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陶太傅用“凶手”这个词来形容管阔,他觉得实在是很可笑。
“难道王将军觉得不是?”陶太傅逼视着他。
“应该不是的。”王独耸了耸肩。
他很不擅长于委屈自己,而向着别人。他觉得不是的,哪管别人是怎么看待的,他就是会这么回答。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陶太傅苍老的脸上出现了阴冷之色。
他雪白的头发被冷风吹着,此时此刻的气势,变得有些凛然,他被人搀扶着,开始往前踏步。
“王独,我要揪出管阔那个小畜生,如果你执意保护他的话,那么你可以选择把老朽的胸膛捅出一个窟窿,试试看。”
他要入王府,或者王独让开,或者王独对着他出手。
这两样,都不是王独轻易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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