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美丽的大草原上,天空万里无云,一对骑兵肆意驰骋在这片绿色的画卷之上。
马匹奔腾狂枭,铁蹄践踏着草屑飞略过一个山丘,追击的东胡士兵们挥舞着刀剑狂笑着,尖叫着。
前方是他们追击了将近半月的目标,面对着他们的铁蹄而四处仓惶逃窜着。
想起这半月的风餐露宿,士兵们就怨气横生,一会儿绝对会抓住那人让他尝尝马粪的味道。
“不行,在这么跑下去绝对会被追上的。”
夏天皱了皱眉,但是看着草原上并不太密集的树木,除了丰沃的草地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躲藏的地方。
先前已经习惯在密林里隐藏起来慢慢蚕食这种大规模的队伍,而此刻这种丛林作战的方法却是试不出来。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夏天真的不想和那么多人刚正面。
毕竟后方将近两三百的追兵,实在是人数众多。虽然他能够在这些人只见杀个来去自如,但是身下这匹马却是跑不了多远了。
而且说来也好笑,后方的敌人似乎知道他的勇武,并不着急追上来,而是一直隔着第一段距离吊着。
夏天知道他们是在等身下这匹马的体力耗尽,然后在发动冲锋。
其作战方式倒像是狡猾而凶狠的草原狼一样,狼群分散阵型一直追捕猎物直到猎物筋疲力尽的时候,在猛然发力直接扑上去咬断猎物的脖子。
被追的有些烦躁的夏天,看着北方面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突然眼前一亮。
接着他调转马头朝着北面而去,确切的说是朝着那条河而去的。
夏天鞭笞着身下的马匹,让马匹跑到最快的速度,接着一提缰绳,战马往前一跃飞的高高的,然后稳稳的落在了河流之中。
秋季的河水有些冰凉,瞬间袭来的冷意让夏天打了个寒颤。
这条河不大,只有十几米宽,河水有些深刚好莫过马的整个身子只露出了一个头。
河水有些湍急,巨大的冲力差点让趴在夏天肩膀上的小白被冲走,还好夏天一个眼疾手快稳稳地抓住了它,才避免了被河水冲走的厄运。
即便是这样,小白也是被河水浸了个瑟瑟发抖,一身白黑相间的虎毛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原本胖乎乎的身子此刻却是看着缩水了一样。
小白紧紧的抓着夏天的手臂,下意识的伸出了肉垫下的虎爪牢牢抓住夏天的衣服。
夏天被它抓的有些痛,不过只是皱了皱眉,努力的控制着马匹渡河。
看着夏天打算渡河逃走,后方的东湖士兵呼喊着,举着刀剑向河边发起了冲击。
一瞬间一股黑色的马匹洪流涌入了小河之中,扬起的水花甚是壮观,宛如下饺子一般一往无前。
等夏天上岸之后,此刻后面的东湖士兵也全部都是跳了下来,不过夏天却是没有慌,反而是嘴角扬起了一抹“奸佞”的笑意。
上岸之后,夏天将精钢圆盾取了出来装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调转马头对着手持青铜长矛,露出深冷的目光盯着这群追兵。
另一边的河岸与下方的河面有一个小坡,是这条河流冲刷出来的痕迹。因为地质松软,马匹上岸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这时渡河的一个追兵刚刚从河里露出马头打算登上小坡,夏天就直接举起手中的长矛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道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啪!”
宛如西瓜一样,那人的脑袋瞬间爆炸,鲜红的血液伴随河里的浪花飘荡而去,不少血液直接溅到了岸边的黄沙之上。
巨大的力度也让那人身下的战马直接差点跪了下去,然后摔倒在了河岸。
马匹的摔倒让后方上岸不少的士兵也倒在了湍急的河水之中。
“叛徒在哪儿!弓箭手攻击!”一个头目站在河水之中大声喊道。
听到头目的指挥,不少的士兵都纷纷举起手中的弓箭射向夏天,但是湍急的河水让他们连身下的马匹都很难控制,何谈瞄准的射中目标。
但是依旧是有着不少的弓箭带着凌厉的箭芒飞向了夏天。
夏天举起手上的盾牌挡住了射向自己的弓箭,然后挥舞着长矛横扫射向马匹的箭矢。
但是攻击依旧是让身下的马匹受了惊,马匹缓缓地往后退了退。
忽然夏天感觉身体一沉,一股失重感瞬间传来。原来靠近河边的地面特别松软,马匹竟然因为惊慌踩了个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天举起长矛往地面一插,双腿紧紧夹住身下的马匹,然后拄着长矛往上拉。
而这一缓的时间,马匹也是从惊慌之中反应了过来,然后陷落下去的两条前腿奋力的往后退去。
正当夏天稳住情况的时候,这时正在渡河的东湖士兵却是见状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射向了夏天。
弓箭虽然准头依旧没有,但是大量的箭矢总有那么一些歪打正着的飞向了夏天。
无奈,夏天只好咬牙举起扯住缰绳的手臂,用盾牌挡住了箭矢。
这时一支箭矢急速的飞过夏天的脸颊,夏天微微一偏头才勉强避免了被爆头的命运,但是脸上依旧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看样子应该是流血了。
不过这时马匹已经从岸边爬了上来,让夏天危急的情况有所好转。
夏天不顾横飞的箭矢,连忙将马匹往后退。
这时已经有一大批士兵跨过了河,开始登岸了。
夏天看着自己插在河边的长矛,又撇了一眼刚刚让自己吃亏的松软河面,他眼睛寒芒扫过河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