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通突然作出决定,这个决定是由他自己拟定,并没通过自己的意见。如果是真哥们,这么大的事应当听他的意见。这次到好,他自己独立拍板将此事定下。
袁守听到袁通斩钉截铁将这事拍死,他的火便不打一处来。袁守呲牙附和说,“你们还磨叽个什么劲?不用再商议了,这事我替你们作主了。当什么伪君子。光明正大,想说就说想干就干。还商量上屁,你们说的全是屁话。”
袁守这么说,袁通的心还真动了。袁通偷瞄了几眼,这几个女人中还真有几个长的特别不错大美女。
“袁通?”陆陆一开始蛊惑袁通道,“袁守说的对,咱们三个何必装正人君子。放着河水不洗船,不如今晚分了吧!”
有两个有了这样的倾向,加上袁通迟迟不表态。使得女人们开始担忧她们的安慰,13名女人惊恐地看着他们三个虎视眈眈的豺狼。先不用去想明天自己的运命如何,今晚能否安全度过已经无法预料。
袁守依旧是色迷迷盯着这群进来的姑娘,眼睛都是钻进肉里那路直视。色胆在大,袁通还是想到了最现实的处境。他需要换位思考,如此时别人对他的家人,他的心里应当是什么样。
最后一刻,袁通还是没对这些女人们下手,这算是冷静战胜的色欲。
“两位!既然刚才我已经答应她们,咱们还是明天再议。你们两位何必急于这一时,能不能拿出一些绅士上的气度。猴急的性格让人家瞧不起,你真拿她们当黑房里的女人们。开客人了,便给你们脱裤子。”
袁守已经坚持想要今晚分了所有女人,不管你袁通怎么说,他依然还是想坚持下去。
袁通知道袁守为何还要坚持,虽然监狱里变化不大。女人们进来了,想出去势必登天还难。但是这里总是有意外,万一今天送上门的女人们。第二天走了,这个好事将变成水中楼阁。所以他才坚持,一定要今晚解决所有事。
袁通处在孤掌难鸣,需要得到陆陆一的帮助。调动陆陆一的协助需要去大力去,吹捧陆陆一这人。
“陆陆一?”袁通说,“你这样是不是太丢人了,你算是个文化人。文化人需要风花雪月的事,要的是文与意境。你今天晚上能玩什么情调,你不决定情调更重吗?给你们文化人涨点脸,别变的跟流氓似的。这事传出去,让人家笑话。”
“哥哥!你说的我懂,但是诱惑已经全展示在我面前,今天不分了。恐怕这一晚上,我将会失眠。”
“这小定力没有还当什么文化人。”
“哥哥!”陆陆一诡辩道,“我可以当文化人中的败类,总得有人在这里坏人,我不怕留下千古骂名。”
“怎么样?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只我一个,老弟同样有这个想法。行了,现在两票战胜你的一票。”袁守现在处在上风,陆陆一已经明确表示站在他边。
眼瞧着这事又将袁守夺回的主动权,袁通可不想将这事如此草率定下。
“我看你们谁敢来!”袁通最后发疯似的横在两个人中间,拿出要跟他们拼命的架势来。要准备与袁守陆陆一进行一次决斗。
“干吗呀?你要鱼死网破是吗?瞧你那样,明天就明天。我还怕她们过一晚上飞了,看你明天还怎么保她们?”袁守气呼呼跑到角落睡觉了。
没有袁守的支撑,陆陆一可不好意思强行去分人。见到被气走的袁守,他只能扫兴而归。等待明天一早上如何处理这些进来的女人们。
避免晚上这些姑娘们不受打扰,袁通将她们安排在最里面休息。看到这些姑娘被袁通隔开,袁守是老大的不愿意。
袁守他们三个在睡在最外面,现在三个人一点困意都没有。坐在一起开始研究明天怎么过,突然进来好多女人,下面层的牢房全都躁动起来,口哨与尖叫声不绝于耳。
“听到这是什么声音了吗?”袁守问道,“这是群众期盼的声音。群众的呼声就是让咱们现在行动起来,你们听听下面都什么样了,已经开锅了。广大人民群坐开始呼吁咱们,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现在咱们作出什么出格的事,都算是民意。”
袁守恬不知耻为自己辩解,袁通没说什么,陆陆一却说,“落井下石非君子行为,刚才还真有冲动想顺手牵羊抓一个,可回过头来在想想,这事要是办了,以后只要出现在江湖,人家就会称为你淫贼。”
“淫贼怎么了?”袁守问,“你们以为,什么都不干,出去了人家就不会叫你淫贼吗?只怕是编出来的内容要比淫贼更邪呼,现不干,以后恐怕没这个机会。”
“你要记住,白斯路跟咱们有愁怨,他的家人可没跟咱们结仇。”陆陆一提醒道,“愁怨要分开,千万别伤及无辜。”
“假仁义,假慈悲。”袁守反驳道,“你们两个要是有种,咱们三个打赌。不用说忍十年,就让你们天天这些小姑娘在一起住,待上两年,你们两个就得疯。敢不敢打这个赌?”
袁守叫嚣地向两人发起挑战,住在下层监狱的几名犯人,闲着没事也跟着瞎参与。“你们哥仨打赌,我们可以为你们做见证人。”
“那都有你!”陆陆一严厉训斥下面不怕事大的人。袁守兴奋说,“人家说的对,看没看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是真敢打赌,你们哥俩就憋两年。我就不相信,这么多美女在同一房间内,你们就不动心。”
“打就打!难不成我还怕你。”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