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觉和听觉有过一瞬间的模糊,紧接着便很快恢复了。狂沙
他没有死。
管阔很难被杀死,可是他们张家今有着这么多的强者围杀管阔,管阔要想随随便便杀死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帮助他抵挡住秦杀刀势的是那一名他们之中份尊贵的仙风道骨的老者,最最强大的存在。
秦杀将几乎所有强者都短暂bi)退,为了做到这一点,除了被络腮胡子刺中的一刀之外,管阔的上,还出现了其他的不少伤口,此时此刻,唯一和他战得一时之间难分高下的,便是那一名老者。
老者的实力让他惊异,然后是惊悚起来。
对方的实力特别恐怖,虽然肯定没有现在巅峰状态的自己强大,可是居然能够和当初长安的林雕不分伯仲,要知道,作为左散骑常侍,林雕是北唐赫赫有名的强者,几乎可以说是难逢抗手,在当初,管阔便差一点死在他的手下,而张家这么一位藉藉无名的老年强者,居然能够及得上林雕,可想而知张家的卧虎藏龙之势。
“锵!”
“当!”
“当当!”
……
不知道为什么,在同一时刻,张家的几乎其他所有强者全部都选择了短暂的歇息,也可以说是随时等待机会出击,很明显,他们对老者的实力也有着绝对的信心。
而老者也的确可以说是不孚众望,居然和管阔交战一段时间之后,并没有明显处于劣势,更不用说是落败了。
银发飘舞,老者的大袖卷裹着强烈的风,刀势清逸轻快,飘飘渺渺,举手投足之间仙意十足。
管阔不敢沉醉于那种仙意之中,因为那全部都是杀机,一不小心,便会被老者的那种仙意所杀。
针对那种攻势,他的刀也变得诡谲,他避开一刀,形闪到对方一侧,随后全的气息都狂涌而出。
感觉到大风扑面而来,老者心中一凛,挥出一刀,同时大喝一声道:
“动手!”
在他的侧,管阔并没有出刀,而是只留下一道虚淡的残影,消失了!
这是在他们这些人的面前,管阔第一次动用诡异法,他想要在出其不意之下,给予他们中的最强者足够的伤害。
“圣将的法……”
流苏轻摆,马车内,那一个悦耳又冷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惊讶,有的只是了然于心。
她应该是早就调查到了那一切,诡异法的出现,只会叫她好奇,而不会有任何的危机感,她有所准备。
凛冽的风使得后项生起鸡皮疙瘩,几乎不需要多加思考,老者便清楚秦杀挟带着可以撕裂金石的力量,近了!
“刷”
“刷”
“刷”
……
与此同时,其他的强者们在停歇了并不久之后,也齐刷刷地继续动手了。
不过,在他们赶到之前的那几个瞬间,他必须独自面对吞吐着恐怖气息的秦杀。
他并没有向后看,因为在这一过程中,秦杀便有可能砍下他的脑袋。
他看也不看,一刀后撩。
“铿锵!”
金属的震颤音刺激人的耳膜,一股巨力从吴钩刀传递到他的全各处,破坏着他的神经,他感觉全都有微弱的刺痛感觉,那是余波。
“蹬蹬蹬……”
老者往前冲出不小的距离,好不容易才停下,秦杀所具备的威力,不是他轻易可以完全化解掉的。
但是杀机还没有停歇。
他的后项刚才所感受到的寒意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对抗以及前冲而消散,反而更加清晰、更加强烈了一些。
这说明,秦杀距离他的后项已经非常近,并且比起刚才最近的时候还要近!!
他第一次生出满的冷汗,在先前的战斗之中,虽然他很清楚管阔的实力还在他之上,但是他还是心中坦然,并且真的和对方战得难分胜负,可是这一回,他是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危险的bi)近。
在其他强者赶来之前,如果他真的因为这一失误而死在管阔的刀下,那实在是非常可惜并且叫他不甘心了。
他继续向前冲去,并且用的是最最巅峰的法,同时,他尝试转,并且凭借感觉,还有自己的武技本能,疯狂地朝着后面劈出七八刀。
他的刀法本来就是气质清逸,在此时此刻的危急之下,更是爆发出了非常恐怖的攻击速度,只能够看到数不清的银色残影,那针对普通人可是刀刀致命。
“当!”
“当当当!”
……
刀锋与刀锋碰撞,火星灿烂宛如烟花,那些光芒映得土地上都顿时一片奇彩。
这些景,全部都发生在很短很短的霎时间。
张家人的法虽然比不上金家,可是作为世间少有的强者们,他们的法几乎代表了人间极致,然而老者与管阔的那一连串的走位、交锋,愣是赶在了那些强者赶到之前,快得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辨识不清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但是以这些强者的耳力以及感知能力,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哧”的响声,以及一声闷哼。
几乎没能够多想,他们已经撞上了管阔那边,齐刷刷地前前后后出刀。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撞了出来,和那些强者的去向相反。
老者脸色苍白地捂着脖子,上面鲜血汩汩直流,透过他苍老的手指间的缝隙,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皮外翻,端是可怖。
“你怎么样?”
马车里面,传来张大小姐虽然依旧冷冰冰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