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大概半年前吧,她和一个追了她很久的法籍华裔男人订了婚,谁知上个星期,苏雪单方面提出了退婚,而那时,我妈妈偏巧去法国散心……”
陆琳娜说着说着又想掉泪:“关我妈妈什么事,是她自己水性杨花,亏我改口叫她姐姐,现在后悔死我了……”
陆雪,陆雪……,林晓飞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此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忙着安慰自己的好朋友。
在晓飞的努力下,终于陆琳娜开心起来,但陆琳娜说风就是雨的性格还是让晓飞一时接受不了,没有任何征兆地,她突然转口开始盘问起晓飞来:“对了,晓飞,不说我这些糟心事了,现在说你吧,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方才还哭的泣不成声的陆琳娜忽然话题一转直截了当地问:“晓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昨天我越想越不对,你不会无缘无故不来酒店做事的,还有,我昨天特意去看阿姨,她怎么转院了,你不当我是好朋友吗,这么大的事不通知我,连阿姨转到哪家医院都不说,气死我了。”
这,这琳娜的转变是不是太快了,本来还在绞尽脑汁生怕她伤心,谁知她竟然开始盘问起自己来了,晓飞突然觉得有些?澹??毙睦镉科鸩话玻?牵??肥凳枪室獍崖杪枳?旱氖侣髯潘?腥耍侣杪柚?勒嫦嗔耍?司恕14寺瑁?褂心舴玻??揪褪嵌ㄊ闭u??还苁撬??就匠旱氖峦嘎陡?杪琛6际鞘懿涣说摹?p> 可是陆琳娜,应该没关系吧!
晓飞不由握着电话站起了身:“琳娜,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瞒着你,我……,”
“你不就是为了防聂凡吗,晓飞,我是喜欢聂凡不错,可在我的心目中,爱情和友情是两回事啊,对了,让你气的,我都忘了关键的事了,晓飞,嗯,聂凡确实找的你很苦啊,几乎一天三趟往我这里跑,你真不考虑他吗?哎,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有多倔,是这样的,聂凡拜托他在警局的同学查你,晓飞,你要小心啊……”
晓飞不由一阵紧张,聂凡,他不是已经从舅舅那里听到自己的事了吗,怎么还不死心,她勉强笑着:“嗯,我会小心的。”
又说了几句知心话,两人才各自收了线。放下电话晓飞不由苦笑,原来琳娜也有伤心事啊,难道,自己和她两个,注定都要为各自的妈妈担忧吗?
又想到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是不是,注定伤心的都是女人,难道婚姻,就这么难以做到忠贞?
突然想到自己也是“已婚”人士,只可惜,却是其他人眼里标准的“狐狸精”。
再没有什么心情做什么准备工作,虽然手指依旧停留在键盘上,但迟迟打不出一个代码,晓飞因为一个电话,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不知过了多少时侯,突然电话又响了,晓飞的头发一下子竖了起来,陆琳娜竟然还有话要说,天呀,饶了她吧,但她可不敢不接她的电话,不然被她逮到后狂轰滥炸自己可受不了。
接通后晓飞问也不问:“琳娜,大小姐,还有什么事没有交待……”
说了一半,她骤然感觉到电话那头安静得有些诡异,咦,难道这不是琳娜再打过来的?心中蓦然一惊,她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
强烈的寒气阴冷如千年寒冰,从电话那头骤然传递过来:“林晓飞,我说你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呵,陆家那个疯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把你迷得连一向看重的工作机会也不珍惜了!算了,我也懒得管你,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到司徒氏参加面试!”
说完男人愤怒地将电话直接挂了,连一个字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晓飞。
晓飞一时又是震惊又是欣喜,没有想到,司徒澈办事效率这么高,现在,才不过上午九点,就通知她去面试,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半小时很快就到了,没想到接自己的竟然是李特助!呵呵,也是,因为只有李特助才熟知自己和司徒澈的尴尬关系——有着妻子的名份,却做着**的工作,呵,是的,这也算是一项工作吧。
车子很快,在距离司徒氏实业五分钟的路程时李特助停下车子:“林小姐,嗯,总裁的意思,在司徒氏要完全隐瞒和林小姐的关系,所以……”
“哦,是这个事啊,我知道的。”林晓飞清澈的眸光虚弱了一下,点点头,扯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虽然,要求隐瞒的确实是自己,但是,如果司徒澈宣布的是他们两人的婚姻关系,晓飞并不会反对。看来,自己还是奢望了。
苦涩但礼貌的点点头,晓飞当即拔脚向那个不远处巍峨矗立的高大建筑物走去,身后,李特助复杂的眸光一闪而过。
很快走到跟前,下意识眯眼仰望着面前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晓飞低低叹息一声,缓缓握掌成拳,她给自己打气,不怕的,晓飞,你一定可以的!万事还是要靠自己,尤其是女人的幸福!
这个时间段,正好避过了人流的高峰期,但因为司徒氏实在太强大太有名了,每天来面试的、洽谈生意的人数总是不少,大家彼此都很冷漠,但她的到来,还是吸引起了大厅里一些异性惊艳的目光。
晓飞虽然已经参加工作超过了一年,但她的气质,依然像没有经过社会这个大染缸的融炼,得天独厚地保留了难得的清纯和美好,无形中从内往外散发与众不同的独特气势。许多人都或明或暗打量这个刚出现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