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搂住李师师的腰肢,想要趁机攀折花枝,却奈何李师师转身就逃,还迎欲拒,直吊他胃口,只得作罢,专心饮酒吃菜。
再说观天镜内:
“如今山东、河北有多少英雄豪杰,小生何足道哉?就拿最近的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来说……”吴用吐露目的道。
“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盖么?虽然与我们只隔得百十里路程,但奈何缘分浅薄,闻名不曾相会!”阮氏兄弟纷纷感叹道。
“正是此人!小生这几年正是在晁保正庄上教些村学,我对你们实说,保正闻知你们三个大名,特地叫我来请你们,现在他那里有一套富贵要取!”吴用揭开此行面纱说道。
“我弟兄三个真真实实的没半点假!晁保正真有件富贵的私商买卖,有心要带挈我们?我三个若舍不得性命相助,教我们都天降横祸、恶病临身、死于非命!”阮小二率先表态发誓道。
“这腔热血只卖与识货的!”阮小五和阮小七把手拍着脖项也表态道。
“好!弟兄们既性命相托,我就把这场富贵实情说与你们听:当朝蔡太师十二月十五日生辰做寿,他的女婿北京大名府梁中书,解十万贯金珠宝贝与他丈人庆生辰,将路经此地。如今我等便聚齐几个好汉,向山凹僻静去处取此一套不义之财,大家图个一世快活。”吴用把详情娓娓道来。
回说观天镜前,李陵搂着李师师柔软的细腰笑道:
“师师你看,下面便是七星齐聚义,智取生辰纲了。”
又一指吴用四人挥斥方遒道:“师师,等到生辰纲的事泄,他们也将很快都变成我碗里的肉了!”
“你眼前不是有更娇嫩鲜美的肉吗?怎么不见你先着急吃了!呵呵!”李师师笑得花枝乱颤,又拿自己来勾逗他,却就是让他看得见吃不着,馋得流口水。
“不急,越是好的东西,就要越慢慢品尝,不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李陵倾心说道,“只这么抱着我家风华绝代的师师美女,什么也不做,也觉得心头一片甜美。”
李师师听了感动不已,再一次主动献上香吻,唇舌交缠久久不肯分离。
再说镜内阮小二家:
“小七,看,我和你说什么来着?莫总说富贵远在天边,如今便近在眼前!”阮小五说道。
话音刚落,阮小七跳起来,激动道:
“一世的指望,今日还了愿心!正是搔着我痒处,我们几时去取?”
“稍后吃过酒席,过了今晚,明早再一齐都到晁天王庄上去,取此套富贵来。”吴用说道。
阮家三弟兄听了大喜,更加热情的推杯换盏,一顿饭要吃到天黑不提。
这边厢李师师吻到动情处,主动把玉手放到自己胸前悄悄解起钮扣。
李陵正在心无杂念、如涤清泉般静静品尝她唇齿间的美好,不想忽听到悉悉索索之声,低头一看李师师已经衣宽带解,这是不顾大白天的就要主动献身。
“刚刚我想一亲芳泽,你还不是跑得飞快吗?这会儿怎么又想主动投怀送抱了?”李陵伸手按住她脱解衣衫的玉手,怜惜地说道。
李师师不羞不怯,只静静望着他,千言万语凝聚在一双多情的秋水眸子中。
“你不怕男人得到得越太容易,便越不珍惜吗?”李陵再次怜惜道,轻轻把她敞开的衣服合拢胸前,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不怕!女人从来不是理智的动物,情到深处把身体交给你,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李师师淡淡道。
身体紧紧依偎在他厚实的身体上,仿佛要化作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思无想,这一刻她就像是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你是这世间的奇女子,得之我幸也!”李陵高兴道。
此刻,在他眼里,李师师就是世间最珍惜的珍宝。
“你是这世间的奇男子,委身于你,我之愿也!”李师师仿佛对对联一样,颇富文采地答道。双臂也更紧地拥着他,把自己整个身体叠在他的身上,也做一对人“体”对联。
“师师,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叫师师了。”李陵拥着怀里的璧人,心神为之倾醉说道。刚才她机智地对答时,仿佛能从她身上看到圣洁的光芒。
“哦?为什么?”李师师问道。
“大宋的百姓一般叫佛门的弟子为师,我想师师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李陵赞道。
“相公哥哥,你真厉害,一眼就看出了究竟。”李师师闻之娇躯剧震惊讶不已。
“因为我在多才多艺的你身上看到了出污泥而不染、落风尘而自强不息的高贵品格。”李陵把玩着她的玉手,送到唇边,亲吻道。
“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一家经营染房的商户女儿,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据说从生下来就不曾哭过,一直到三岁的时候,父亲把我寄名到佛寺,佛寺老僧为我摩顶时,我才突然放声大哭,那老憎赞我是个佛门弟子,于是取名师师!”李师师眸子里倾斜无限深情柔声说道。
“呵呵,被我猜中了!没想到你小时不会哭,到了佛寺学会了哭,你果然是我的玉女观音!”李陵乐道,“师师,不如现在就让哥哥尝尝观音仙子是什么味道吧?”
“不要!刚才是谁肉送到嘴边都不吃的?!”李师师白他一眼摇头道,“而且现在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师师傻,竟然从小不会哭。”
“哪里会笑你,只会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