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依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杰作,小脸上怒意很盛,“你,你,你憋的难受就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手里的毛巾狠狠的一摔,就要走,却被贺景衍抓住的手腕,做仔细研究状,“没有指甲啊,怎么就给我抓伤了呢?你,”微微仰头,看向急眼了苏沫,“练过九阴白骨爪?”
苏沫愣了愣,那些抓痕是她弄上去的?
怎么可能,“你别想蒙混过关!”
“你看看,那都是新伤吧?还有把你的小爪子放到那些指痕上比比,不是你又是谁!”
苏沫撅了撅嘴,脑子里尽量搜索着记忆,好像是,最为忘情的那会儿,她就想抓紧什么来着,她的手当时好像是死死的攥着他的背,也就是说,这个应该是她弄上去的?
“你也不想想,别的女人抓成这样,我还敢叫你来搓背?你舒服的时候,不管不顾,这会儿又跑来冤枉我!”贺大叔说的好委屈!
苏沫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透。
“要不要擦点药膏?”声音含在喉咙里,跟蚊子嗡嗡差不多!
贺景衍攥着她一手的指尖,“不用,这样挺好,衣服不经意蹭到的时候,有点刺痛,刚好能让我知道,做那件事的时候你也很享受!”
苏沫用空着手,拍了下贺景衍的肩头,“一天到晚的说荤话,再说,不理你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贺景衍拉住,“小傻瓜,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
苏沫可不想再跟讨论这个话题,她的脸火辣辣的烧的很,本来他这样大喇喇的坦现在她眼前,已经够让她面红耳赤的了,再说这些,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这家伙来个饿狼扑食,当然,苏沫认为,他是故意的,希望她主动扑他,可是,她不好意思啊!
哦,不仅仅是不好意,她也有点怵头这个家伙的强悍,上午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了,要是再折腾几轮,苏沫觉得自己会散架。
所以,她拍了拍他的肩头,“这背没法搓了,再搓,怕是要破了!”
“嗯,那你给我按按头吧!”
他说着就闭上了眼睛,脑袋靠在了苏沫的小腹上。
想想他连日来确实很忙,应对公务的同时还要安排他们新家的事儿。
苏沫明白,别看是今天才拿到的钥匙,但那些送来的东西,以及房间里细微的变化都是他一手安排的,虽然不用他亲力亲为的去做,但是也会很操心。
所以乖乖的将小手移动了他的脑袋上,指尖穿过那柔软的短发,掌心里传来痒兮兮的感觉,不得不说,苏沫喜欢这种感觉。
低头看向贺景衍,他微闭着眼,表情极为放松。苏沫的指尖用了点力度,她很清楚,其实他很累,不是体力,而是脑子累,只是不说而已。
如果,她给他按摩一下头,能让他彻底的缓解疲劳,那么她很愿意做。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浴室了很静,很和谐。苏沫一度以为,他睡着了,怕他着凉,俯下身摸了摸水温,还可以。但继续下去的话,肯定会凉。
想放掉水,再加些新的进去,贺景衍忽然开口,
“沫沫!”
“嗯!是觉得水凉了吗?我给你换下!”
他依然闭着眼睛,却抓住了她的小手,在唇边印了印才说,“从荷兰回来,我们就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苏沫一愣,领证,这也太早了吧?他们在一起才多久,就要领证?
没听到她的回答,贺景衍侧了侧脸,仰望着她,“怎么,不愿意?”
“不是,就是觉得太快了!”
“搬到这里以后,虽然能天天看到你,虽然我的房间就安排在你的隔壁,我可以天天半夜三更的偷偷溜到你房间里,抱着你睡,但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