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塑挥手示意所有人都缓缓散开,慢慢将戒伪在房间中包围。
戒伪试图寻找到陶塑的破绽,可陶塑身边却一直都有人挡着半个身体,想要对陶塑动手几乎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陶塑道:“不需要我再浪费口水问你了吧?”
戒伪根本不理会陶塑这些,冷冷的盯着陶塑:“我也懒得跟你废话。”
“那你可就没什么好结果了。”陶塑哼了一声:“真的要逼我的人动手?想清楚点……朋友。”
“不要侮辱这个词,我和你可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戒伪冷笑着看着陶塑:“要动手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陶塑哼了一声,这种被包围的时候,先下手无法为强,反而是后发制人尚且有一线生机。
这个家伙在这种被包围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头脑清晰的把几率给捋顺清楚,那可真是不一般。
没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陶塑做了一个深呼吸:“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还有后发制人的机会吧?我手下的人,实力可未必比你弱……”
说话间,陶塑眼神一瞪,凶神恶煞,简直像是想要将戒伪活生生给吞掉!
而他话音未落,接到示意的手下便出手了!
左,右,后,三人同时动手,直接撕裂戒伪的防守重心,而在戒伪刚有反应的时候正面迎击的人就直逼向前!
对方根本不给戒伪任何机会,即便是在这种多对一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大意。
这样的情况下戒伪是丝毫弱点也抓不住!根本不可能赚到一丁点的便宜。
对方的谨慎完全超出了戒伪的预计,他们在这种情况下都丝毫没有轻敌的意思。
越是高手,越是深知轻敌的代价。
都说穷寇莫追,困兽犹斗的人最可怕,在场的人都不想要成为陪葬品,所以身边的其他人越是谨慎小心,他也就越是谨慎小心。
没有人做傻事,这才导致没有人给戒伪机会。
戒伪以命相搏的出击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他也被对方轰出的重拳直接砸在胸口!
即便是有真气护体,但戒伪仍然被轰出去数米,口中微微泛起腥味,刚才对方的一拳已经让他的心脉受损。
和戒伪面对面的几个人也都是身经百战有丰富经验的高手,他们很清楚用什么样子的方式让自己得到最好最有利的结果。
现在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最有利的。
心脉受损之后,戒伪若是还想要保命就要尽快修养调息,如果还要继续下去,他们根本不需要下死手,耗就能把他给耗死!
心脉受损可不是小事儿,一旦因为过于激烈的真气运转而刺激,戒伪就会因为自身心脉爆裂而亡。
艰难扶床而起的戒伪尽可能的稳定住自己的心脉,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大势已去。
“现在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陶塑道:“以后跟我做事,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想办法救你,若不然……”
说到这里,陶塑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盯着戒伪,似乎是再询问他,这种滋味是否很痛苦。
戒伪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说吗?”
“我喜欢忠诚的人,但是你应该想清楚,不说你会死……而我也依然会查清楚一切。”陶塑道:“你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正如你刚才的反抗一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可未必……”戒伪眯起眼睛。
陶塑的眉头再次皱起来,他真的没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倘若再反抗就是要死的人,竟然还嘴硬?
“陶少,我们也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杀了他。 宁可枉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陶塑举手示意他的人闭嘴。
“你不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没关系,那告诉我你来找我是什么目的吧。”陶塑道,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人肯定不是蒋鸿。
有句话说的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蒋鸿,肯定不是这种反应。
至于他跟蒋鸿是否有关系,那陶塑就不好回答了,他心里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
“我告诉你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敢回答我吗?”戒伪冷笑道。
陶塑一怔,随即便发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敢回答你吗?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对于我来说算什么?”
戒伪道:“那好,你告诉我,陶艺楠呢?”
“你是来找陶艺楠的?”陶塑一怔。
戒伪道:“怎么,不敢说了吗?我还真的以为你有种呢。”
“我告诉你又怎么样,你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死人,我想让你死,你根本活不到下一秒钟。”陶塑道。
“那你说啊。”戒伪道:“只是说大话可没有任何意义。”
“实话告诉你,我还真不吃你这一套激将法。但今天我就是要告诉你,让你死的心服口服。”陶塑道:“陶艺楠已经死了,你现在来找她已经晚了。”
戒伪一怔,他当然会对陶塑产生不信任。
“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呢吧?”陶塑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只要是威胁到我的人,我都会让他死,谁都不会有例外。”
这是一种威胁,清晰直白的威胁。
“你想想,连我亲妹妹威胁到我,我都会……”陶塑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更何况其他人呢?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跟蒋鸿是否有关联,但你敢威胁到我,我就不会让你活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