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也想知道伏击自己的是什么人,便带着别济科夫和几名战士走了过来,正好听到曾司令员冲着董参谋喊道:“你这个笨蛋,要搞清楚他们的身份还不容易,把他们的裤子都扒下来。”
听到曾司令员这么说,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董参谋,他挠着后脑勺说:“司令员同志,扒他们的裤子做什么?”
“你不是说死人不会说话么。”曾司令员怒气冲冲地说:“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死人是如何说话的。别废话,快点动手,把这些尸体的裤子都扒掉。”
董参谋见曾司令员动气了,不敢怠慢,连忙命人把那些尸体的裤子都扒掉。
看到战士们在扒那些尸体的裤子,别济科夫不禁纳闷地问索科夫:“同志,他们在做什么?”
索科夫刚开始对曾司令员所做出的决定也很是纳闷,但他很快就想明白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了。此刻听到别济科夫问,他只是淡淡一笑,随即说道:“少校同志,别着急,耐心点,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很快,那些尸体的裤子都被扒了下来,露出他们穿的兜裆布。这么一来,来自关内的同志都明白了曾司令员的用意,只有小鬼子才会穿兜裆布,这说明袭击车队的巡逻队,是小鬼子假扮的。
曾司令员和唐政委带着刘冬梅来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开口说道:“老索,你都瞧见了吧,这些人里面穿的都是兜裆布,这就意味着他们不是我们东北人民自治军的人。”
“同志,”别济科夫听完刘冬梅的翻译后,望着索科夫不解地问道:“他们怎么能凭借这一点,判断袭击我们的人,就是小鬼子冒充的呢?”
“怎么说呢,”索科夫伸出两根手指,向别济科夫解释说:“第一,它可以充当士兵的身份证明,相当于是岛国士兵的狗牌。第二,兜裆布还可以充当毛巾,岛国人酷爱洗澡,在缺少毛巾的时候,就用兜裆布来代替。”
别济科夫听完索科夫的解释,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曾司令员和唐政委见别济科夫听完索科夫的话,忽然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迷茫的表情。曾司令员扭头问刘冬梅:“老索说了什么,他的部下笑得这么开心。”
刘冬梅红着脸把索科夫刚刚说的话,向曾司令员和唐政委重复了一遍。
两人听完之后,也哈哈地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曾司令员向索科夫竖起了大拇指:“老索,真有你的。连兜裆布当毛巾这种事情,你都编的出来。”
索科夫听后,有心辩解说这不是自己编的,而是真实的事情。他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帖子,里面说小鬼子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后,在那苦寒之地中,知道多一口吃的,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因此,就用自己的兜裆布,从苏联官兵手里换面包。当然,换的时候他们可不会说这是兜裆布,而是说毛巾。但毕竟是长时间夹在胯下的东西,一定会发黄,有异味。不过兜裆布很长,动不动就有个六七米,他们挑干净的地方裁下来,冒充毛巾交给苏军指战员换面包,没想到因为布的质量好,还深受苏军指战员的喜爱。
不过这种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他暂时还无法核实。因此听到曾司令员这么说的时候,只能打着哈哈说:“我看这里的气氛太紧张,所以说个笑话来缓解一下。”
原本对索科夫的话深信不疑的别济科夫,此刻却产生了怀疑,他望着索科夫心里暗自嘀咕:难道司令员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他随口编出来的笑话?
“曾司令员同志。”等笑声停止后,索科夫板着脸问曾司令员:“这些小鬼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怎么会有军装和武器呢?今天如果不是我的命大,恐怕就会像头一辆吉普车上的战士一样,白白丢掉性命。”
说这话时,索科夫忍不住想到,德国投降后不久,自己乘坐的车辆曾经遭到过一次袭击。到达远东之后,来第53集团军视察的途中,也遭到过一次袭击。没想到战争都结束了,自己在自己的地盘里,又再次遭到了袭击。“
“同志。”唐政委对索科夫:“请您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你们需要多长时间呢?”索科夫板着脸问道。
“三天。”唐政委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天之内,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好吧,唐政委。”索科夫点点头,说道:“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希望你们不要令我失望。”
索科夫走向刚过来接自己的车辆时,阿富宁追了上来,好奇地问索科夫:“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要知道,袭击发生在自治军的防区里,与他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阿富宁,”索科夫转身对阿富宁说:“自治军的唐政委已经告诉我,三天之后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有什么事情,等三天之后再说。”说完,没有给阿富宁再说话的机会,索科夫就钻进了车里。
看着索科夫乘坐的车辆离开,阿富宁对梁赞诺夫说:“梁赞诺夫,派你的人加强这一带的巡逻工作,一定要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否则到时候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放心吧,。”梁赞诺夫点着头说:“从明天开始,我会加强这里的安保工作。”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呢,梁赞诺夫。”阿富宁不满地说道:“今天,最好是现在,就把你所说的部队调过来。虽说这股袭击者被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