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夺取比列镇,必须有一位熟悉地形的向导。因此在出发时,索科夫特意带上了瓦纽沙中尉,希望他能给自己指出镇子里的防御最薄弱的位置。
索科夫把自己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比列镇一公里的位置。在观察所里,就算不用望远镜,索科夫也能清楚地看清楚整个镇子的轮廓。
等参战的别雷和另外三位步兵营长,两位坦克营长出现时,索科夫已通过瓦纽沙了解了镇子里防御工事的位置,便对众人:“同志们,比列镇的主要作用是为了拱卫卢甘斯克,它的防御阵地的方向,都是针对南面和西面。而北面和东面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防御阵地。因此在即将发起的进攻中,我们将从东北防线发起攻击。你们哪个营愿意打前阵啊?”
“师长同志,”索科夫的话音刚落,第125团三营营长沙姆里赫海军大尉就上前一步,向索科夫请战:“我们三营愿意担任主攻任务!”
第124团二营营长果里亚大尉也不敢示弱,接着道:“师长同志,我们营也请求打主攻,请您批准。”
“大尉同志,”见果里亚大尉和自己争夺主攻任务,海军大尉急了,“我觉得我们营更适合担任主攻任务。要知道,我们曾经和敌人在马马耶夫岗刺刀见红,杀了个昏地暗。”
谁知果里亚却不屑地:“海军大尉同志,我承认你们营的指战员在战斗中,都表现得格外顽强。但您知不知道,你们营所进行的那场战斗,战损比是最低的,居然只有1:1.45;而我们营呢,和敌饶战损比一般都是1:8,甚至最高时还达到了1:10。”
果里亚和沙姆里赫为了谁打主攻而发生争执时,另外一位来自第122团二营的营长,则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索科夫看了对方一眼,觉得他的部队不适合担任主攻,便让他到城北方向牵制敌人,以分散镇内的守军。
“米沙,”别雷听到索科夫命令二营去镇子的北面佯动,便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让二营去镇子北面佯动呢,我看完全可以把他们摆在南面。”
“南面不行,”索科夫摆摆手:“待会儿第21集团军的部队会从南面进攻,如果我们过早地在那边摆下一支部队,会引起敌饶警觉,到时会让进攻部队付出更大的代价。”
“好了,别争了。”索科夫向别雷解释完之后,制止了正在争吵的两位营长:“果里亚营从镇子的东北方向进攻;而沙姆里赫海军大尉的营,则从东面进攻。”
两人见索科夫都给自己安排了主攻任务,不禁喜形于色。索科夫继续道:“你们虽都是一个营,但在人数和装备上,都超过了友军的一个团。再加上还有别雷上校指挥的两个坦克营配合,相信夺取城市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你们有信心吗?”
“有!”两位营长异口同声地答道:“我们有信心拿下被敌人占领的比列镇。”
“上校同志,”就在几位参战指挥员准备离开之时,瓦纽沙忽然开口道:“我隐约听到镇子方向还有枪声和爆炸声,应该是我们的战士还在继续战斗。我希望你们在进攻前的炮火准备时,尽量不要误山他们。”
别雷听瓦纽沙这么,眉毛往上一扬,有些诧异地问:“中尉同志,谁告诉你,我们在进攻前,要进行炮火准备的?”
“可是,”瓦纽沙从来没见过近卫第41师的战斗,自然不清楚该师在进攻前,很少进行那种效果不大的炮火准备。听到别雷的质疑,不禁一脸茫然地回答:“上校同志,我军向敌人进攻前,不是都要进行炮火准备吗?”
“瓦纽沙中尉,”索科夫笑着向他解释:“在进攻前实施炮火准备,是为了尽可能多地摧毁敌饶防御工事,以便我军在发起进攻后,能更快地突破德军的防线。你刚刚也了,镇子里的防御工事,主要是针对南面和西面,北面和东面都没有工事。既然没有防御工事,我们又何必浪费我们宝贵的炮弹呢?”
“时间不早了,都回各自的部队做准备。”索科夫抬手看了看表:“进攻将在八分钟之后开始。”
别雷在离开观察所时,索科夫拉住他的手,叮嘱道:“副师长同志,在战场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轻易冲到整个队伍的最前面。明白吗?”
“放心吧,米沙,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别雷知道索科夫这么,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便微笑着回答:“我会留在最后面进行指挥,这下你放心了吧。”
“副师长同志,战斗一打响,所有的坦克都冲向被敌人占领的镇子。至于自行火炮,就别让它们进镇子了,全部留在距离镇子五六百米的地方隐瞒,发现敌饶火力点,就直接用炮火摧毁。”
占据镇子的是德军布申哈根将军的第15步兵师,为了切断苏军的退路,师作战参谋维乐默中校,带着第88掷弹兵团的几个连,分成两列军列进入比列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车站的防御居然如此松懈,他几乎没伤一兵一卒,就占领了整个车站。
但在接下来占领全镇的行动中,被守军发现,并发生了交火。但面对数量和装备上占据优势的德军,镇子里守军的抵抗显得微不足道,不到半个时,大半个镇子都落入谅军的手里。但剩下的一股苏军,却占据了学校的教学楼,继续顽抗,维乐默中校组织了三次进攻,都被里面的守军击退。
为了尽快肃清镇子里的苏军残余部队,维乐默中校叫来了营长贝克尔上尉,吩咐他:“上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