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也叫熬年。
天色微亮,“年兽”也被熬跑了,殷清风就赶紧把妹子撵去睡觉。虽然这一晚笑声不断,但作息被打乱了,身体真的很容易乏累。
殷清风等鱼娘和妮子都睡下了,他轻身起床。
若是在国公府里还好说,有些活计可以让仆妇去做。现在小楼里都是美娇娘,昨晚的残局得由他来收拾利索了。
等一切打扫干净了,午饭也备齐了,他才洗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来到楼上推开门,嚯~~~好一副海棠春睡图。若是再配上“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的对联,或许这里就是太虚幻境的入口了。
殷清风舔了舔嘴唇。
太虚幻境里,宝玉哥哥被警幻仙子训了云雨之事,并与其妹可卿梦里成婚云雨。但眼前的美妞儿可是真的与他行过周公之礼的。想着她俩在床笫间的妖娆,他竟然有些春意燃烧、心猿意马了。
呆立床前欣赏了好半天,殷清风不得不打破这诗情画意。
俯身一人送上一个起床吻,“美人儿们,该起床喽~~~”
鱼娘的睫毛扇了扇,依然沉睡。妮子睡眼惺忪的伸出玉藕般的胳膊去找寻殷清风的身体,“郎君...什么时辰了。”
殷清风握住她的嫩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自然是起床的时辰了。”
“吓。”妮子猛然睁眼,看到殷清风已经穿戴整齐,“郎君早就起身了?”她支起身体,坐了起来。
殷清风见那胸前颤巍巍的圆ru,眼珠登时就直了。他伸手抓住一个,“记得睡前你是传小衣的,何时脱去了?你这是赤果果的诱惑本郎君犯罪啊~~~”
妮子以为是殷清风之前脱去的,现在只不过是在戏弄她,再加上被殷清风捏揉抓个不停,她勉强忍住羞意打掉作怪的手,娇嗔道:“还不是郎君做的好事,现在反过来诬陷妮子。”
“坏郎君。”鱼娘捂着胸口坐了起来,“睡前还假惺惺的说,只是小憩一顿,不用脱去小衣。等我们姐妹都睡过去了,又露出色相了吧。”
一副鄙视殷清风虚伪的表情后,她捉狭的一笑,压下被子,将那双hún yuán的***显露出来,“鱼娘都是郎君的人了~~~它们自然也是郎君的...郎君想要就直说嘛~~~”
声音嗲得让人酥麻。
妮子嗤嗤的笑起来,胸前更是涌起一阵阵波涛来。
这等仗势可迷糊不了殷清风的心智,他一手抓住一个圆球,“没听说过嘛,书非借不能读也。又道是,偷偷摸摸才有情趣。”
鱼娘自己也笑个不停,“歪理歪说的,都是郎君有理。”
无论男女,裸睡都有好处。这俩妞儿已经习惯了不说,屋里也温暖如春,她们是睡着睡着不舒服了,自己在梦中脱去的。
他捏了下两人的圆珠,“快起来吧,一会儿就有客人登门了。”
殷清风走后,妮子和鱼娘又嬉笑了一会儿才穿衣起床。
楼下的房间,殷清风可不敢闯进去,幼娘赖在这里呢。
拼命打门,听见里面月眉的回应了,他又去叫薛礼过来吃饭。
众人刚吃完昨夜的剩饭剩菜,杜丙敲门进来,唱着肥喏道:“丙拜见阿郎、拜见李娘子、拜见任娘子、拜见范娘子、拜见薛娘子、拜见韦娘子、拜见小娘子、拜见薛郎君。
祝阿郎、祝李娘子、祝任娘子、祝范娘子、祝薛娘子、祝韦娘子、祝小娘子、祝薛郎君,新岁吉祥事事安心。”
殷清风听到这么多的“娘子”,头都快晕。但月眉她们却正襟危坐,表情端庄。
待杜丙行礼完毕,殷清风递出一个红包来,“这一年辛苦杜管事了,这是我和诸位娘子的心意。”
彩色纸张,包括红纸,是在隋朝时才出现的。用红纸包装钱币以“红包”的形式出现则是在清末民初的事儿了。
那时的红包,就是单纯用红纸包上一百文的铜元。再后来,是包大洋。货币改为钞票后,后人熟悉的“红包”出现了。这时的长辈们,开始喜欢选用号码相联的新钞票赏给晚辈。
国人喜欢以谐音寓意吉祥。选用号码相联的新钞票,就是取“联”与“连”的谐音,预示着后代“连连发财”、“连连高升”。
杜丙满心欢喜的接过去,“阿郎,诸位娘子,村里那些人,都在外面等着拜见呢。”
殷清风道:“铜钱都准备好了吗?”
杜丙又拱手道:“每人三贯,一个人也不少的都准备齐了。”
三贯钱看似不多,但比较之下,就知道殷清风有多慷慨了。
米价在去年秋收后降到了不足二十文一斗。三贯钱光买米的话,就可以买两千斤。
现代的大米的价格按每斤三块钱算,殷清风赏给这些村民的三贯钱,就值六千块钱。
如果,按照大米的价格来换算软妹币和开元通宝之间兑换关系的话,这三贯钱还能兑换更多的软妹币。
历史上,在李唐建国后的十余年里,由于唐朝闹钱荒和liáng huāng,粮价在隋末的基础上,一路高涨,很难准确的实证出当时的粮价。
但那时的交易习惯是用绢价做参考的,而且在粮价高涨的同时,绢帛的供需却是平衡,并未出现太大的价格波动,只要考证出绢的价格,就能考证出粮价来。
《资治通鉴》一百九十五卷中:“太宗继位之初,京师、河东、河南、拢右...一匹绢才一斗米。”;自贞观五六年来,频岁丰稔,一匹绢得十余石粟。”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