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还是梁中书镇守大名府百炼成钢炼成的精兵呢!杨志把来当做封妻荫子的工具都不行!
“不卖你们!”白日鼠故作矫情道,“你们不是说这酒里有méng_hàn_yào吗?”
这是欲擒故纵啊!
“不是我们说的啊。”军汉们苦道,见没法,喊了老都管过来。
老都管见众军汉来让他求情,加上他自己心里也想要吃酒,便对杨志说:
“这边公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吃,并无什么事情!想来,提辖不用担心再出岔子了,便让大家也买一桶吃吧!”
杨志听了,眉头一皱心中寻思道:对面年轻公子携着美貌家眷出行,当面也见他吃了半瓢,想酒是好的。今天也打了他们半日,各个怨气不小,权且让他们买些吃罢,缓解一下关系,接下来也好让他们更容易听令行事。
想到这里,杨志终于开口道:
“既然老都管说了,就买些吃吧。不过最好……”
他话还没说完,下面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兴高采烈地打开酒桶吃起来。
你道杨志本来想说什么?
他原本担着谨慎小心,想让大伙分开时段吃些的,可惜眼看着众人你争我抢,只得作罢了,反正他心中已经决定,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吃的!
“痛快!这回也当一回好汉子!”李陵拿着一只玉碗装酒,然后大口喝了,不由感叹道。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嘛!
这边痛痛快快吃着酒,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点心就着!羡慕得人不要不要的!
“难怪王伦、吴用,做不了梁山之主,因为他们不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嘛!当深以为戒!”李陵忽然想到。
喝酒吃肉不行,即意味着好汉风度不够,好汉风度不够,即不能与好汉意气相投,意气不能相投,即不能众望所归,不能众望所归,即不能拥有独立的山头。
王伦没从汉高祖刘邦那里学会“流氓的自信”,摆脱落第秀才的自卑,眼里能容纳的,都是不如自己的人不说。他还不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弄不出好汉们相处的豪气,一直不肯脱掉儒士的一席白衣,还沾沾自喜。
而吴用倒是比王伦进步了些,也想大碗喝酒,但喝得一两碗就必须装斯文矜持,也能大块吃肉,吃得一两块“便吃不得了”,只能看着好汉们“狼餐虎食”,于是他只能做他的智多星幕僚了。
且说众军汉一发上,那桶酒登时吃尽了。
杨志见他们吃了无事,自己本打算不吃,可天气渐寒,又口渴难煞,自然也想吃,于是伸脖子观望,犹犹豫豫向前,可惜已经没了。
李陵见了他的窘迫样,笑道:
“心志不坚啊,看来我这大舅子还需要磨练磨练,以后才好重用他。”
“陵哥哥,也不能求全责备,我观他做到这份上,已经不易!”倒是张娇娘说了句还算公道的话。
“呵呵,娇娘说的是。红拂,去把你家主人的大舅子请过来,共饮几碗。”李陵吩咐道。
红拂应了一声,施施然过去请杨志去了。
“青面汉子,我家公子,请你过去共饮!”红拂说道。
“恕罪,敢问为何请我?”杨志不解道。
“我家公子只爱美女,请你吃酒你还要顾忌那般多?”红拂娇斥道。
没想到眼前美人还是个小辣椒,劈头盖脸就一番说,杨志只能苦笑不已。
“谢姑娘前来相邀!”杨志这边谢了,转身向李陵而来。
“来来来,相逢即是缘,一同吃些酒吧。本公子看你器宇轩昂,是个好汉,还未请教大名?”李陵明知故问道。
毕竟这大舅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洒家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杨志,谢公子相邀。敢问公子阁下高姓大名?”杨志不由得胸脯一挺,踌躇满志道。
青面兽杨志最自豪的,就是他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祖宗了。
“原来是杨老令公之后,久仰久仰。在下姓不高名不大,李陵是也。”李陵简单介绍道。
嘴上说着久仰,其实他知道大舅子是个冒牌的杨家将,根本不是杨老令公嫡系子孙。高太尉把杨志祖宗八代的档案翻了个遍,翻到杨志第八代祖宗,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杨排风,那个烧火丫头。
“久仰久仰!”杨志使出万金油的说辞。
李陵听了,心里直汗,当然他知道古代说久仰,并不是真的长久敬仰之意,而是相当于你好的意思。
两方见过礼,李陵亲自用玉碗给他舀了一碗酒,二人有的没的闲聊了起来。正说到他前些日子在东京汴梁拜访了天波府杨家,还遇到杨家支脉穆家,并打算娶穆家女儿为妻,忽然:
杨志的十四个便当,纷纷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后,横七竖八都挨个软倒了。
“倒也倒也!”这时那七个濠州客商一边叫道,一边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
“不好!”杨志大叫一声,就想上前护住生辰纲,忽然发现他整个身体都不能动了,犹如陷入沼泽泥潭一般。
这是李陵用星辰之力包裹他全身,犹如蛛网,牢牢把他定在原地。
“杨志,本公子还没说完呢,你走不得!你可知道咱们其实是什么关系?”李陵满含深意地笑道。
杨志显然一心扑在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上,根本不关心家族支脉穆家的事情。就像现在的人连对自己爸妈的兄弟姐妹家这些更近的亲戚都缺乏关心一样。
“李公子,我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