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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阳龙叮嘱了苍浩几句,无外乎是注意保重身体之类,然后挂断了电话,自始至终,他都沒过问苍浩伤势如何,好像料定了苍浩根死不了,这样一來,苍浩更放心了,打算老老实实在家里养伤,就算是当个宅男,至少还可以上看看东瀛爱情动作片,总比一天到晚跟孟阳龙那个老头子在一起要好,苍浩给公司打了个电话,公司那边还真沒什么事,曹雅茹和曹志鸿去m国了,一切工作都在轨上,既然他们父女沒指摘什么,自然也沒人查苍浩的考勤,包括王延辉也不敢管苍浩,普通工作就交给吕嘉琦那个迷糊秘负责,重要一些的事情可以通过电话解决,于是苍浩连病假都沒,直接旷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朋友们听了苍浩受伤的消息,先是罗霸道带着霸道帮的一帮弟來嘘寒问暖,过天,墨师带着两个骗子和尚也來了,“出了什么状况,”墨师笑眯眯的看着苍浩:“我有一种直觉,这一次麻烦很大,”
苍浩沒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不信禅师和格桑仁波切,墨师马上对这两个骗子和尚道:“我有点饿了,你们出去买点东西吧,今天我们就在苍先生这里吃晚饭,”
“你不就是要找个借口把我们开吗,”不信禅师轻哼一声:“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不让你们知道也是为了你们好,”墨师轻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研究古玩吧,这些事你们最好别参与,”
不信禅师还是有些不服气,格桑仁波切倒是明白事理,拉着不信禅师出去了,等这两个骗子和尚离开,苍浩把近期生的事情了一遍,无奈的道:“沒想到,红魔集团的事情还沒解决,半路上又杀出了一个契卡,当然还有联邦安全局,”
“之前你所有的对手,到底都是个人和组织,但这一次的双方却涉及到了国家,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强国”墨师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确实很麻烦,”
“你有什么了解吗,”
“我不是万能的,”墨师无奈的一摊双手:“不瞒你,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契卡这个名字,至于联邦安全局,还有他们的前身克格勃,我也是一无所知,”
“可我仍然想听听你的分析,”
“我的分析”墨师站起身,在客厅里來回的走着:“现在问題的关键在于,契卡与联邦安全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沒错,”
“既然他们都是克格勃演变而來,互相之间肯定有一定了解,当年的克格勃,有的人去了联邦安全局,有的人加入了契卡,原大家都是同事,不可能互相一无所知,我相信,他们的行事手段和风格,武器装备和技术手段都趋于一致,”停顿了一下,墨师接着道:“甚至于,他们在对方内部都有卧底,不过我认为他们双方沒有直接关系,”
“为什么,”
“孟阳龙跟楚科维奇见面之后,契卡特种兵突然杀到,摆明了是要干掉孟阳龙,如果孟阳龙真的死了,这可是一件大事”摇摇头,墨师接着道:“我老家是东北的,我很清楚,俄国人对华夏人非常不客气,华夏边民偶有越界,对面俄国边防兵毫不留情的开枪射击,这些年,在俄国经商的华夏人经常受欺负,但两国从來沒有把这些事情公开,毕竟是准盟友关系吗,但孟阳龙这个级别的人要是死了,这口气换做哪个国家都咽不下去,恐怕两国就要翻脸了,”
“继续,”
“虽然孟阳龙侥幸沒死,但契卡接下來做的事,仍很过分,楚科维奇要投诚,契卡抢先得到消息,竟然在孟阳龙眼皮底下谋害了楚科维奇,这不可谓之不狂妄,以孟阳龙的性子,肯定要勃然大怒”思忖片刻,墨师继续分析:“这两件事情综合一起,孟阳龙对俄国会非常不满,如果联邦安全局与契卡蛇鼠一窝,根不会这么做,因为毫无必要,诚然,老毛子很傲慢,但傲慢也有一个底线,因为乌克兰问題,他们被全球各国围攻,沒有糊涂到击穿这个底线去得罪自己唯一的盟友,”
“有道理,”
“联邦安全局主导着俄国对外情报工作和国家安全,那么事情就很明显了,契卡的所作所为是在破坏华夏和俄国的两国关系,让联邦安全局下不來台,”冷笑一声,墨师总结道:“不能排除联邦安全局和契卡在某些事情上互相利用,但总的來,他们未必是一伙的,”
“这样一來,我的压力倒是能轻松一些,因为可以充分利用联邦安全局与契卡的矛盾,但另一方面,局面却也更复杂了”苍浩只是想一想,都感到头疼:“契卡与联邦安全局非敌非友,联邦安全局与我们非敌非友,契卡在其中到处煽风点火惹是生非,结果这三方面明争暗斗不断”
“是这样,”墨师点点头:“从你的这些事情來看,联邦安全局虽然力量强大,但反应速度滞后,情报和工作效率低下,”
“我从楚科维奇身上能感觉到,他们被严重的官僚主义困扰,体制僵化机械,”摇了摇头,苍浩又道:“从契卡每一次都能准确掌握情报來看,他们在联邦安全局的高层应该潜藏有卧底,反倒是联邦安全局对契卡无可奈何,”
“但现在我们沒机会跟契卡打交道,只有从联邦安全局或许可以挖掘一些契卡的情报,所以,当务之急是让楚科维奇度过危险期,尽可能的提供一些情报,”墨师长叹了一口气:“否则我们无计可施,”
“孟阳龙也把希望寄托在楚科维奇身上”苍浩到这里,表情有些复杂:“來,我以为孟阳龙一定掌握足够的情报,现在看起來其实知道的也不多,既然他需要楚科维奇,至少明对联邦安全局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