“不行就去小诊所,总之我可不想看到我的肚子变大了。”路曼狠下心咬咬牙。在她看来不就是做个孩子。能有多大问题呢?孩子不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
“小诊所怎么可以呀!”路太太尖叫起来:“我们可不能去小诊所了事了,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以后可怎么办?”
“不然我能怎么样嘛?”路曼突然觉得很委屈,连做个人流都这么困难了。
“要不你去找找司徒啸风?”路太太说道。
“也不知道他那里还剩多少钱……”路曼倒有些为难。虽然司徒啸风跟他同仇敌忾。但路曼心里还是对司徒啸风有些芥蒂,怎么说都是司徒家的人,要她拉下脸来求他给钱自己打胎,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
“曼,妈妈跟他说去。”看出路曼面露难色,司徒太太自告奋勇道。
此时,司徒啸风正要到路曼的房里找她商议事情,听到路太太和路曼两人的对话,司徒啸风笑着走进房里。说:“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路曼看到司徒啸风,有些尴尬。眼睛望向别处,说:“听到又怎么样?”
路太太则趁势说:“司徒少爷。既然你已经听到了,你给我们住的地方又给我们吃的,我们都是很感激你的呀,不如就给点钱让我们曼去打胎好了。”
司徒啸风本来就已经是落魄的公子,路太太心里是看不起他的,只不过现在有求于他,便喊他一句司徒少爷,好让他高兴高兴,兴许就给钱给路曼打胎了。
“路太太,你还真当我是银行取款机了。你们也知道我给你们住的吃的,怎么我就听不出半点感激之情来?”司徒啸风讥笑道。
既然和路曼已经是一条战线上的队友,司徒啸风自然还是会帮路曼的,只不过他就是想看看路太太和路曼求他,也好满足一下他的太久没当少爷的。
路曼和路太太面面相觑,路曼正想着自己司徒啸风不答应帮自己就算了,自己也不要求他的时候,司徒啸风又说话了:“其实嘛,我还是有点钱能让你去正规的医院打个胎的,至于后面补身子的钱,我可真的出不起了。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去小诊所,恐怕是折腾不起。”司徒啸风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笔钱扔给路太太,这一扔,忽然又让他有种回到从前还是司徒家二少爷的感觉,就算被司徒澈压着,总还有写权利有钱在手里,哪像现在这般模样?想到此,司徒啸风要报复的愿望又强烈了些。
路太太感激地接过司徒啸风的钱,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们路家会好好报答你的。”
路曼也感激地笑了笑。
司徒啸风说:“你们要办事就赶紧办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