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简单地说了一下她哥最近的情况,并没有提及家事。但陈远已经决定帮忙了,就当是唱k了呗。
陈远背上吉他,同苏晴一起来到了酒吧。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酒吧还没开门,苏晴带着陈远从后门进去。
苏恒哥几个一般都是晚上演出,睡到中午,下午排练。要说原创,他们不是没有,只是不太出彩。在酒吧里演唱,反响远不及那些老掉牙的经典曲目。哥儿几个一天到晚尽琢磨这个,顾此失彼,店里的经营自然就差了许多。
苏晴领着陈远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舞台上啃盒饭。
见到苏晴进来,哥几个惊了一下,都正了正身子,校正了一下吃相。
架子鼓后面的胖子从凳子上跳下来,拖来一把椅子,“妹子来啦!快坐,快坐!”
苏晴礼节性地点一点头,对苏恒道:“哥,你不是说找个人帮你顶一下吗?”
苏晴指着陈远接着道:“就是他,陈远,歌唱得挺好的!”
“恒哥好!”陈远微笑着伸出来。
苏恒伸手与陈远握了握,目光在陈远身上扫描了一下,转身对苏晴道:“你还真替哥找来了,哥寻思就这么对付几天就好了。”
苏恒说完话下意识地捏了捏了喉咙。
“再这么对付下去,你嗓子该废了!”苏晴道。
“他行吗?”胖子斜眼瞅了陈远一眼道。
这胖子姓郝,是鼓手,因为长得胖,人们都管他叫郝胖。
苏晴道:“怎么?你还不相信人家?”
“不是那个意思,让大伙见识一下嘛,恒哥唱了这么多年,都没见妹子夸一句的!”郝胖道。
“唱一个吧!”
“唱一个。”
几人都一至要求陈远献技。
陈远也不扭捏,好不好也要表现得洒脱一点。
陈远打开吉他盒,取出吉他,那吉他手龚大龙见了陈远的吉他不禁叹了声,“嚯!lakewood!”
“你小子不简单呐,这么名贵的家伙!”苏恒眼里也放着光芒。
龚大龙上前仔细端详着陈远的吉他,陈远干脆交给他把玩一下。
“德国原产!真的是原产!”龚大龙拔弄了一会儿,把吉他还给陈远道,“一年只有750把的产量,你是怎么搞到的?”
陈远这时才意识到童若初送他的这把吉他如此不凡,“朋友送的。”
“好了,大龙别墨迹了,快开始吧!”郝胖道。
陈远正准备开始,郝胖又问:“唱什么呢?要哥几个给你伴奏不?”
“不用了,”陈远道,“我跟不上拍。”
郝胖把手中的鼓槌放下,与键盘手对视了一下,两人都不屑地一笑。
苏晴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好心找陈远来帮忙,他们还这样小瞧人家。见哥哥端着个盒饭不说话只管吃,苏晴就有一种委屈了陈远的感觉。
陈远抱着吉他,心里在想,唱什么呢?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这么瞧不起人,真是文人相轻哪。看来是不能唱老歌了,老歌有许多经典版本在那摆着,这些人又是内行,一定能听出破绽。只能唱03年以后的新歌了,虽然没曲谱,但陈远现在已经可以凭感觉把和弦了,既是新歌,想必有点纰漏他们也听不出来。
陈远脑子里有许多旋律,但适合他音域的不多。并且不是每一首都记得发行年代。03年以后的歌……《丁香花》是不是呢?
想到这里陈远问了一句,“《丁香花》……听过吗?”
“这么火的的歌,怎么没听过?”郝胖道,“你要唱这个?”
“不唱。”
郝胖无语。
陈远又想了一会儿,“《私奔》呢?”
郝胖不说话。
“私奔……”苏恒嘀咕一句,“好像没听过,唱来听听!”
陈远看看几人一脸茫然,便自信满满。手指开始拨动琴弦,歌声起:
“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
为了这个美梦我们付出着代价
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陪我流浪
陪我两败俱伤
……
”
陈远唱罢,几人目瞪口呆。
苏恒放下手中的盒饭,朝哥儿几个道:“这歌你们听过吗?”
几人摇摇头。
苏恒两眼放光,对陈远道:“兄弟,这歌真不错,是你自己写的吗?”
“呃……算是吧。”陈远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说是郑钧的他们也得信啊,郑钧发了新歌他们会不知道?
苏晴见几个男人被陈远的歌征服了,内心满满的喜悦,对陈远道:“你不是说你不会写歌吗?”
“我是不会写,只会边唱边弹而已。”陈远两手一摊道。
郝胖和键盘都不说话,有些惭愧。自己混了这么多年,也没弄出个像样的曲子来,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经,竟有这般才华,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小兄弟,你还没吃饭吧,这有盒饭!”龚大龙端着一只盒饭递给陈远。
苏恒道:“吃什么盒饭,领陈远兄弟到外面下馆子去!”
“不用不用,就吃这个,挺好的!”陈远赶紧接过盒饭,找了个凳子坐下,也不客气,埋头朵颐。
“晴晴,你来一盒不?”苏恒问苏晴。
苏晴道:“不要,一会儿给我来个果盘就行了。”
苏恒见陈远只顾着吃饭,把妹妹拉到一边,悄悄问道:“这小子跟你什么关系?”
“我室友的老乡的室友!”
苏恒皱了一下眉,“说直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