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你是知道我们这时候有难,才回到现在来搭救我的吗?”李若仙身子颤抖地伏在他怀里,竟然激动的哭泣起来。
“怎么还哭上了?”李陵勉力坐起,搂住她,然后给她擦泪。
李若仙此时情绪低迷,还在为丧失唯一的亲人感到孤独悲伤,李陵便想着法儿哄她,很快把她从悲伤中吸引出来,来自后世的一言一语都无不妙趣横生。
此时李陵他们正躲在一件破屋子里,好似一间磨坊,忽听得外面传来吵闹声,只听有人道:
“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个什么娱乐好去处!尤其雪一封路,连个人影都不曾见了,吃喝都成问题!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陵和李若仙闻听之言,意识到不好,什么封路、人影、吃喝,恐怕是遇到歹人了。李陵虽然有了一些个还手之力,却是个手段匮乏的主,根本手段只会驱物砸人,万不得已要么就自爆原子弹。
“这可如何是好?”李若仙紧了紧身子,直往李陵身上靠,她如此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陵小声安慰道,心下只剩暗暗叫苦了:难道被贴了霉运缠身咒啊!
这个世界真乱啊!他不知道,这其中有自己燃烧气运导致的结果。
片刻间,有人先进得门来,叫道:“快吧那小子和妞儿弄进来,爷们好乐呵乐呵!外头那么大风雪!”
“吆喝,真是时来运转啊,这里竟然还有一对……”那人一进门,又发现了李陵和李若仙。
“我看看,是不是货色更好,咱们可以换着享用!”门外听到那人说话,就有人接腔,污言秽语一大堆。
呼啦啦从外面接连涌进三五个人,其中两人被捆绑手脚的,是先前被撞破好事,逃走的那对少年男女。
“嘭”得一声,那对男女皆被推倒在地。其中的少年女子被人推倒之后,立马有人七手八脚开始乱摸乱捏。
那少年男子见之,面上羞红恼恨,喉咙中“哼哼嗯嗯”怪叫却声不成语,只因他们口中被堵,说不出话来。
而那农家少女则被吓得僵硬在地,任由一名恶徒抱住骑在身下,却不知反抗。
“这小妞儿就是乖巧听话,你看多么顺从,主动求着咱爷们搞她……”那恶徒口中狞笑,手上已“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一片衣衫,只是忽然啊呀一声叫痛: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割的大爷手生疼!”
那恶徒一边说一边在农家少女胸前再一摸索,找到一块丑陋的黑铁牌,前后翻看,光秃秃的也无什么字符。
那恶徒见不是什么好东西,眼中一阵鄙夷:
“果然是乡下陋妇,不戴金不戴银不戴玉,却戴一块废铜烂铁当宝,真是没见过宝贝。”
“哈哈,难道是小妞儿身上的毫毛被你抓得变成铁蒺头反伤了你?”别的恶徒听到这话,无不大笑拿荤话揶揄他“自作自受”。
“嘭”农家少年见恋人受辱,变得怒不可遏,一头撞到那恶徒身上,把他撞了个驴打滚。
“哈哈哈!”其余的恶徒不仅不帮忙,反而个个看笑话,当成乐趣热闹瞧着。
“找死!”那恶徒翻身而起,搂起一把单刀,一怒之下竟把农家少年的脑袋砍了。
李陵和李若仙见这伙人这么穷凶极恶,动不动就杀人,也是分外感到不耻。可惜李陵没有武功,又自身难保,想救人却是没有本事,胡乱间把个一堆茅草驱起当利箭,一股脑儿射过去,没有想象中的骨断筋折,反弄得一众恶徒大怒,吸引过来了他们怒火。
先前进得磨坊来的那恶汉,离李陵和李若仙最近,立刻冲上来就是一拳,使足了力气,看样子要是被他打中,必然肋骨折断,命不久矣。
李陵哪敢坐以待毙,本想转身逃走,可是腾挪空间太过狭窄,躲来躲去,只会腹背受敌。无可奈何,灵光一闪,想出一个主意对敌。
也不见他有所动作,登时平地起风,吹动那恶汉倒向一边,一拳捣在石磨盘上,落了个骨断筋折,嗷嚎在地,已经失去战斗力。
原来李陵是把敌人当东西,驱起抛砸以此克敌。
“不好!先宰了这小子!”余下的恶徒争相大声呼和,他们原本只当李陵二人是猎物,一直都抱着猫玩老鼠的心,却不想眨眼间己方就陷失了一人。此时再也不敢小觑他们,纷纷拖曳兵器杀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恶徒提着环手钢刀,首先向他胸前要害砍来,李陵脸上已经感觉到那刀刃带起的阵阵恶风,急忙间不及细想,抖手一招鲜吃遍天的斗转星移,带起刀锋反卷向对方砍去。
“啊”的一声大叫,那人被这诡异的一刀吓得丢魂落魄间,就被斩在胸口割破心脏,应声仰翻跌倒,一股鲜血汹涌而出,激射直上两尺来高。
李陵和李若仙见顷刻间连败两人,暂时保住性命,也是又惊又喜。
这时另外三人一同攻了上来,只是这次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竟然还采取了战术,把他二人团团围住,一人和李陵相持,两人专门盯着李若仙,打着伎俩攻其必救、拖着他陷入首尾两端顾此失彼。
李若仙此时也掏出哥哥的遗物短剑,持在手中,她不是要拼命,而是打算一旦李陵护她不住,失陷了她,便用它来自杀的,她可不想被这些歹人侮辱玷污。
“嗯?”李陵见她拿出短剑,灵机一动,便忽然有了主意。
飞剑,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