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左翼部队投入战斗,进攻路线就由原来的左右两路,变成了左中右三路。左路是马兰金的近卫师和特鲁法诺夫的**部队;中路是科伊达的第188师和一个*里岑科少将的第384师和两个***,外带一个机械化*。
左路进攻部队的前方,就只有德军的一个步兵营和一个**连,哪里挡得住气势如虹的猛攻。不到二十分钟,德军右路的防线就土崩瓦解,坚守阵地的官兵不是战死,就是四散奔逃,甚至还有一些觉得无法逃脱的官兵,索性放下武器向苏军投降。
瓦图京自从给马兰金和特鲁法诺夫下达了进攻命令后,就一直在关注这个方向的动静。得知左路部队在二十分钟内,就成功地突破了德军的防线,还歼灭了大多数的守军后,先是一愣,随即就乐得合不拢嘴。
他拿着刚收到的战报,向朱可夫和华西列夫斯基得瑟道:“两位元帅同志,真是没想到,我们的部队一发起进攻,就能取得如此耀眼的战果,简直太令人意外了。”
“瓦图京同志,”朱可夫等瓦图京说完后,不紧不慢地说:“你有**想过,因为米沙的部队所发起的攻击,吸引了第19装甲师的主力,使你们进攻正面的防御变得薄弱,你们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这么巨大的战果。”
“元帅同志,”得知部队进展顺利,华西列夫斯基也是喜上眉梢,他指着地图对朱可夫说:“既然左路的部队已经成功地突破了德军的防御,那么合围和歼灭第19装甲师,看来**多大的问题了。”
“华西列夫斯基同志,”对于华西列夫斯基的这种说法,朱可夫的心里是非常认同的,但为了避免让瓦图京由此而产生轻敌情绪,他还是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虽说此刻的敌人就如同受伤的野兽,但我们也不能因此掉以轻心,要知道,有时候受伤的野兽,咬人时会变得更加凶狠。我们可不能因为轻敌,而让一场必胜的战斗出现不确定的因素。”
部队在二十分钟内,突破了德军的防御,这样的战果让瓦图京多少有些沾沾自喜,听到朱可夫的提醒后,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太过于乐观了,只要战斗还**结束,那么就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
他盯着地图看了一阵后,点着头说:“元帅同志,您说得真是太正确了。虽然我们即将对第19装甲师形成合围之势,但要想彻底消灭他们,恐怕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到华西列夫斯基朝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瓦图京继续往下说:“你们看,假如曼斯坦因意识到第19装甲师有被歼灭的可能,他完全可以把正在奥博扬地区的大德意志师调过来增援。这支部队名义上是一个师,但建制却相当于一个军,他们的战斗力远在第19装甲师之上,到时我们将面临一场恶战。”
朱可夫和华西列夫斯基听瓦图京说完后,盯着地图琢磨了一阵,觉得曼斯坦因派遣大德意志师增援的可能性,随着第19装甲师的败退,变得越来越多。朱可夫皱着眉头想了想,面朝着瓦图京说:“瓦图京同志,你立即通知米沙,说第19装甲师面临被歼灭的时刻,有可能获得来自奥博扬方向的增援,让他提高警惕,别被德国人抄了后路。”
“好的,元帅同志,我立即给索科夫打电话,提醒他注意奥博扬方向的敌人。”
几分钟之后,正在指挥战斗的索科夫,接到了瓦图京打来的电话。听完对方的提醒后,他胸有成竹地回答说:“大将同志,请您放心,我会密切监视德军动向,绝对不会让他们抄了我的后路。”
索科夫一放下电话,萨梅科就迫不及待地问:“司令员同志,假如我们在合围第19装甲师时,德军的援军赶到,我们该怎么办?”
没等索科夫回答,他便自作主张地说:“要不,我们再从普肖尔河畔调部队去加强右翼的部队,使他们有足够的力量来应付来自两个方向的敌人。”
“参谋长同志,别担心。”索科夫对萨梅科说:“现在从普肖尔河地域调部队,已经有点来不及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督促下面的部队加快进攻速度,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粉碎德军的所有抵抗。只要歼灭了第19装甲师,就算德军从奥博扬方向抽调部队回来增援,我们也完全有能力挡住他们的反扑。”
“如今中路的进攻不顺利。”随着左翼友军加入战斗,萨梅科对部队的称呼也发生变化,除了右路部队称呼不变外,原来的左路变成了中路:“如果他们迟迟无法向前推进,那么围歼第19装甲师就成为了一句空话。”
“这个好办。”索科夫微笑着说:“既然左翼的友军已经投入了战斗,那么我们就不用为中路部队的侧翼和后方担心了。参谋长,你立即给步兵*和海军陆战*的三位*长打电话,命令他们的部队立即从第188师的位置进入战场,攻击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敌人。”
说到这里,索科夫停顿下来,他的目光盯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那里驻扎着位于第188师和第384师结合部的第182师。在短暂的思索后,他果断地给萨梅科下达了命令:“再给霍赫洛夫上校打个电话,命令他的部队也立即投入战斗。”
“让第182师也投入战斗?”萨梅科有些迟疑地问:“司令员同志,他们昨晚遭到了第19装甲师的夜袭,付出了不小的**,对部队的士气多少有些影响。此刻让他们投入战斗,这合适吗?”
“正是因为他们昨晚遭到了德军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