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通道,我带着二哥和影子先来到了办公室,因为这么大的一栋四层楼,房间无数,吊顶的样式也是五‘花’八‘门’,不可能地毯式搜索,我们没有这么多人力和物力,最要命的是,我们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因为对方既然给了提示是在第十朵‘花’下面,也是考虑到了‘花’凋谢的时间因素,否则我们瞎找,那必死无疑,这也不是对方期望的结果,显然对方还没有把我们戏‘弄’够,也是说,我们这些人的生死,全在于对方的心情,只要对方玩够了,随时会终止游戏,我们也都结束了,其也包括我们生命的结束。
所以我们一直很被动,总是疲于奔命,好两个拳击手在对打,有一方是隐形的,总是在暗处偷窥,时不时给予一击,那么在明处的拳手自然是被动挨打的下场,有力气但找不到目标,这么拼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失败仅仅是时间问题,如果想赢得这场不公平且不对等的战斗,唯有从明处转为暗处,这样让对方也不容易现我们,甚至找不到我们,我们才有生的希望,必要时还有可能给对方一次狠狠的打击。
每一关游戏又像是在玩纸牌游戏梭哈,只不过赌注不是钱,而是我们的命,但问题出在我们始终猜不出对方的底牌,而我们的底牌对方却一目了然,所以这段时间除了思索解密游戏的关键点,我也在酝酿着如何偷换我们的底牌,如果游戏一直延续先前的模式下去,我们没有任何生的机会,我在寻找适当的机会,一个让我们不再被动的机会,而此时此刻,我似乎嗅到这种机会来临的气息,虽然还不是很明确,但我已经看到了一丝光明。
对方既然让我们单取,想必也是在我们要取的东西附近做了手脚,一旦感应到过一人进入会结束游戏,如此时的屋顶,只能是倩倩一个人进入,小雅可以站在屋顶的楼梯处观望,但绝对不可以踏入屋顶‘花’园半步,所以以此推断,我要取的针管,也应该是在一个封闭的吊顶里,只有一个检修口,每次只能一个人进入,当我进入后,后面的人可以在检修口外观望,但绝不可以进入,因此我推测对方应该是使用了一种我们看不见的光线感应器,而此时整个餐厅所有直接对外的窗户和‘门’口应该都有这种装置,一旦我们靠近,会店毁人亡。
我之所以来办公室,是要再次研究一下整栋楼的图纸,因为之前在办公室的电脑里,我见过有这套图纸,当时时间匆忙,只是大概看了一眼每层的大概布局,在我研究图纸期间,我让二哥去想办法在餐厅里多找一些能背的包,不管是客人落下的,还是员工的,尽管拿来用,打火机多准备一些,然后尽可能多拆一些挂在墙的应急照明灯,留四五个完整能用的,其它的把充电的那部分卸下来,装在包里,最好能找一些密封‘性’好的的胶带或者塑料袋也带。
随后我又让影子去找老板娘,一来多准备些吃的,要便于携带的,二来,找一些大衣或者厚一点的衣服来,最好能有一根长一点结实一点的绳子来,我让二哥和影子准备好一切后,都拿去地下室的那个酒窖行,然后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如果看见有什么适合野外生存的装备都可以带,还有是把餐厅的医用急救箱带。
虽然二哥和影子不太明白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但还是分头去忙了,显然他们知道现在是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没有过多的时间来解释,而且他们也完全的信任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对于他们的信任和理解,我心里也是很感动,有时候无法解释的时候,尤其是危急生命的紧要关头,还能得到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也是一种幸福,这种幸福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也是转瞬即逝的,但在心里会铭记一生。
在他俩走后,我拿出刚才老板娘在地下酒窖又还给我的那张支票,因为强哥曾经对她说过,让她带出示这张支票的人来这间酒窖,随后对方会明白一切,一年前强哥也对我提过,这张支票是祖一代代传下来的,但始终没有破解里面的秘密,而他的爷爷曾无意说到,似乎祖也曾预言能破解此秘密的并非杨家的人,是与杨家有关系的有缘人,于是,当他预知自己有可能回不去了,委托我把支票带出去,‘交’给他妹妹,也许将来妹妹嫁的人是有缘之人也说不定,而他也暗调查过我的二哥,我和二哥又长的一模一样,所以他才会把这么珍贵的祖传之物‘交’给我,也许在他心里我也有可能是那个有缘人吧。
回到南京的一年里,我也曾经研究过这张支票,但因为没有去过隐秘通道,也没有看过餐厅的平面图纸,所以没有看出其的玄妙之处,也放在一边了,只是每个月带倩倩他们去吃顿饭,又暗派了一个暗夜在餐厅附近守候,暗保护一下老板娘,但不要惊动老板娘是。
之前来到酒窖,救醒了强哥时,老板娘又当着强哥的面把支票还给了我,我看到强哥在看到这样支票时,眼睛里闪烁的希望的光芒,因此我又趁机仔细研究了这张支票,结果我无意现,支票十万数字,写的很有讲究,先最前面的一并不是完全直的,而是有几个细小的拐弯,这些拐弯的笔迹我感觉很熟悉,后来猛然间想起来了,正是外面隐秘通道的形状!
而后面的五个零,仔细看也不是完全光滑的,似乎也像是某个区域的形状,当我渐渐回忆起先前大概看过的餐厅每层平面图纸时,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