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的就不行了,要是贺景衍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的住后楼,卧室落了锁,她想进他房间,难度系数那就高了去了。
她甚至想好了所有的后路,万一,贺景衍没喝那牛奶,她就豁出去脸面,说自己爱他,平日里见他跟苏沫秀恩爱,她知道自己的爱将得不到任何回馈,所以想趁着他今天一个人睡,过来偷偷看看他!
这样,就算贺景衍恼火,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谁又会对一个痴情于自己的女孩怎样呢?
如果喝了,到了这个时间段,怕是一沾上女人的身体,就不能自拔了,苏沫就在隔壁又怎样?
事情一旦发生, 她就会跟他表白,不在乎名分,愿意做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跟苏沫一起伺候他,让他坐享齐人之福。
然后,立马打道回府,让自己老妈找贺夫人要说法去。
估计到时候,贺家会出一笔钱打发掉苏沫,哪怕这钱她们邢家出也可以!
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卫生间亮着灯,还有水流的声音,她猜他在洗冷水浴缓解,不由得笑了笑。
她特意要了那种除非在极寒的冰水里泡个把小时才能缓解的烈猛 药。冲冲冷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会让效果发挥的更为极致。
将身上的睡袍全部褪去,滞留了一条真丝的吊带裙,掀开被子藏了进去。她深知,这样的自己比不着一物更能让男人疯狂。
贺景衍从浴室里出来,吸了吸鼻子。
嗯?房间里怎么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刚才,进洗漱间之前,有这个味道吗?他想仔细回忆,但心中的躁动,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思绪。
虽然冲了冷水,身体的那种躁动一点不见缓解,脑子里全是苏沫那曼妙的身体,以及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遭了道。
也是,在自己的家里,谁能想到会遭到设计呢。他只是认为,连日了习惯了夜夜与他的小白翻云覆雨,偶尔分开极为不适而已。
或许,真的像小白骂他的,春天到了,他跟所有的雄性动物一样,发 ,情了。
低笑一声,忍着躁动走向床畔,然而,被子里那鼓起的一团是什么?
小白?难道,她也适应不了没有他的怀抱,睡不着,偷偷的跑来吗?
带着心里涌起的暗喜,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掀蚕丝被,只是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便有一股香水味袭来,这不是小白,他的小白从来不用香水!
不知是不是那香氛的作用,本来已经躁动不安的贺景衍,身体里突然燃起了近乎于狰狞的**,大有无论是谁,此刻都能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
眉头拧紧,他意识到了问题,同时,松开了手上的被子,“滚!”
半趴着的邢月仪紧张又期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不仅仅在牛奶里动了手脚,自己的身上还用了一种特效的香氛。
那店铺老板说,这香氛就好比是催化剂,让用了药的男人,一旦吸入鼻息,就会变得疯狂。可是,她怎么听到了是“滚”呢?
邢月仪抿住红唇,一不做二不休,从被子里幡然而起,一下子扑向床边站立着的男人。
她不信,她黏住他的身,他还能有自控力!
香氛加药物,让贺景衍近乎失去了自我,全身的血液沸腾着,嚣张的念头叫嚣着。这一瞬间,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扑倒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管她是谁,也不论美丑,只要是女人,甚至是只要是雌性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