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自己的计划,风采华立马拿出自己皇后的风范,起身,一副安慰的神情,说道:“母后,此事非同小可,臣妾想今天进宫的人众多,去慈宁宫请安的人也不算少,若是这些人瞧见和田玉,难免起了贪念,就算想转手,怕也没有那么快,不如封琐宫门,将所有进宫的人的搜查一番,一定可以找到和田玉!”
一边的崇阳公主也是一脸气愤,俯声说道:“没错,搜!敢在皇宫里偷东西,简直是大胆!要是找到此人,非常砍掉她的手脚,让看还有没有胆子偷皇祖母的东西!”
“母后,皇后跟崇阳公主都觉得搜身为好,臣妾附议。”
皇后跟贤妃都同意了,余下的嫔妃为求清白,自然没有异议,赞同声不绝于耳,一时间,只有宣月君没有出声,显得格外异常。
宣月君微微垂着眼眸,此情此景,不免让她想起前世一件事情,一时间,思绪万千,直到皇后身边的女官菱香声音响起,“晋阳长公主,到你了。”
“本宫身为长公主,也要搜身吗?”宣月君没有起身,却是反问起菱香。
在众人看来,宣月君此举颇有种恃宠而娇之态,在场嫔妃,无论品位皆被搜身,就连跋扈任性的崇阳公主被搜身时,都没有二话,到了宣月君,却不愿意被搜?
崇阳公主很是不忿,未等太后发言,便上前质问起来,“本宫都被搜身,你有何不可?再说,皇祖母的和田玉何其珍贵,你不敢被搜身,难道说是你……”
“月儿怎么会偷外祖母最为珍爱的和田玉,不是我……”宣月君不断摇砂,但是手却有意无意的遮掩着腰间的荷包,让周围的人很是起疑。
要说进入慈宁宫最多的人,自是宣月君。如果她想偷和田玉,简直是轻而易举,而且宣月君一直呆在荒蛮之地,没有教养,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想来,不少嫔妃皆用不屑的眼神看向宣月君。
风采华瞟过一眼宣月君,朱唇悄然勾起一抹笑容,太后最为珍贵的和田玉要是从你身上搜了出来,就算太后再怎么宠爱于你,经此一事,怕是也不复从前,就算不能将你送进宗人府,以后也别想再利用太后嚣张了!
眼瞧着一出好戏就要开演,风采华的心情越发激动,仿佛已经看到宣月君百口莫辩的模样。
太后位下的贤妃见着宣月君的模样,目光闪过一丝看戏的神情,根本没有从中劝解的意思。
“月儿就不必搜了。”太后望着宣月君,慈爱的目光不减一分,显然非常相信宣月君,挥手说道。
越是这样,崇阳公主越是嫉妒宣月君,想以前,得太后宠爱的人只有自己一人,现在却多了一个宣月君,比自己更受宠,让她如何甘心!
“不过是搜个身而已,本宫一样被搜,各宫娘娘都没有异议,偏偏宣月君不愿意,难道有鬼?”崇阳公主阴阳怪气的讽刺起来。
宣月君心知如果自己坚持不让搜身,就算有太后相信,但无形当中也让满宫皆以为自己太过高傲嚣张。
而且,日后要是有何事,有心人定当用此事做为桥梁,破坏自己与太后的感情,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妙了。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成全这些有心看好戏的人呢?
于是,宣月君一副听到崇阳公主的话后,十分为难,又有种受惊的神情,捂着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好似有什么东西不给看一样。
崇阳公主欣喜,给了女官菱香一个眼神。
菱香识其眼色,趁宣月君一个不注意,将她腰间的荷包一把拉下,隐约中果然摸到一块玉的模样。
“不要!”宣月君被人抢走荷包,惊呼一声,让在场的人更是疑惑怀疑起来,难道偷走太后和田玉的人真是晋阳长公主?!
就连太后都被宣月君这一声,眉头微皱,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月儿是偷走和田玉的人,但如果……
菱香当着众人的眼前,缓缓打开抢过来的荷包,满眼信心旦旦的模样,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倒在桌面上。
当里面的东西终于呈现在众人眼前里,所有人沉默起来,脸色各不相同,不少不嫌事大的嫔妃甚至露出遗憾之色,居然不是和田玉?!
风采华跟崇阳脸色皆是一变,怎么可能!明明们已经将和田玉在宴会开席之前,移花接木的移到……
贤妃不留痕迹的望了一眼风采华,这女人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可以办不成?
菱香是其中最为震惊的人,她在白日选秀时,就特意观察过宣月君所佩戴的荷包,意找了一模一样的荷包调包,并且一再确定太后的和田玉就放入其中,但是为什么现在荷包里,根本没有和田玉……
感觉到娘娘对自己的责问眼神,菱香简直百口莫辩,娘娘千叮万嘱,就是想利用这一招,让宣月君失去太后的信任与欢心,而自己却办砸了。
此时,菱香根本没有去管和田玉到底去了哪里?
而宣月君不必去看,也知道周围人是什么眼光,在后宫呆了多年,对于这些女人的心思,她心知肚明。
后宫之中,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不过是搜个身,本宫也不是一样搜了,你遮遮掩掩做什么!”崇阳没能在宣月君身上搜出和田玉,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可宣月君又怎么可能事先知道自己跟皇后的安排?
宣月君抬起清澈的眼眸,淡定自若的声音,徐徐道来,“荷包里的东西在宫里的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