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两人坐上了飞往海辛的运输机。
在飞机上,柳德米拉好奇地问瓦西里:“瓦西里,为什么我们要飞海辛这个小城市呢?”
“应该是集团军司令部就设在海辛吧。”
柳德米拉是乌克兰人,对乌克兰的地理自然比瓦西里熟悉,她听瓦西里说完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第53集团军下一步的进攻方向,是摩尔达维亚和罗马尼亚,而解放敖德萨的将是别的部队。”
“这是肯定的,柳德米拉同志。”虽然瓦西里不明白柳德米拉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支部队只能负责一个进攻方向,既然第53集团军到达了海辛,继续向西进攻是最便捷的。”
“真是太可惜了。”柳德米拉一脸遗憾地说:“战争爆发之后,我曾经在敖德萨战斗了两个半月。当初撤退时,我就暗暗发誓,只要我还活着,在反攻开始后,我也要成为解放城市的部队中的一员。”
瓦西里听柳德米拉说完后,惋惜地说:“不能亲自参与解放自己撤离的城市,的确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柳德米拉开始沉默不语,她心中在暗自考虑,等到了第53集团军的司令部,是否可以向索科夫将军提出,让自己到能解放敖德萨的部队去,以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作为狙击手的瓦西里,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见柳德米拉不说话了,便开始闭目养神。
飞机在一个简陋的机场降落,还没有完全停下来,瓦西里就看到跑道外的一辆吉普车启动了,随着飞机在移动。
等两人下了飞机,从吉普车里走下一名中尉,来到两人的面前后,后客气地问:“请问二位是从莫斯科来的瓦西里少校和柳德米拉少校吗?”
“是的,是我们。”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两位少校,你们好!”中尉抬手向两人敬礼后,大声地说道:“我是司令部警卫部队的科什金中尉,是奉司令员同志命令,特地来接你们的。”
瓦西里听后,看着科什金戴的蓝顶军帽,笑了:“以前负责保护索科夫将军的是萨莫尹洛夫中尉,如今是科什金中尉,都是来自内务部的。”
科什金是知道萨莫尹洛夫中尉的,此时听瓦西里提起此人,心里顿时对他多了两分好感,“萨莫尹洛夫中尉还待在第27集团军,所以如今司令员同志的安全,都是由我来负责的。”
“看的出来,”瓦西里点着头说:“索科夫将军一向把自己最信任的人留在啊身边。”
“车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请上车吧。”科什金记得自己今天的任务,和瓦西里聊了两句后,就招呼两人上车:“司令员同志还等着你们呢。”
十几分钟后,吉普车来到了司令部外面停下,科什金率先下车,然后来到车的后面,帮两人打开了车门,态度恭谨地请他们下车。
“中尉同志,”当科什金领着两人往里面走的时候,柳德米拉忽然开口问道:“我听说索科夫将军非常年轻,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柳德米拉少校。”科什金颇有几分自豪地说:“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在我军中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司令员更年轻的将军了。”
科什金带着两人走进了指挥部,穿过了繁忙的通讯区域,来到索科夫的面前,抬手敬礼后,大声地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已经把瓦西里少校和柳德米拉少校带过来了。”
索科夫向科什金道谢后,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他首先向瓦西里伸出手,语气中略带兴奋地说:“你好,瓦西里,很高兴看到你还活着。”
“我也是,将军同志。”瓦西里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索科夫在和瓦西里握手时,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怀里一拉,然后给他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嘴里说道:“既然都还活着,那就好好地活下去,看到我们打败德国侵略者的那一天。”傍晚时分,两人坐上了飞往海辛的运输机。
在飞机上,柳德米拉好奇地问瓦西里:“瓦西里,为什么我们要飞海辛这个小城市呢?”
“应该是集团军司令部就设在海辛吧。”
柳德米拉是乌克兰人,对乌克兰的地理自然比瓦西里熟悉,她听瓦西里说完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第53集团军下一步的进攻方向,是摩尔达维亚和罗马尼亚,而解放敖德萨的将是别的部队。”
“这是肯定的,柳德米拉同志。”虽然瓦西里不明白柳德米拉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支部队只能负责一个进攻方向,既然第53集团军到达了海辛,继续向西进攻是最便捷的。”
“真是太可惜了。”柳德米拉一脸遗憾地说:“战争爆发之后,我曾经在敖德萨战斗了两个半月。当初撤退时,我就暗暗发誓,只要我还活着,在反攻开始后,我也要成为解放城市的部队中的一员。”
瓦西里听柳德米拉说完后,惋惜地说:“不能亲自参与解放自己撤离的城市,的确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柳德米拉开始沉默不语,她心中在暗自考虑,等到了第53集团军的司令部,是否可以向索科夫将军提出,让自己到能解放敖德萨的部队去,以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作为狙击手的瓦西里,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见柳德米拉不说话了,便开始闭目养神。
飞机在一个简陋的机场降落,还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