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讯自顾地高兴,还用脚轻踢着曹村长,希望曹村长快点起身,好让关口相信他们村长没有死。
关口的眼神很难琢磨,是高兴也是不高兴,慕讯看到这里感觉好像是什么地方又不对了。关口伏下身子用手抓着曹村长的头,确定这个身型如狗熊的人就是他们的头。
关口确定是曹村长后,看到曹村长痛苦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曹村长趴在地上也知道这种气氛生了变化,用眼睛扫了一下关口,表示出很不屑的样子,压根就没把关口放在眼里。
关口立刻找到军官,军官也很客气便开口问道:“是你要找的人吗?”
关口点点头就问:“龚爷,找到他们两个,就没现点别地。”
“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龚爷很客气地说:“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突然蹦出来两个人,我们也是刚吃完午饭。正准备收队回去,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出来。当时还以为是诈尸,你看看他们两个这个样,灰头土脸。”
“对了。”龚爷突然想起点什么,就开摸索自己衣兜掏出一把珠宝钻石。关口看到这些东西眼睛都亮了,想拿一个看看是真是假。龚爷笑着说:“看到没,在他们身上搜到地。找了一遍就这些东西,看看倒是很吸引人。”
龚爷直接将手里的珠宝硬塞给关口,龚爷说:“拿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用。再说也是你们老大现地,也应当归你。”
“不敢当,不敢当。”关口直接推辞,关口笑着回答说:“这些我哪敢收下,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们找到人,没找到货。这不是亏本了吗,这回看到货了,就证明龚爷你是有福之人,我的意思是……”
关口似乎有点为难,龚爷也知道关口的意思,只是装傻不跟把这话挑明。龚爷还是假意思索关口话中的含意,关口见到龚爷没有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就着急地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两下。看着龚爷有所明又所有不明地样子,关口确实有点急。
关口也豁出去哭笑不得地说:“龚爷,我想,咱们就直接在这把曹后杀了。”
一听要杀人,曹后曹村长可是一点都没有反应,反倒是慕讯有点慌乱。
龚爷笑了,看看两个抓获的战俘,又看看关口,自己又琢磨一下其中滋味。龚爷说:“我龚敬礼,虽不是什么完人,但是这事要是干了,还是影响我的名声。我可不想参与你们家里的内斗,这样显得我好像是在帮助一方夺权。不好,不好,我这人一向公平,这样一来破坏了我订立的规矩,你关口不是在打我脸吗?”
龚敬礼有点生气,直接就把自己衣兜里地珠宝全塞给了关口。关口有点慌乱连忙说:“您别生气,都是我不仁,都是我不义。爷您把这些珠宝都给我是何意,我也不敢收这些东西。再说了不道义的事我来干,这事也是我提跟您老也没有关系。”
关口想把珠宝塞回龚敬礼地手里,可是龚敬礼很是坚决,并说了很暖心地一句话:“人我可不杀,人在做天在看。不过这东西你可以分给下边的兄弟,免得封不住口。今日之事就算到这了,一会走个安全区我就把人放了。其它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要是在这想搞出点什么事,可别怪我手黑。你也给我点面子,你们的事等我们走远了解决。”
关口两手捧着珠宝,进退都有点尴尬。龚敬礼笑着说:“反正是你们老大抢来地,你们分分也合情合理。”关口还是很为难,龚敬礼:“没事分了吧。”
关口也没有办法,只能招呼手下过来,分分手里的珠宝。龚敬礼看到关口也没带几个人随口一问,关口你们就这几个人,万一遇到三胖将军可都给你们收拾了。
“没办法。”关口一边分着珠宝一边说:“就剩下这么多了,其他人都报销了。托我们曹村长的福,也不知道搞个什么炸弹,好家伙直接烧遍了整个山头,还有五六个活人就不错了,看到我没,也是灰头土脸地。”
“怎么昨晚闹地天翻地覆是你们。”龚敬礼紧张地问。
“那当然。”关口吹嘘地说:“你也不想想,这方圆几百里谁还有这么大手笔。可以跟正规军一对一的作战,昨天晚上都不是一对一,绝对是一比十。看看后来怎么样,正规军竟然撤退了,我们外围弟兄也全身而退。”
关口反应过来了马上反问:“您带着人在这片区域是有何目的?”
龚敬礼有点惭愧地说:“我这小队伍,也没办法跟曹爷比。听到昨天有点动静,就带着人出来逛逛,看看能不能检点宝贝,那昨天伤亡一定很多吧?”
“可不。”关口泄气地说:“几十年地家底全赔进去了,昨天一晚上,主力三百人除了外围弟兄还有五十人外,其余就我们几个了。”
龚敬礼关心地问:“这么多兄弟死伤太可惜了,怎么你们来这大山是寻宝贝来地。有什么收获没有,我可是总听早年间有人就开始传说这里有宝贝,我都当土匪这么多年了,在大山里转悠也十来年了,也没遇到什么宝贝。”
关口苦着说:“别提了,就我们曹村长说这里有宝贝。长年累月就在这深山里转悠,说是什么奇珍异宝。我跟曹村长也有十年了,这深山一年走个几十回都不算多。现在我都成了活地图了,你说这山上什么地我不知道。”
哈哈,龚敬礼欣慰地大笑:“要不怎么能给你们这支队伍叫,林子兵。原来是因为宝贝,我们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