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觉得这锦州好像有些不对劲,如今已经疯封了城,理由是城中又闹了命案,按理说,支付大人应该派了很多的官兵出来巡街,查线索,可是在咱们来的路上,一个士兵也没有。
而且,大昭的法律严明,除特殊的情况外,一般人不得上街,成群结队的示众,游街,扰乱民心者,都是要处以绞刑,可是这万重教已经敲锣打鼓好长时间了,可知府却没有派任何人来,会不会……”
“你的意思是知府会不会死了还是成为了万重教的教徒?”
“死了倒是不至于,如果是知府大人死了,那么今天封城的命令是谁下的,妾身猜测,怕是这知府大人已经成为了教徒了,表面上说是封城,为了找出真凶,只能进,不能出这会对锦州造成多大影响。”
“难道他们是在为万重教积累教徒,把这锦州变成他们的老窝吗?要是这样,就真的拿他们无法了,锦州水路这么多,想逃根本就抓不住!”
彭斟越想越心惊,对着门外道:“九志。”
九志从门外走了进来:“少爷,有何吩咐。”
“你的轻功最好,跟踪人的本事也是最高的,你现在到知府那里去查查,看看有什么动静,如果和万重教的碰面了,你尽量避开,这万重教邪门儿的很,别沾染上了,尽快回来,好商量下步的对策。”
“是,少爷。”
白筠看了舒菡道:“奴婢先下去跟山巧一起把行李处理好,是走是留也好有个准备。”
舒菡点点头:“去吧。”
等白筠离开了屋子里只有彭斟和舒菡两人,彭斟把窗子关了以后,将舒菡搂紧怀里,有些愧疚的说道:“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之前因为我你被绑到了中荣国成了俘虏,现在好不容易成亲了,带你出来玩儿,还碰上了这些事情,我真是对不住你。”
舒菡将头埋进彭斟的胸膛里,柔声说道:“夫君怎的这样说,夫妻本是一体,有什么好对不住的。”
彭斟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将舒菡紧紧抱在怀里。
一个时辰以后,九志便回来了:“少爷,属下到了知府那里查看了一番,发现那知府大人已经叛变了,他已经成为了万重教的教徒,属下偷听到他和其中一个教徒说话,他们即将要把锦州城里所有的百姓收为万重教的教徒,带着他们一起修炼成仙,如果有不愿意的就尽管杀了,好让他们早日投胎,免受世间之苦,看知府大人的整个精神状态,已经对万重教深信不疑,马首是瞻了。”
舒菡的眉头皱起:“如果我们强行出城,可以从银州绕回京城,可眼下麻烦的是,知府根本不会让我们出城,我们想要通知援军很困难,他说不准还会想把我们策反到万重教去,到时候把我们带到他的府邸里,一举一动都受人限制,到时候想要逃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半晌后,彭斟却说道:“说不准我们还要到他的府邸里去。”
“夫君的意思是?”
“既然已经确认了这李知府已经是万重教的教徒了,也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凭我们这几个人想要和他们这么多人对峙是不可能的,我们必输无疑,倒不如将计就计,我们假意要离开锦州,要是他真的放我们离开,我们便快马加鞭回京城告知圣上,如果他不肯放我们离开,我们便住到他的府邸里,拿到调动锦州官兵的令牌,尽量拖延时间,一但真的事发,我们便和他们对着干,拖延时间。
九志轻工最好,由他一人轻装回京,速度更快一些。
我要是没有按时回京上朝,朝中之人一定会发现不对,锦州一乱,银州便会知道,九皇子如今在禁足期间,所以不用担心他会给我们使鞭子,只是……”
彭斟说到一半便停了,让舒菡皱眉:“只是什么?”
彭斟看向舒菡道:“只是,咱们成婚是皇上下旨,布告天下的,我要是去李知府的府邸,你就不可能跟着九志一起离开了。”
舒菡一愣,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她走到彭斟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不怕,狼窝虎穴妾身又不是没有闯过,之前咱们不也是平安回来了吗?妾身相信这次我们也可以平安回去的!”说着她从腰带内侧拿出一个黄色的小东西道:“这个是妾身的母亲在妾身儿时特意给妾身请的护身符,这么多年来妾身一直佩戴着它,一定不会有事的!”
彭斟拿起护身符一看,笑了:“这护身符我爹也给我请过一个,在我上战场的那年,我从未相信过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可如今,却想相信了。”
舒菡知道彭斟这是松了口了,便扑到他的怀里:“那夫君可不能反悔了。”
“九楠和白筠就待在你身边护着你,不管去到哪里你都要带着他们两个,九楠虽然没有他弟弟九志轻工那么好,可在拳脚功夫这方面,他是一等一的,他们跟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
“好。”
随后他们便兵分两路,九楠退了房,白筠收拾好了行李到马车上,他们便朝着城门赶去,到了城门口士兵就将他们拦下了:“停停停,你们不可以出城门,回去。”
九楠拿出令牌道:“我家大人是朝中官员,复命回京,你们拦下我们,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是否由你们担着后果!”
那原本气焰嚣张,可是看到令牌后就怂了,低头哈腰的说道:“这位爷,不是我们不放你们出去,而是没有知府大人的命令我们不能放,爷,要是这位大人真的赶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