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为了不让小惠阿姨担心,就出声让那些人自己掏腰包,可是那些人都被反绑着双手的拇指,哪里能自己掏?
这时,一个非常难听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位哥们,你放了我们,我们把口里的钱全部掏给你。”
这公鸭嗓子一出,小爱一听就火冒三丈。他不出声,小爱还找不到刚才 要来抓她的人,因为他们都脏的、伤的变了样。
刚刚惊慌,小爱也没仔细看清,但这声音,小爱可是记忆深刻,她拿起地上一个断板凳腿,劈头盖脸的,对着公鸭嗓子的头,就是一阵乱打。
“叫你欺负我,叫你耍流氓,叫你还敢骂我。”
小爱一边打,口里一边数落。麻鸭被打的“哎吆,哎吆”直叫。
即使女孩没多大力气,但小爱是含恨出手,也使尽了自己的力气,没几下,麻鸭就被打的头破血流,只有哀嚎讨饶的份。
其他人见到麻鸭刚一出声,就被美女打的死去活来,哪里还敢再说话?小爱打累了,气出了,肖尧才上前拉开她,让她到一旁坐着歇歇。
峰哥和严石,此时被压在长凳下,早已清醒,但他俩都没吱声,静待事情发展。
这个大伙口里的峰哥,名叫安峰,是严石在煤城上班的矿主儿子。
严石这次是极尽巴结之能,邀请他们年后来自家玩玩,纯粹是出于巴结逢迎之心,好为自己在煤城找个靠山。
安峰有兄弟六个,他打小聪明伶俐,活泼好动。在几个兄弟中,最受父亲喜爱。他自幼习武,在煤城打架斗殴无数,从没吃过亏,这让他养成了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傲慢德行,向来眼高于顶。
没想到他这次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被肖尧紧紧抓住一丝破绽不放,穷追猛打,直到他无法脱身,才被他一脚重击,踢中要害,最后打的惨不忍睹。
当时肖尧若是带有一点怜悯之心,或稍一松懈,让他有一线转机,现在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肖尧把小爱的情绪安定下来之后,让自己这边兄弟,解开一个被帮的人,叱令他一人,把其他人口袋清空。
可这些人都是跟着安峰混的,口袋里有个十块二十块就算不错了。十个人全部掏完,也没凑到二百块。
“过来,把他俩也掏了。”
肖尧看到那家伙掏完那些人就站那不动,就让他来掏严石和安峰的口袋。
“峰哥,对不起啊。”
那人在掏安峰之前,还不忘先道歉,这也可以看出,安峰在他们面前的威风不小。
安峰不愧是煤老板的儿子,从他一人的口袋里,就掏出接近五百元,严石也被搜出二百多元。看来他今晚请客,准备的还绰绰有余。
“老板,算算你这打碎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还有失误的这些饭菜,一共要多少钱。”
老板一听肖尧首先来安排他的损失,当下感激的就差五体投地了。他连忙拿来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拨。
“肖老板,大约三百块。”
“就这么点?你没算错?你再算一遍,大约你往上大,别算少了,吃亏的是你。”
肖尧看到老板这么实诚,眉头一皱,让他重算。
“是是是。”
饭店老板连声答应,他心里知道该怎么算了。又是一阵算盘乱响,大家也没人催他,静静的等候。
“肖老板,我又仔细算了一下,实数是五百八十元,多吗?”
肖尧没理老板的问话,他从搜出来的钱里。数出六百元,递给老板。
“这六百你收着,多那二十元,给伙计们明天过十五加餐。”
“谢谢肖老板。”
伙计和老板异口同声,把肖尧吓了一惊。
“你们别谢,现在该打扫一下了,我们还没吃好,小包厢重来一桌饭菜,我们大包厢的菜也凉了。”
“我们这就来。”
饭店员工立即分工合作,扫地的扫地,做菜的做菜,一起忙碌起来。
“你们俩别在那装死,好好给我听着,鉴于你们无视生非,辱骂调戏女孩,她们八个人,都受到了你们的骚扰和惊吓,现在要你们赔偿每人的精神损失费五百元。什么时候见到钱,我什么时候放人。”
肖尧一张口就是每人五百,这可把大家都惊呆了,就连饭店老板也在丫丫,我特么太小家子气了,狠狠心、咬咬牙,才冒顶报了五百多,人家一个人就要五百精神损失费,这没法比。
“把那家伙再捆起来,我们吃饭去,我告诉你们,吃完饭出来,你们还没拿出注意,就把你们扔到门外边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