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未来的领导立刻成为现在首要解决的矛盾,金毛狗毫不犹豫果断回答,“这个不是问题,g我依照帮规论资历,将堂口重振旗鼓。没有疑问的你们自己在堂口内解决,有疑问的来帮会解决。不过所有全在帮会监督下进行,保证你们在下面进行的推举公正公平。”
“随时听从帮主指挥。”有人高喊。
金毛狗说,“现在圣火城已受到帝国保护,相信不会有谁敢在帝国面前放肆。你们帮把记者叫来,我要跟他们谈谈。”
“不用叫了,我们都在。帮主你有什么话要讲,说便是了。”四名还能动的记者站在金毛狗身旁,拿着还能使用的设备,进行现场采访。
为了采访只凸显帮主一人,这些弟兄全部散开退出摄像范围。记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机器,看着衣衫褴褛的金毛狗。记者在开机前嘱咐说,“帮主,注意语调,注意音量。语速尽量慢,你尽量保持不动。现在机器收音与稳定装置有一些问题,可以讲话了。”
记者打出ok的手势,让金毛狗开始讲话。
金毛狗平复了一下自己愤怒的心情,目光直视镜头二十多秒后他才讲话,“不管今天这次袭击幕后凶手是谁,你属于何方势力,是出于何种目的。我都会一查到底,用你的血来偿还长眠于此所有堂口内的弟兄。”
说完声明,金毛狗便离开镜头。在场这些人以为他会长篇大论去谴责对方,使用如此卑劣行径。谁想到他只说了这么几句,语气不激烈,言辞不凶狠。平平淡淡讲完自己的声明。
金毛狗对着采访的记者,说了历史上最为简短最为战争的谴责。几位堂口内的弟兄在下面窃窃私语,“怎么会讲这么短,哪怕是骂两句街也是好的吗?向全世界表明你对凶手的态度,现在这种表达太温和了吧?”
“帮主不会是因为对手强大,不敢与人去正面抗衡。”这人小声提出自己的见解,却被身旁人小声议论所打断。虽然没人敢上前去问,从这些人的表情上便可感知到他们现在所想。
记者并未停止摄像,机器一直缓缓跟着金毛狗去移动。虽然画面有些不稳,但他们还是坚持用镜头对准拍摄人物。金毛狗故作沉思状,向破坏最严重的宴会大厅走去。见到帮主向宴会大厅方向走去,剩下的弟兄全跟在他的身后。
刚才简短陈词,如同赶鸭子上架。要知道让金毛狗临时在编出台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要是能说的在冠冕堂皇,他已经是超常发挥。如果刚才他简短的发言被段雨看到,不用说将会知道,段雨一定是大加赞赏。
金毛狗更是自责自己,如果有时间多读些书多好,到关键时刻言辞匮乏。如果在往下说,金毛狗真的不知道要讲点什么。真要是被别人逼着再讲几句,可能真会是破口大骂。幸好没有非让他再讲两句,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语言再把这事说一下。简短结束其实挺好,显着自己有理有据,更让外界猜不透自己。
沾沾自喜的金毛狗装出失魂落魄的状态向宴会大走去,其实这个状态他心里想了好久。开始认为讲完这短简谴责后,应当昂首阔步离开。可转念想,不应当是这种状态。还应当以正常人的状态去表现自己,太过刚毅会被别人误解为冷血无情。如果将自己的状态表现出失神一些,兴许会博得一些别人的同情。
自认高明的金毛狗向宴会大厅走去,可又一会自己去了现场又有何用?有帝国在去了也是多余,不如装个清闲。
无奈的金毛狗只能选择假意头晕,摄像机与记者同样跟在后面,他在摄像机面前左晃一下,右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左右人眼见他左摇右晃有些不对头,可他们与帮会还有一定距离。两个动作加一起也没用上两秒,然后整个人就直挺挺晕倒过去。
“帮主,帮主?”看到帮主晕倒,一群人围拥过去。
因为金毛狗的表演很是真实,晕倒的太过突然,手下的弟兄没有一个即使去搀扶。金毛狗后仰直挺挺摔了过去,后脑重重磕在地上。疼痛感差一点没让金毛狗叫出声,脸与嘴角虽然有些不自然,最后还是忍耐着疼痛,不让因疼痛将自己面部表情变的夸张。
强忍剧烈疼痛将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安详状态,别让人发现自己的清醒状态。金毛狗心里这一骂,你们这群废物,一点也没有眼力见。我都给你反应时间,左右晃一晃,怎么也没有个人冲上来搀扶我。
金毛狗的晕倒可是吓坏了众弟兄,剩下几个手下麻利快地上前。这里没有人会抢救,手忙脚乱间,让事态变得更遭。此时记者们的镜头将镜头拉至极近,拍的是细致入微。
“你们闪开,我来!”众人正在七手八脚抢救着帮主,有一名嗓音洪亮的大高个喊道,他见没有人给他让路,他鲁莽地将围观人群分开。
“你们给我让开。”大高个怒喊,“这么围着不利于空气流通,你们是不是想害死帮主。”
大高个乱扣帽子的能力真高,他这样喊道没有人敢再乱动。说别的他没一听的,一说这个没有人敢在去围在帮主身边。离远点免得发生意外,如果真离帮主太近出了事,有一千张嘴你是解释不清这里的事。
两眼紧闭的金毛狗总算是放心,在他们当中总算出来一位明白人。你早出来,我就不会被摔的这么重。有他在,剩下的事只要装好不露馅即可。
“这是气火攻心,我救这个最在行。”大高个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