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赶紧道:“主子?”
“带他去阴诡门。”云纾安冷冷的开口。
应江一惊,这怎么可以呢,我被阴诡门赶出来的,说好一辈子都不踏入阴诡谷中,若是回去的话,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会被同门砍成无数段的。“那个,云大人,我觉得吧,这事儿还是等咱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再说,你看吧,师叔若是知道我不见了,肯定要出来找我的。”
云纾安听了应江那话,脸色更加的难看的了,我的女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跑去找你啊,他眸色阴沉,冷冷道:“如果你骗了我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不敢,不敢。”应江呵呵的笑,什么后果不后果的,这不是威胁我吗?若不是因为跟着你们有钱买酒,我才不会跟着你们呢,我当乞丐多自由自在,都没有人约束,想干嘛就干嘛,就是时常讨不到钱买酒。
乐采薇清晨被一阵练武的声音吵醒,她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披着外套走到窗户处,正好看到后院,一袭深青色粗布棉服的元宝正在那里练武,归元时不时在他练武的空隙出招,乐采薇听到元宝一声痛呼,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可是他马上又站了起来,接着练习。
乐采薇摸了摸冰冷的窗棂若有所思:“小胖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努力了呢?”
归元手中的竹节又狠狠的打在了元宝的身上,元宝受疼,招武一歪,怎么人又摔倒在地上,嘴角都流血了,可是归元并不为所动,只是淡定的说了一句,“再来啊。”
元宝呸的一下,吐出嘴里的血渣,咬牙吼道:“再来!”
小胖砸实在是太倔强了,都这样了还在坚持,看他这么努力,实在不忍见他受到伤害,乐采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扔了一个枕头下去。
归元正在教导元宝,元宝看到二楼飞了一个枕头,顿时点足而跃,提剑迎上,归元恼了,说道:“这招刚刚练过了,现在你应该练这招难度较高的,而且一直都学不会的那招。”
然后归元就去拎他的领子,那枕头已经掉了下来,元宝腾空避开了那只枕头,同时脚下一踢,将那只枕头踢向归元。
归元正集中注意力抓元宝这只猴子,并没有想过头顶还有一只枕头飞了过来,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虽说枕头没多重,可确实是把他给砸懵了,一把踢开落在脚边的枕头,冲着窗户的方向吼道:“谁啊,这到底是谁啊?这么没有一点儿公德之心,四处乱扔东西,这万一砸到了人怎么办?”
元宝在一旁幸灾乐祸,“你还想被砸到?”
归元冷冷一哼,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便朝着那刚刚掉下枕头的窗户给袭击了过去,总之就是你乱丢东西,我也扔给你看。
元宝幸灾乐祸的看着归元。
却听二楼的窗户砰的一下关上,那把长剑便扎过窗棂,深深的穿透过来。
乐采薇关上窗户往回走的时候,却听到身后有响声,一回头,便是入眼的白芒,那把长剑已经被扎透,泛着冷冽的寒意。
归元瞪了一眼元宝,问道:“那个刚刚好像是采薇的房间对不对?”
“对啊。”元宝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归元。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我师父,这下好玩了。
归元心下一片慌乱,乐采薇的手段,实在是让不敢硬碰硬,想了想应该马上去跟采薇道个歉才是,可偏偏采薇不接受他的道歉,每每采薇看他那眼神都有着让人不敢回视。
乐采薇下楼吃早餐,却见一行人突然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宫装的男人,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像是一直呆在屋子里,从来没有出来过一样。
穿着宫装,又长相阴柔的男人,乐采薇一愣,分明就是从宫里来的公公嘛。
公公的身后跟着五六个随从,一个个卑谦的低着头,看起来很小心谨慎。那公公一进门,便冲着大堂内的人嚷道:“知道云纾安大人住在何处?”
乐采薇一早就跑去云纾安的房间里敲门,可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听熟地说主子不在屋内,她便没有多说,就下了楼来到了大堂来用膳。
住在这里大多都是一些外地的官员,那公公看起来趾高气扬的态度,另所有的人都有怒不敢言。
公公瞟了一眼四下,冷冷一哼,翘着兰花指,大摇大般的要搜房。
却突然跑出来一人,在公公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那公公正想上楼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朝后院的方向而去。
元宝满头大汗的提着剑走过来,结果被那个公公给拦住了,公公打量着元宝,若有所思,然后冲身后的随从言道:“拿画像出来给我看看。”
马上有奴才低头举起了一副画卷。
元宝皱眉,打算离开,却听公公突然这么一说,仿佛是在针对他似的,还拦住了他,便道:“你是谁?”
公公展开画像,画像上是正是元宝的模样,元宝一惊,脸色有些难看,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画了像。
公公看了一眼画像,又看了一眼元宝,再看一眼画像,然后指着元宝说道:“咱家要找的人就是你,太后娘娘吩咐,让咱们将你的给请回去。”
“对了,还有一个名叫乐采薇的姑娘。”公公说着,却见元宝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太后让你过来传我进宫的?”元宝问道,眼底有着精亮的光芒。
公公言道:“自是太后命咱家过来传小少爷进宫面见太后的,太后还吩咐过了,若是小少爷的师父在,便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