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听了王贲的话,刘季不由眼前一亮,当即便下令已经入睡的军中将士全部起床,在两军之间挖起了沟壑。
火影憧憧,人声沸鼎,惊醒了对面不远处早已陷入沉睡中的赵军士卒。
“对面的魏军在做什么?”赵军主将虽然疑惑不解,可又怕如若自己率军出营的话,又极有可能会中了刘季的埋伏,故而只得下令军中戒严,全军将士枕戈待旦罢了。
及至黎明时分,魏、赵两军阵前的空地上被挖出了一道两丈余宽,一丈多深的沟壑。
沟壑延绵数十里,直接堵住了赵军的去路。
一大早,赵军主将就派出此后外出前去打探消息。
不多久,斥候回来禀报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好,魏军在两军阵前挖出了一道沟壑,我军退路被截,请将军速做决定!”
赵军主将一听,大惊不已,急忙出营,在一众亲卫的护卫下来到两军阵前,只见两军之间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道延绵数十里长的沟壑。
此时赵军主将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口中大骂不已:“好你个刘季,只会想出这样的阴损招数!”
回到军营,赵军主将与众人商议解决办法,有将领道:“启禀将军,末将以为,刘季既然可以开挖沟壑,我军亦可将沟壑填满,且末将见沟壑延绵数十里,魏军必不能在每个地方都严防死守,只要我军能在一个地方填满了沟壑,刘季的损招就能不攻自破。”
赵军主将深以为然,于是令军中将士带着锄头、竹篮等物前去向阵前沟壑里填土。
不多久,就有人来回报道:“启禀将军,对面的魏军一见到我军前往沟壑边沿,便令人放箭,我军不能靠近。”
“魏军人少,而我军人众,只要多派人手,刘季必不能阻挡!”想到此处,赵军主将便加派人手前去填坑。
可对面的刘季却早已做好了诸多预案,对面哪里的赵军人数多,弓箭手便向哪里射箭,故而赵军这边出现了不小的伤亡。
见到这一情况,赵军主将下令道:“来人,将这些将士的尸首全都填入沟壑中!”
赵军主将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对面的刘季想要阻止自己用泥土填坑,那自己就只能用死去的将士们的尸体去填满这个沟壑了。
“诺!”
虽然这些倒下去的尸体都是自己昔日的袍泽。可为了活命,倒也没有多少人反对赵军主将的命令。
不一会儿,沟壑便被填出一道十余丈宽的道路。
而刘季听闻这一情况之后,急忙调派重兵前去防守那里。
而赵军主将见沟壑被填平,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便令剩余的赵国大军全体出动,向北面的魏军大营方向冲去。
仇敌相见,自然谁都不会手软,不一会儿的功夫,沟壑两边便倒下了无数的尸体。温热的鲜血顺着尸体留下,流入旁边的沟壑之中,不一会就使得原本的沟壑成了一个小泥潭,里面满是腥臭的味道。
赵军毕竟人多势众,且刘季这边昨天战损不少,晚上又大半夜没有歇息,故而体力有所不支,很快就落到了下风。
见此情形,赵军主将精神一震,知道突破魏军围截就在这一时三刻,故而也顾不得保存实力,除却一部分重骑兵之外,将军中所有的步卒全都压了上去。
看着对面魏军越来越薄弱的防守,赵军主将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想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而来:“启禀将军,南面势力处出现魏军的踪迹!”
赵军主将一听大惊失色。要知道他原本也已在昨天深夜知道了石邑城陷落的消息,故而今天才会这么不惜人命的前去攻打刘季,为的就是能够在王翦大军到来之前能够击溃刘季大军,亦或是从中打开一条通道让大军安全渡过。
不想此时突然听闻王翦大军距离自己已经不到十里远,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急忙下令全军全力进攻。
如果自己不能在王翦那四十万大军到来之前打通道路的话,那便意味着自己以及麾下这二十五万赵军士卒将彻底完蛋了。
赵军主将知道了这一情况,其麾下一众将领自然也知道了这一情况,故而不少将领不惜以身犯险,亲自带队前去冲击魏军军阵。
而刘季这边,自然也知道了王翦大军距离自己这里已经不到十里的距离,故而守卫的也是相当的顽强,为的就是能将赵军多拖住一点时间,使得王翦大军能够尽快到达战场······
“上将军什么时候能到?”眼看自己部署的最后一道防御就要被对面的赵军突破,刘季也开始着急起来,对此后大胜喝道。
“启禀将军,上将军的大军距离战场还有五里的距离,上将军请将军务必再拖住赵军一时半刻!”斥候回道。
眼看赵军前锋就要突破自己的最后一道防御,无奈之下刘季只能亲自率领着亲卫营前去阻截。
而此时,刘季部署的最后一道防御也被赵军突破,刘季的亲卫营也已开始与赵军展开了血战,而王翦大军的身影仍旧遥遥无期。
刘季不时的向南面眺望,除却荒芜的田地,竟不见一丝人影,故而越发的心急难耐。
忽然,西面的山上忽然传来一阵韩“杀”声,刘季放眼望去,只见一支挂着鲜红“魏”字大旗的队伍向战场这边冲了过来,刘季登时便兴奋不已,便厮杀便大喊道:“兄弟们,咱们的援军到了!”
魏军士卒听到刘季的呐喊声吗,亦瞧见了西面的援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