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音晋级《新乐女声》苏云赛区五强之后,依然住在电视台安排的地方,继续下周六冠军赛的紧张排练。
话说这五强里面,张彤自然在其中。冠军赛的赛制目前是保密的,陈远之前的预测是会有一个五进三,然后决赛,所以他准备了三首歌给薛音,估摸着够用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陈远还是在搜肠刮肚地想着新歌。住在宿舍里住不比在小院那么清静,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歌来,所以他决定回小院,一个人呆着静静地想。
回到小院,刚把凌乱的工作室收拾好,黄光的电话就来了:“大陈,程序调好了!”
“到工作室来!”陈远激动道。
“马上!”黄光说完就奔工作室来了。
陈远把mp3所有的功能都试了一遍,他上次提出的所有问题黄光都已解决,陈远仔细听了听音质,虽然算不上出类拔萃,但基本能够满足普通需求。“接下来,就是外壳了!”
塑料外壳需要开模具,一套模具要两三万的价格,对于一个新产品,修修改改到定型不开个三次模具是下不来的。陈远目前还不打算开模具,毕竟产品离稳定还有一定距离。
但陈远想做十个样机,给十个人试用,以便提出问题,加以改进,这十个样机不能没有外壳啊!
思来想去,陈远决定找个小作坊做几个金属壳,凑合着用。但苏云不比深川,到处是五金加工的作坊,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家。募地想起了李老板,他是本地人,对苏云最了解。
于是打电话给李老板,说想找一家能做五金加工的铺子。李老板说没问题,他知道一家,就是不知现在还开不开了。按照李老板发来的地址,陈远来到了城东一家小厂房,这小厂房周围的环境陈远倒是有几分熟悉,正是那那汪芷玉所在的棚户区。
推开锈迹斑斑的小铁门,便进入空中无一人的车间,车间里只有磨床、铣床等一系列设备,这些设备看起来十分老旧,但十分的干净。
“有人吗?”陈远对着空荡荡的车间喊了一嗓子。
“谁啊?”一个白胡子老头从一台机床后面探出头来,把陈远吓得一激灵。
“大爷您好,是李老板介绍我来的,我想加工几个金属壳子。”
“李老板?哪个李老板?”老头戴着一双白手套,手里的抹布继续在机子上摩挲着。
“李维业。”陈远道。
“是他?”老头停下手中的活儿,站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壳子?”
“mp3的外壳。”
“什么是母屁三?”老头一脸茫然。
“是……就是……就是音乐播放器!”陈远差点没笑出来,他掏出一块mp3的裸机递到老头面前,“就是这个!”
“这玩意能播放音乐?”老头一脸狐疑。
“当然!”陈远插上耳机递给老头。
老头塞上耳机,两眼立刻放起光芒,“不错!不错!神奇!神奇!这玩意儿叫什么来着?”
“mp3!”陈远道。
“爱母皮三?”老头重复道。
“好吧,是的。”
“哦,说正事儿,”老头摘下耳机,“壳子要什么材料?铝的,还是钢的?有图纸吗?”
“图纸没有,这个裸机给您,按这个尺寸做,材料嘛……您看着办吧!价格的话……”
“我先给你做一个样品,既然是李维业那小子介绍来的,钱就算了!材料……我去看看……”老头说着朝仓库走去。
陈远紧随其后。
打开仓库门,老头指着地上几块已经被灰尘完全覆盖的,砖头块大小的不明物道:“就这铁疙瘩吧!”
“呃……”陈远心想,这也太随意了吧。算了,反正是样品,无所谓了,关键是不要钱啊!
“好了,就这么定了,老朽马上要开工了!你回去吧!三天后过来取样!”老头说完就把那“砖头”拎到外面去清洗,完全忽略了陈远的存在。
陈远只好识趣离开。
话说这巴掌大的厂子,曾经是一家钟表厂,李维业是当时钟表厂的业务员。钟表厂主要的产品就是座钟,闹钟之类的机械钟。当年由于设备不够先进,全靠有经验的师傅出活儿,这白胡子老头就是当年钟表厂的老师傅,姓冯,名振兴。
最初那几年座钟是供不应求,生意还算不错。再后来市面上出现了石英钟,传统的机械钟一瞬间就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钟表厂马上面临关门大吉,股东们准备变卖家当还债,这冯振兴也不知道哪来的钱,就把这钟表厂给盘下了。
冯振兴接了厂子没多久,到底还是倒了。只剩下他一人守着一堆老旧的设备。
起初,李维业还时不时地帮他介绍一些小单子做,但这冯老头性格怪癖,报价离谱,拒绝议价,很少有人愿意与他合作。后来,李维业转行做了服装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忙,也很少帮他了。
苏云师范大学的运动会开幕在即。陈远一早就混进了操场,得亏来的早,占到不错的阶梯位置,后面来去的若没有身高优势几乎就只能看到其他观众的后脑壳。
各种发言讲话过后,随着激烈的音乐响起,陈远翘首以盼的开场舞蹈上演了。他还没有见过程菲菲跳舞,此刻的他充满了好奇心。
操场中央的空地上,几十位美女踩着音乐的节奏从两侧鱼贯而入,迅速组成舞蹈队形。
这些美女上身一件紧身短背心,纤细的腰肢精致的肚脐,一览无余。下身亦是紧身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