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沙,”雅科夫踮着脚尖问人群外的索科夫:“我自作主张请这么多位姑娘去吃饭,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不会。”事情到了眼前的地步,索科夫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陪我们俩共进晚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呢。”
停顿了片刻,他对索尼娅说:“索尼娅,我和雅沙刚来这座城市不久,对城里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你能告诉我们,哪里的餐厅适合我们这么一大帮人聚餐呢?”
“旁边的街道上有家俄式餐厅,饭菜的味道不错,我们不如就去那里吃。”索尼娅说完这话之后,还专门询问那些护士:“姐妹们,你们觉得如何?”
“同意!”“赞成!”
护士们七嘴八舌地说:“就让少校同志请我们到那里吃饭。”
其实到什么地方吃饭,对索科夫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儿。他之所以要再次见到了索尼娅,是想搞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上午和她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有和对方多接触,才有可能发现对方的破绽。
在索尼娅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附近街道上的餐厅。
餐厅的服务员见从外面涌进来一群人,连忙上前迎接:“你们好,请问你们有多少位?”
索科夫扭头看了一下,自己和雅科夫再加上索尼娅她们一帮人,正好九个,便对服务员说:“我们一共有九个人,麻烦您给我们找一张大一点的桌子。”
听索科夫这么说,服务员显得有些为难:“指挥员同志,我们的大厅里的桌子尺寸都是一样的,通常是坐八个人。你们有九个人,虽然有点挤,应该还是能坐下的。”
等服务员说完后,索科夫扭头征求众人的意见:“服务员说,大厅里的桌子都是一样大小,你们想坐什么位置?”
护士们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索尼娅,不管怎么说,自己能来到这个餐厅,都是沾了索尼娅的光,选择坐在什么位置,自然是由她说了算。
见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自己,索尼娅明白,大家是把选择权交给了自己。她左右瞧了瞧,随后指着靠窗的一张桌子说:“姑娘们,我们就坐靠窗的那张桌子。”
众人呼啦啦地涌过去,各自选好了各自的位置。
索尼娅和另外一位长得漂亮的护士,坐在了雅科夫的左右。而索科夫的身边,却是一名胖姑娘和一名满脸雀斑的矮个子姑娘。
索科夫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护士后,苦笑着摇摇头,随后冲着服务员说:“服务员,把你们的菜单拿来。”
很快,服务员就将一份菜单递给了索科夫,并礼貌地说:“指挥员同志,这是我们餐厅的菜单,请您点菜吧。”
索科夫大致瞥了一下,看这家餐厅的菜品还真不少,价格也实惠。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点菜,而是将菜单递给了雅科夫:“雅沙,还是你来点菜吧。”
索科夫把点菜权交给雅科夫,是因为自己每次和他出去吃饭,都是由他来点菜。雅科夫接过菜单翻了翻,随口向站在一旁的服务员报自己要的菜名。等报了几个菜名之后,雅科夫又将菜单递给了索尼娅,笑着说道:“索尼娅,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菜,随便点,反正今天有米沙请客。”
听雅科夫这么说,索科夫在心里不禁暗骂雅科夫重色轻友,刚认识索尼娅不到半个小时,居然就成为了舔狗,他泡妞却让自己掏腰包。但当着众人的面,索科夫也不好说什么,他望着雅科夫,咬牙切齿地想到:要是结账时钱不够,一定把雅科夫抵押在这里,自己回招待所去取钱。
而接过菜单的索尼娅,也没有狮子大开口,翻阅了一遍菜单后,只点了两个价格便宜的菜,随后对服务员说:“我们先点这些,假如不够再点也不迟。”
等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之后,雅科夫笑着问索尼娅:“索尼娅,你的俄语说的真地道,如果光是听声音而没有看到你的人,我还以为你是地地道道的俄罗斯人呢。”
“我的俄语是跟着我的家庭教师学的。”索尼娅淡淡地说道:“她是逃亡到华夏东北的俄罗斯人,按照你们的话来说,她是一个白俄贵族,祖上是一名伯爵。”
得知索尼娅的俄语,是跟着一个逃亡的白俄贵族学的,雅科夫来了兴趣,追问道:“她有没有说,她来自俄罗斯的什么地方?”
“圣彼得堡,就是如今的列宁格勒。”索尼娅接着说道:“她说她家从圣彼得堡逃出来之后,就加入了高尔察克的一方,随着对方向东撤退。后来因为半路感染风寒,就脱离了大部队,留在途中的一个小村庄养病。但正是因为他家离开了大部队,才保住了性命。”
索尼娅说到这里时,坐在雅科夫另一侧的女护士开口问道:“索尼娅,为什么留下保住了性命呢?”
“这个我能猜到。”不等索尼娅开口,雅科夫就插嘴说道:“当年高尔察克的部队在逃亡过程中,突然遭遇了寒流,气温从零下三十度骤降到零下六十度,逃亡的队伍在贝加尔湖的湖面上被全部冻死,他们所携带的几百吨沙皇黄金也不知道去向。有传闻说,是高尔察克把这些黄金装在火车上,推进了贝加尔湖里。”
“雅沙,这只是一种传闻,做不得真。”一提到失踪的沙皇黄金,索科夫忍不住也想说两句:“我觉得那些黄金应该被逃亡队伍所携带,这十几二十万人在贝加尔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