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李固,原来是你在使坏!”卢俊义转身盯着李固破口大骂道。
“呵呵,卢俊义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李固冷笑道。
李陵看着他,也不知这家伙为何这么能等,不是卢俊义指名道姓,他就那么安静地呆着,好像事情与他无关似的,是心大?还是默认?
按照常理,不该求饶?不该解释?不该说点什么?这是知道自己罪无可恕,死猪不怕开水烫吗?
卢俊义见他不知悔改,直呼自己名讳,还敢对自己冷笑诋毁,实在气不过,怒火大发一通说道:
“岂有此理!你李固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我卢府前,我救了你性命养在家中,后等你痊愈,见你勤谨又写得算得,教他管顾家间事务。
“五年之内,直抬举你做了大管家,一应里外家私都交给你手里,手下管着四五十个管事,除我之外,一家内外都称听从你的安排。
“你不说感恩图报,竟然还主动勾搭女主人,更是使下作手段迷倒她行苟且之事!真是无耻之极!”
“哼!我在你府上任劳任怨,到头来还比不过你养大的狗崽子燕青!你让玉兰向他借种,他百般不愿,你何曾想过我?哪怕一次都没有!”李固怨毒地数落说道。
“真是可笑,不找你那是本分,你真是贪得无厌!你瞅瞅你的模样,我卢俊义堂堂美男子,怎会找你借种?”卢俊义怒极而笑道。
到头来没想到这让夫人借种的事,还是被李固发现了,并因此生出这般许多龌蹉事来!
“这是你愚蠢,以貌取人,不是君子!我能五年当上卢府大管家,自然是聪明不凡的,生的儿子必然是聪明绝顶才是!”李固强词夺理说道。
“气煞我也,世间怎有你这么无耻之人,我卢俊义当初真是瞎了眼!”
“俊义,你且息怒!何必与这种死不悔改的人一般计较,打杀了吧,我给你做主,官府也敢管你!”李陵劝道。
没有最瞎,只有更瞎。他比卢俊义知道的要多多了,这李固就是天性凉薄之人,什么知恩图报,对他来说或许曾有过,但是他更在乎的还是他自己,自私自利才是他的本质。
水浒中记载就是李固主动向梁中书告密,说卢俊义与梁山贼寇勾结谋反!原文这样写道:
卢俊义被官府拿来喊冤,梁中书喝道:“……你的妻子并李固告状出首,怎地是虚?”
卢俊义还未答话,李固更是急忙添油加醋,恨不得卢俊义立刻承认罪责,然后被问罪诛杀才好。他是如此抢着梁中书话头说:
“主人既到这里,招伏了罢。家中壁上见写下藏头反诗,便是老大的证见。不必多说。”
当然,也少不了卢俊义的夫人贾氏,也“夫唱妇随”帮腔道:
“不是我们要害你,只怕你连累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全诛!’”当然这夫,是她的奸夫李固。
当卢俊义跪在厅下,叫起屈来时,梁中书未说话,李固仍然抢着“劝”他道:
“主人不必叫屈。是真难灭,是假难除。早早招了,免致吃酒。”
好一对奸的夫淫的妇,贾氏道:“丈夫,虚事难入公门,实事难以抵对。你若做出事来,送了我的性命。不奈有情皮肉,无情仗子,你便招了,也只吃得有数的官司。”
不仅如此,李固早上下都使了钱,打通了关节,就是要让卢俊义吃不了兜着走!当然,他使得钱,都是卢俊义挣来的,多么讽刺!
受了贿的张孔目,一下子与卢俊义没了交情,直接撕破脸皮,上厅禀道:
“这个顽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
梁中书也不再当他是曾经的座上宾,直接回道:“说得是!”
然后喝叫一声:“打!”
让左右公人把卢俊义捆翻在地,不由分说,打得皮开绽,鲜血迸流,昏晕去了三四次……
一个个都要把卢俊义置于死地而后快啊!
回说卢俊义听李陵让他不必争执,只管将李固打杀了,此事由其做主担着,官府也不敢管。于是怒上心头,直接取来银枪,一枪刺穿李固的膝盖,喝道:
“跪下,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卢俊义恨不得一枪刺死了李固,只是如此太便宜了他,不如一枪一枪让他受尽痛楚,让他感受当初做出一桩桩不义之事的罪有应得!
“啊”李固惨叫道。
他本想躲,却怎么是河北第一枪的卢俊义对手,躲也躲不过,最后还是被刺中。
听到李固一声惨叫,卢俊义心中怒火不减,反而更旺:
“该死的东西,让你勾搭主母!让你手段下作下药……”
然后一枪再次刺穿李固的另一条腿,让死不悔改的他再也站不起来,跪地服罪。
“啊……你自己不去享用,何苦还拦着别人享用?”李固惨叫着还不忘嘶吼道。
“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还敢狡辩!你去死!”卢俊义怒火升腾,一枪刺下!
不过他并未刺他的咽喉、前后心等致命要害之处,而是一枪刺向李固的胯下,把的子孙根给刺穿、捣烂、切断,顿时血流如注……
“痛快,就该如此!这东西就是祸根!”李陵大言不惭地解恨道。
只是他也不想想自己,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祸根可是到处祸害啊~!
“你、你、你怎么能杀了他?你怎么敢杀了他?”贾氏一脸惨白对卢俊义说道。
人萎顿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脸上震惊之色浓郁不散,卢俊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