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荆!”我大叫一声,心中痛苦不已,明夏最后的请求,我们是不能帮他完成了,形格势禁,完全没有冲进去救出慕容紫荆的可能,我呯一声关上铁门的那一瞬间,只见熊熊烈火中,慕容紫荆抱着明夏,紧紧不放……
爆燃之下,油火从门下烧将出来,只听嗤嗤嗤声不绝,铁门在烈火烘烤下,不多久烧成了暗红一块,热气逼人。
众人心中悲痛,要不是明夏一直拉着门手不放,不知道还要死伤多少人。
我长叹一声,黯然道:“大家上去吧。”
张也:“等大火烧过,我们再下来收拾明夏和慕容紫荆的遗骨,葬在沙滩上。”
众人顺着螺旋铁梯没有走到一半,一阵白雾突然由下升起,片刻间楼道里一片朦胧,我反应过来,是那玻璃被烧裂,海水倒灌进来了。
张也叹口气:“遗骨也收不成了。”
徐克:“明夏性格其实倨傲不驯,或许海葬更适合他。”
我心中回忆起明夏以前给他前女友和不点写的悼词,心想这有几分才气的诙谐男子,如果他知道今自己会命丧火海的话,那么,他作给自己的悼词,会怎么写呢?一定是冷傲之中,又带着一丝黑色的幽默吧?
众人默然,加快了脚步,海水快要升上来了。
回到地面,众人沿着海岸线继续前进,徐坷:“明夏想要探索这岛上的秘密,就让我们替他完成。”
张也:“别忘了,还有慕容紫荆,她一直跟着明夏的。”
这次牺牲了明夏和慕容紫荆,但夜魔也灭掉了不少,我估计被烧死的夜魔,大概在五十头左右,这样算来,岛上的夜魔最多还在二十头左右。
众人沿着海岸线走到色向晚,在海岸边的乱礁石后找到一块平地,作为宿营地点。
吃过干粮,安排了值班警哨后,我枕着一块石头,随意地躺在地上,望着暗蓝色的海面上升起一轮明月,轻声念出了明夏以前作的宋词:时暮怒云宜偷寝,别春花谢如期,暴雨不请自来急……
2028年9月18日。晴转多云。尸变十年零104。
今一早,队伍继续出发,走到中午的时候,身上越来越冷,大伙知道就要到另半边海岛的冰原地带了,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羽绒服穿在身上,羽绒服是我们离开海南的时候,准备的。
当时张也和李良商量,既然江兰兰岛上寒冷,就带了很多羽绒服来。
众人又走了半个时左右,见椰树林边有间木屋,破破烂烂地矗立着,似乎一口气就能将它吹倒。我推门进去一看,靠墙码放着不少雪橇,屋里灰尘寸积,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来过了。
张也道:“这些雪橇应该是以前的人留下来的。”大致估算了一下雪橇数量,又道,“他们人数可不少,有一百多人。”
我拿起一副雪橇,道:“正好,有了雪橇我们过冰原的时候,速度就快多了。”
众人各自拿了一副出门,我经过门边的时候,见地上有块怀表,捡起来拂去灰尘,见式样古老,随手揣进了兜里。
队伍继续赶路,又走了一会,穿过一片红树林,白茫茫的冰原就出现在了眼前。
红树林外,还立着一块石碑,碑上用英文刻着一串单词,一名大胡子的西方队员念道:“磁场分界线,1938年六月五日立。”
磁场分界线,我喃喃地念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海岛上的磁场,还由中间分成两级?”
张也道:“是呀,磁场的两级,不是应该在两端吗?”
徐克摇摇头:“真是搞不懂了。”
石碑过去十几步路,就是冰原覆盖区域,大家开始穿上雪橇,我坐在界碑上,弯腰卡上卡口的时候,从木屋中捡到的怀表掉了出来,我啊了一声,顿时惊得呆了,怀表没有掉在地上,竟是悬浮在了空中!
众人又是好奇又是惊讶,都围了上来看,更让人惊讶的是,怀表秒针走动了。我赶紧抬腕看表,见手表的秒钟同样开始转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纷纷猜测,却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只是知道应该是磁悬浮的现象。
张也跺着脚:“早知道这样,应该带一部卫星电话来,看能不能联系丁典老哥。”
我:“回去以后,带上电话再来一趟。”
大伙惊异半,也只好抱着见怪不怪的阿q心理,踏上了冰原。
茫茫雪野一望无际,六十来人排成一线,沿着海岸线滑到傍晚,在一处避风的冰川下搭好了帐篷。
这时,徐克突然指着远处:“看,来了一群企鹅。”
我望着那些憨态可掬的家伙,:“可以打几只来当晚餐。”
张也摇摇头:“算了吧,看起来挺可爱的,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找不到树枝生火。”
王子刃:“那就只好吃干粮了。”
填饱肚子,我钻进睡袋里躺下,心想只用了一的时间,我们就从热带到了寒带,这真是座神奇的海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呢?
2028年9月19日。多云。尸变十年零105。
仗着雪橇,我们今用了一整的时间滑出了冰原,在海岛这一端,冰原和陆地的交界处,同样立着一块磁场分界线的界碑。
晚上队伍露宿在沙滩边的椰树林里。周围布置了十七八饶岗哨,夜魔虽然死伤不少,还是得提防。
028年9月20日。多云转阴。尸变十年零106。
一早起来,队伍吃过干粮收起帐篷,我掏出换表看了看,刚好九点,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