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阔明显看到,“小安安”的脸都绿了起来,同时他有些郁闷地想到:我和你们见面才那么短的时间,第十次?有那么多吗?
同时,他感觉到,自己麻烦了。
先前还带有**性质的弯刀此时此刻已经变得狂暴起来,很明显那个“小安安”被少女还有自己这么一激,已经没有心情多浪费时间了。
可是,少女还在继续。
“哎呀,小安安,你怎么回事啊,刚才那一下居然没打中,好蠢好蠢哦!”
“小安安你是不是在故意让着他啊?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想要回家打屁屁。”
……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最让年轻男子难以忍受的是没事找事的找茬。
“小安安你刚才转身的那一刹那是什么眼神啊,你是对本小姐不满吗?不满你早说嘛,看样子是本小姐太惯着你了,你等着,你死定了。”
“喂喂喂,多难看,你一大公子,刚才那撅屁股的动作要成何体统啊,作为本小姐的贴身侍卫,你这是有损形象的行为,必须要得到惩罚,现在倒是人少,不然以后你这是要丢本小姐的脸!”
……
不得不说,就连苦苦死守,几乎要支撑不住的管阔,都开始为那个“小安安”而感到悲哀了,为这么一个小祖宗服务,人生真的是惨绝人寰、黯然惨淡啊!
锦袍年轻人的身体拉出一道风,从无迹的身上下去,无迹几乎是心随意动,带着极大的暴怒朝着他撞了过去。
他说过管阔是暴脾气,可其实,无迹才是真正的暴脾气。
年轻人的身体轻飘飘的,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便身体腾跃而起,他看着无迹自发但是很配合管阔的行动,脸上浮现出微微的诧异。
今天对于他来说有些特殊,不论是管阔,还是秦杀,和无迹,都给他造成了极大的惊讶,这三个组合在一起,造就了各种神奇。
不过,他还是无所谓。
管阔不是他的对手,这是事实,无法辩驳,也是不可逆的。
管阔不知道自己接了对方几招,只是应该不多,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
其实,从之前看到对方那如同驼背老金一样鬼魅般的身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他没有铁山无强大,没有父亲强大,他也能够看得出来驼背老金其实比起自己的父亲还要强大得多,虽然这个人肯定还没有自己的父亲甚至驼背老金强大,可是估计比起铁山无也不遑多让。
暂时的他是肯定打不过铁山无的。
如果不是有秦杀和无迹配合,单单之前的那种恐怖无比的身法,就可以把他瞬间放倒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已经是笼中困兽,却怎么也没有绝望的感觉,哪怕是一直去想那个词,也绝望不起来。
他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是既然他还能够动弹,那就还要战斗,就如同和阮单的那一战一样。
“小安安”的刀光开始变得越来越炽烈,现在,尽管少女依旧在对着他冷嘲热讽,但是,他的心开始冷静了下来。
他承认,之前自己确实是有过好多次的失误,来源于被少女气的吐血却不能够还嘴的急火攻心。
现在,他如同以往一样,开始渐渐习惯了。
少女从来都只是逞口舌之利,其实本性善良,对于管阔,或许真的能做什么,至于他,什么要给他教训、“打屁屁”之类的,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说就说吧,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他是真的认真了起来。
不论是少女胡闹,还是因为管阔的奇怪,把管阔拿下都是很好的决定。
五六十人的刀阵一致向内,非常严密,密不透风。
太阳光照在雪亮的刀刃身上,便四处映着光。
其内,三个人,管阔、少女、“小安安”。
对了,还有一匹马。
“小安安”数了一下,六招之下,管阔还没有摔下马来,已经算是非常大的奇迹了。
而刚才他看似不经意地停留在无迹的马首之上,却不能够让那匹马把那高傲的头彻底垂落,也叫他对无迹另眼相看。
“哇,小安安你好厉害啊,居然飞起来了,你这是也要上天吗?”
伴随着少女大惊小怪毫无大家闺秀之态的叫喊,锦袍年轻人的身体真的几乎“漂浮”在了空中。
他的状态并不是立身于空中,而是身体向下,像是一支箭羽,那把精致的弯刀往前刺出,就这样连人带兵器朝着管阔像是射了过去。
无迹把马蹄踩稳大地,它感觉到了极大的危机。
管阔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在不断渗出,他喘出几口粗气,整理着体内有些紊乱的气息,想要让它们快速安定下来。
他不知道和“小安安”过了几招,只是刚才的每一次对决,对于他来说都像是度日如年,如果不是竹简上面的神秘运气法以及那些诡异的招式,他怎么也不可能撑住这么多招。
现在,他发现,自己可能撑不住了。
刀在前,人在后,“小安安”的人影就这样闪烁了一下,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在这一瞬间,就连那名一直不肯停歇的少女都停止了大呼小叫,把小嘴张成了“o”型,显然“小安安”的这一招,就连她都很难见到。
对方的这一切,全部都出现在了管阔的眼中。
练习竹简上面的内容这么久以来,他的眼力第一次显得这样无力。
他能够把敌人不管多快的轨迹都分解开来,鉴于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