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西门庆你们好手段,看来平日里没少打架斗狠!”李陵鼓掌道。
“那是,十八般武艺我是样样精通,尤善枪棒。呃……”西门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指着脚下护师道,“这样普通的庄丁护院,我一个打十个轻轻松松!”
“原来深藏不露啊,难怪历史上能在武松手下逃脱!”李陵举起大拇指赞道,忽而满面寒霜怒斥道,“西门庆,你好大的狗胆,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你谁啊?”西门庆听他怒喝,心里没来由一凛。
此刻醉眼朦胧,使劲挤吧眼睛,方才看清,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腆着脸皮求饶道:
“小的不知大人在此,冲撞了老爷大驾,看在往日小的尽心服侍您的份上,还请大老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呵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陵吓唬道。
“啊,这谁呀,好大的口气!”西门庆身后众人怯怯私语,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酒。
“不至于犯了死罪吧,不就打了几个人吗?”
“知县大老爷开恩,小的愿意奉上绝世宝马一匹,已赎此罪。”西门庆倒也干脆,是个机灵权变善钻营的主,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把西门家发扬光大。
“绝世宝马?”李陵不屑道,别人或许稀罕,但是对他来说要多少有多少,一匹驽马经他一指点化,就能成为绝世宝驹。
“别说我以权压人,都是男人,咱们今天就抛开权势,以男人的方式解决此事!”李陵说道。
“男人的方式?什么方式?”众人疑惑不解,决斗?作诗?床技?还是斗酒?
“嗯,男人的方式,今天这件事,从你们打进来开始的,那就以打出去做结束。来,我们开始吧!”李陵说完,一边盯着西门庆等人,一边掰掰手腕,活动身体热身,走出桌子,掰开架势。
“群殴,单挑?”众人又犯晕乎了,“再说,知县大老爷不应该是读书人吗?”
宋朝可是文人当道,读书人高高在上,怎么可能会学武艺?
“还等什么?你们跟我客气,我可不会跟你们客气——呔,一群垃圾,不呆在垃圾堆,跑到人家屋里做什么?”李陵喝骂着冲上前去。
“碰”西门庆仗着武艺高强,一拳迎了上去。
“咔嚓”金龙之力使出,一拳打断西门庆的胳膊。脚步不停,冲入人群。
“啊,我的手!”西门庆抱着粉碎的胳膊,在地上打起滚来。
“嗤啦”火龙之力打出,把人烧成龙虾。
“噗嗤”水龙之力发作,把人淋成落汤鸡。
“叮”冰龙之力用出,把人冻成冰雕。
“噼啪”雷龙之力发威,把人电成烧炭。
“呼”风龙之力吹起,把人吹成转陀螺。
“吼”青龙咆哮,震的人神魂破碎。
“咻”神龙摆尾,打的人肝胆俱裂。
“嗡”金身显露,撞的人骨断筋折。
九龙一金身,发挥不足百分之一,就把这些不可一世之辈,打倒在地,好不威风。
“把这些垃圾扔出去……”李陵对着奴仆下人与缓过劲来的护师们喝道。
“亲亲爹好厉害!”
“亲亲爹真棒啊!”
“亲爹爹好威风!”
“亲爹爹大英雄!”
张、杜、李、卓四女,亲眼见到李陵大发神威,身心俱陷,哪个女人不爱有本事的男人?此刻,她们爱煞了他,恨不得赶紧被他蹂躏至死。
“小荷、小芙、小兰、小竹、小梅、小菊,快伺候爹爹和我们沐浴更衣!”四女迫不及待吩咐各自丫鬟们道。
正值酒后,无论俊男还是美女,都兴致勃发,冲动有加,有道是“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于是李陵又深深堕落了一回,师师、十娘做一对“玉女观音”,娇儿、丢儿成一双“香肌媚骨”,让他享尽艳福。
“师师,你真白,真嫩真滑,像剥了皮的蛋儿!”
“十娘,你真俏,真甜真美,似世间最美味的珍舀!”
“娇儿,你真香,满身香汗,如粉淋如蜜漓!”
“丢儿,你真妖,如醉如烧,颤起水波翻叠浪!”
……
次日,西门庆养伤在家,颇显贤惠的吴月娘伺候在侧。
说来,自从李陵到了阳谷县,西门庆就开始悲催了,称王称霸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不说,还连番被李陵教训、收拾,有一个字很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想哭!
好吧,就把它看做一个字吧。无论是蓝瘦还是香菇,一锅炖了,生活还要继续。送上心爱的宝马“狮子头”,再备上千两白银,差点把家底掏空了,西门庆心里又是一顿火锅翻腾。
李府别院,经过昨晚无穷精力发泄,李陵今日精神抖擞,面貌一新,更显俊朗非凡。
张、杜、李、卓“四仙女”轮番齐上阵,后两女不过是个雏儿又敏感当不得锋芒,前两者破身未久枝条新嫩也不堪挞伐,真的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上了天下了地,几番轮回,百般滋味心头滚。
“呼,真爽啊。”李陵咂咂嘴,看着昨日战果欣慰道,然后从四女肢体纠缠中抽离,光着身子下了宽大的床榻。
他有金身护体,自然不惧寒暑。
招来几个俏丫头,洗了一个澡,坐下独自享用“早”餐,谁让四女丢了魂一样仍然昏睡不醒呢。
“报,老爷,西门庆差人送礼来了。”下人躬身说道。
“哦?动作挺快嘛!”李陵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