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阵型是金毛狗让段雨故意调整,越花哨越好。简单的几个程序安排很轻松便可完成,原来单调的入场现在应当改一改。
“小朋友只会玩小把戏,不懂规矩。”贯通山将这些看作杂耍,现在隆重的欢迎仪式被这种花哨的车阵搞的没有庄严的气氛。其余堂主同样纷纷议论,对金毛狗擅自变更车队阵型感到不满。
车队缓缓停下,护航车队闪出一个车位宽的距离,只为方便帮主下车。帮主带来的人不多全部下车,成一字型排在车队旁边。
随时等待迎接帮主的侍者立刻将金毛狗的车门打开,请出车内的金毛狗与段雨,他们一前一后下车。贯通山是第一位上前迎接帮主的,尊敬的态度与昨天开会时截然不同。贯通山眼尖,他现下车时只有金毛狗与段雨两个人,并没现阮刀与传说中的笔筒。并且这人数上也少的可怜,就这么几个人他这是想玩什么花招。
贯通山心里开始埋怨阮刀,“怎么不把最新的情况告诉自己,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贯通山和颜悦色地问,“帮主,欢迎您的大驾光临。怎么你这边参与宴会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怎么没见到?总不能让帮主自己来这里参加宴会,身边也没有个贴身的保镖,哪怕是有一名服侍你的人在也可以。”
“贯叔,你这话说的。有资格参加宴会不过我二人,你认为还有谁可以参加宴会。帮会现在人才匮乏,比不上您贯叔,你手下能参加宴会不下百人吧?既然到你家来做客,我还用什么保镖,你这里要是不安全,我想全天下都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金毛狗微笑说:“怎么在贯叔你家还会有危险?”
贯通山爽朗说道,“帮主,是您想多了,一个宴会而以,有多少人来多少人,现在可没有身份限制,任何人全可以人参加。咱们这里家庭聚会人多热闹,你来这么少人好像是我小气似的。”
“快给帮会带来的弟兄们安排宴会位置。”贯通山立刻将帮主带来这些人,五六个人架着一名随行保护人员,他们被分散带离车队。金毛狗的左右保护就这样被轻易解除,金毛狗并未慌乱,因为早有预料将会受到贯通山特别关照。
贯通山笑道,“帮主,在我家是没什么危险,我是怕路上有人起歹意,毕竟这里是法律的盲区。再说,咱们可是有标准的,今天我可现,帮主您变了规格,变了人数。你这人数不够,车数更加不符。这一切可都不能变,我怕是你这样变,破了规律,让下面的人有别的想法。”
金毛狗寒暄道,“贯叔,就是因为这事,为难我呀?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我怕用原来标准有人会在被后说我有野心,你小子刚当几天帮主,凭什么可以与段爷平起平坐。如果人带多了,又怕有人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他们一定说我对你们早有戒心。这事,对我为难呀!”
看到金毛狗因为车队人数与级别为难,贯通山会心地笑了,“帮主!多谢你为手下的弟兄们着想。如果不是考虑全面,定会有人在媒体面前挑拨你们关系。哦!对了,阮刀怎么没来?昨天晚上我可是把阮堂主完完整整给放了,怎么今天没跟你过来?帮主您可别埋怨我扣人不放。”
金毛狗轻哼一声,“贯通叔,你要不提这小子我早忘了。早上让记者围攻了,可是心里堵挺,自己在车里喝多了,我带你看看他。”
金毛狗笑嘻嘻带着贯通山向阮刀的座驾走去,贯通山的火气可是尽人皆知。看到阮刀这种样貌一定会当场打死他,
带着贯通山来到阮刀的座驾,开车门一股直刺鼻孔的酒气从车内pēn_shè出来。闻到的人虽然没让人吐出来,可还是被这味道熏的人还是干咳几声。这味道比香港脚的味道还要强出几倍,酸爽味凝结在车厢中。感觉打开车门一刹那,似乎看到一股绿气飘出。
昏暗的车厢内没有照明灯光,贯通山的眼睛视力勉强看到里面有人。想要凑近只能掩住口鼻,眼睛适应光度时,看到车内的阮刀倒仰在座椅上,右手右脚悬在地上。五六个各式洋酒空瓶散乱放在地上,一瓶酒可能是刚刚打开,酒正在从瓶口中向外倾倒。
“你这个混蛋小子!”贯通山气冲冲想进去将阮刀拖出来爆打一顿。
金毛狗抻手将贯通山阻拦住,“贯叔!消消气,今天日子不同,你又何必跟他计较,有账咱们回去算!现在面对世界媒体,你这样有损颜面。”
金毛狗用尽全力将贯通山拉了回来,见到没有人上来帮着自己。金毛狗愤怒道:“你们都在看什么?快把你们堂主搀扶回去。”
这时贯通山的手下才反应过来,忙乱中赶过来搀扶贯通山。
“不能这样饶过他,来人,把这个不懂事的家伙给挂起来,让他吹吹风清醒一点。等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时,我在处理他。”命令如山,贯通山的命令一下,五个壮汉过来将阮刀从车内拖出。还在醉梦中的阮刀还以为是有人跟他闹着玩,用含混不了的嘴说,“别闹!让我多睡会,你们这些妹子就知道在我睡觉时折磨我。你们全过来,跟我一起喝。”
拖拽阮刀的人中还有搭腔的,“折磨还没结束,现在才是刚刚开始。一会开始了你舒不舒服跟我说一声,高高的挂着,风风的吹着。”
“好!”阮刀含混不清说,“全高高挂起,全高高挂起。”
阮刀在地上跟拖死狗一样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