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今日终于看到了钱多花不完的人,只得说道:“小侄日后定当挑出上品中的极品,卖与大官人。”柴进大笑,说道:“开窍了!”王浩趁机问道:“小侄有一事想请大官人帮忙参谋!”柴进没有推辞,说道:“何事?”王浩说道:“小侄不确定应该给这个美酒定价几何?”柴进稍作思考,问道:“一坛酒成本几何?”王浩心中寻思:“一坛酒实际成本三百文上下,但柴进太富,暂且多说些,以免折了利润。”答道:“一贯上下,与季节和粮价有关。”柴进说道:“如此,一坛酒一两银正好。”王浩瞠目,说道:“一两银可换两贯钱。”柴进微笑,解释道:“好东西就该配好价钱,价钱太少,容易辱没好东西的品质。”王浩不禁挠了挠头发,自觉怪异却又无从反驳。在柴进庄园住了十余日,王浩准备返程。返程之前,寻柴进告别,说道:“小侄准备三个月后在东京城开一场酒会,不知大官人可否愿意出席?”柴进说道:“你应当知晓,柴家乃后周皇室嫡系子孙,与赵家多少有些嫌隙。所以柴氏一族一直远离京城,住在沧州。”王浩略有失望,心想:“没了柴进这位既是贵族,又深得绿林拥戴的豪杰坐镇,到时自己的阵容多少有些单薄。”不料柴进突然话锋一转,说道:“然而已经过去一百多年,再大的恩怨也早已淡化。而且柴氏族人也习惯了这种金银满仓、自在逍遥的生活。东京城十数年不曾拜访,该去看看了。”王浩心中惊喜,说道:“到时小侄派人知会大官人。”柴进答道:“好!”
王浩又说道:“小侄离家多日,恐父亲挂念,想近日返程。”柴进没有挽留,说道:“路上小心,我赠你一百两银子,作为你扩大酒坊的本钱。莫说一个月仅仅三十坛酒,就是三百坛,也绝对灌不饱东京城这座巨兽。”王浩说道:“银子小侄收下了,多谢叔父!”柴进点头,说道:“你性情极佳,又不乏智慧,凡事只管豪情些,切莫处处算计,输了自家风度。”无论是柴进,还是晁盖、宋江,皆是慷慨之人。王浩自认绝非吝啬,但逢人有难,不问缘由,都慷慨解囊,却绝非自己风格。两日之后,辞了柴进,一行人返回梁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