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剑不属于攻、也不属于守,而是以攻代守,以攻制攻,不要命的招式。
快剑的意境,就好像风扇中那时刻飞旋的叶片快到突然“消失”一般。
谁的武艺精湛,略胜一筹,谁就占据主动,尽占上风,杀敌于弹指之间。这便是快剑讲究的“制”,制敌而不制于敌,占尽先机,巧设杀局,等待敌人百密一疏的机会,这是最后的爆发。
“舞剑的貂蝉太厉害了,让我都有点自惭形秽啊,简直美如月宫的嫦娥,剑如九天的玄女。”李陵感叹道,这时貂蝉三个阶段已经练完,剑法大进。
公鸡也不知啼叫了几回,天早已经大亮。李张氏母女三人,比平日略早起,早也洗漱完毕,连早饭都准备妥当,然后闲暇下来,也瞧着貂蝉练剑,三双美目儿,个个泛着欣羡的光芒。
见貂蝉收剑,妍儿芷儿用力挣脱母亲的拉扯,竞赛似的,如兔儿般,奔向她,口中欢呼:
“貂蝉姐姐,你剑舞的好厉害!妍儿芷儿也想学!”
“练武可是很辛苦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貂蝉还未答话,李陵已经抢先说道。
实在是,她不想自家媳妇太辛苦,而且两个丫头都年纪大了,练剑是不是有点晚?
“我们不怕辛苦,陵哥哥,求求你,让我们跟着貂蝉姐姐练剑好吗?”妍儿芷儿开始使出了杀手锏——撒娇。
这让李陵大呼受不了,本来看着自家大美人媳妇正努力平复胸腹气息,美景波澜壮阔,正浑身燥热难耐,没想这两个丫头左右挽住他的胳膊,浑然不当外人,撒起娇来,简直是“变本加厉”啊!
“这个……”李陵正左右为难,有心想拒绝,又狠不下心肠,当然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就是:他正享受着一对姐妹花温柔的身体剐蹭,乐此不疲!
“教教我们好吗?”等貂蝉收服气息,妍儿芷儿一下子放开了李陵,又向貂蝉本人撒娇说道。
“真是的,怎么能三心二意呢,说抛弃就抛弃我!”李陵心中幽怨的想道。
说起来,两个丫头的声音真的很脆,宛若黄鹂,含糖量挺高,光这水洗般的清凉小声音,就能迷人心智,再加上那撒娇的声调、调皮的姿态,李陵一颗钢铁心也融化成了绕指柔了,其实心中早已经答应,只是未来及说而已。
“好,好,先容姐姐略加洗漱一回!”貂蝉被二女搅乱的气息又要乱起来,她发觉两丫头,真情流露,并不矫作,立马开口答应了,也好图个清静。
李陵这边欢声笑语不断,然而同样属于这个山村,别处反而一个个愁眉苦脸。
太阳初升,山村逐渐活泛起来,炊烟袅袅,牲畜嘶叫,村民忙碌收拾残局,一切充满了生气,正像这个春天的季节一样欣欣向荣。
远处,七八个山民正在清理山村尸首杂物。
“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伙贼人,怎么就掳掠我们村了!”
“是啊,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他们也看得上,估计是外面流窜来的流寇!”
“对,对对,前阵子,不是百里之外的几个山村也被洗劫了……真没想到,这么快就祸害我们了!”
“是啊,真是缺德带冒泡的,这伙子流寇,最是可恨,听说百里外的那些村,鸡鸭牛羊被抢了也罢了,他们……”
“怎么了?”
“还是我来说吧,贼寇吗?烧杀抢掠,哪能少得了!这还是其次,你不知道,前些日子被祸害的那些村,没跑掉的男女老少,死伤不少,更可怜的……”
说着,说着,也是感同身受,恨的咬牙切齿:
“没跑掉的女人,不管老幼,也都被……都被……杀了!”
“是啊,昨天,我六姨姆家的丫头,才七八岁,昨天在外面玩耍的时候,没跑掉,被那伙该死的贼给污了,最后……硬是被祸害的时候就断了气息!”
“好了,不多说了,我们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这又怎么说?”
“一是,我们昨天跑得快嘛!二是,不知道哪来的英雄,救了咱们村,杀了这么多贼人!真是痛快啊!”
“对对,痛快!也不知英雄现在哪里,我们也好相谢一番!你看光我们这一嘴子人,今早上就埋了十来个山贼了!”
“老李、老张他们带人应该也埋了不少!”
“对了,老麻子……”说着说着,老黑头,想起了某个角落里的一户人家,“那山肚肚上、篱笆院的小寡妇,她们母女好像没来得及跑掉吧,莫不是被……”
“哪个?”老麻子一听,人老反应常慢了几拍子了,好半会才想起这事,“哎,可怜啊,母女三人,估计都被祸害死了,长得越俊越遭罪啊……”
“老黑头,老麻子,你们一说,俺们也想起来了,哎,可怜的人啊,不知道被摧残成什么样了……”可怜人的往往都是可怜人,同病相怜啊。
“别说了,走,咱们活也干差不多了,去瞧瞧,如果真的……咱们也好送她们最后一程,让他们入土为安!”
于是众人一起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向李陵所在走来。
“哎吆,你们看,咱们这群老不死的,莫不是眼花了吧……”说着绰号马王眼的老头,远远指着李张氏一家的院子,大呼小叫起来。
“怎么还跳起舞来了?看样子莫不是疯了?”
“瞎说,你嘴巴就不能留点德,说话怎么那么损呢,就不想想人的好……”绰号老叫花子的老头,最是牙尖嘴利,逮着数落人的机会,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