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湖面上航行,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湖水什么都没有。
司长歌看着前方,眸光幽深。
“长歌,外面风大,你也不怕生病?”
船舱里,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随之走出一个相貌不凡的男子。
“无碍。”
“长歌,现在到花国还需要几天,你该不会想一直在外面站着吧?”更何况,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他们要找的时凌一。
这句话,宫谨没有说出口。
“几天,太慢了。”
在知道时凌一有一刻都等不了。
而听到这话,宫谨很无奈,虽然知道他的焦虑,但,——
“长歌,这两国距离太远,就算再心急也没有办法。”
他也想快点到花国,可是,那也急不来。
“让船家加快速度。”
宫谨闻言,一脸头疼起来。
这要怎么加速呀,又不是马车?若是马车,那要累死多少匹马?
宫谨看了眼一脸冷峻的司长歌,知道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便只能按他说的去办。
而司长歌,依旧站在船甲上,任由冷风吹拂。
很快,在司长歌一再的催促下,船在第二天到达花国临边。
宫瑾一下船,也顾不得形象的撑着墙吐了起来,待感觉好了些,这才用手巾擦拭了下嘴边的污秽,让下属端来茶水漱下口冲淡嘴里难闻的味道这才走向什么事都没有的司长歌。
“长歌,你用得着这样吗?”他都快难受死了。
宫瑾吐过之后虽然觉得好了许多,但一想到那胃摇晃的感觉,宫瑾的脸色还是很不好。
司长歌没有看宫瑾一眼,而是望向四周,声音低沉的开口“我们到花国了吗?”
宫瑾闻言,点了点头,他们已经到花国的土地,只要半天时间他们就可以进城。
想到那么多天都在船上,还受晕船折磨,宫瑾看着眼前的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花国,那也是一个很美的国家。
尤其是到处可见鲜艳的花朵。
这些花,点缀着周围的环境,让人看着心情舒畅。
司长歌跟宫瑾两人的容貌太过招人,尤其是司长歌,两人做了一番伪装这才进城。
司长歌跟宫谨都打扮成普通的商人,混入人群里,打探消息。
司长歌虽然气质偏冷,但,他也是装什么像什么,而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出色的商人,其实也不用怎么伪装。
有些人,哪怕是容貌普通,但很容易便让人相信,这,就是他的魅力。
而像宫谨那样出生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成为他的朋友。
毕竟,对他们那种人而言,朋友的意义可是很不一样的。
一种是互利互惠,一种是真心相待,司长歌便是后一种。
因此,宫谨便在这时候陪他来花国。
花国,依旧是人来人往,哪怕是即将开战,花国的百姓依旧过着以往平静的生活。
而之所以如此平静,那还是因为他们有花国两大战神保护。
一个是大将军令朝漠。
一个便是他们所敬仰的摄政王花临渊。
不管外界如何形容花临渊,他也一直做有利百姓的好事,而且,还有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世人都是看颜值的,像这样好看能力又强的人,他要做什么他们自然是支持的。
更何况,若是能攻下其他国家,壮大他们的国土,那也没什么不好。
因此,这战打不打,他们都不是很在乎,更不会人心惶惶。
司长歌跟宫谨来到一家酒楼暂且休息,听着酒楼里的人议论,因为这段时间他们都在湖上,也不知道这些。
花国,竟然要跟西摩国打起来。
但,为什么呢?
花国的花临渊也不像是那么好战的一个人,突然挑起战争,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呢?
宫瑾也是好奇,在跟司长歌对望一眼便立马会意过来加入议论之中,而很快,他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摄政王的妻子前阵子遭来自西摩国的人绑架,还受了伤,只因为她的夫是摄政王才因此遭到那样的磨难。
这样的情况下,摄政王又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妻讨回公道。
更何况,他们可是知道摄政王对自己的妻子有多宠的,就算她身份不明,他也将她宠到骨子里。
那么宠爱妻子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吞下这口气,自然是什么都要讨回来了。
他们也没觉得花临渊这做法有什么不对,若是换成他们,他们也要打。
“长歌,或许,这个人不是一一呢。”
宫瑾来到司长歌的身边,说着这话,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
若是,时凌一真的变了心,司长歌千里迢迢的找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徒增伤心。
可是,他心里也觉得时凌一不是那种轻易变心的女人。
否则的话,在当初,他刻意的引诱她也该动心了。
虽然,这其中也有宫瑾不愿承认自己魅力不够的因素存在。
但他就是觉得时凌一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不至于连那点眼力都没有。
司长歌没有说话,微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转动着面前的茶杯,明明是一张普通之际的脸,但这动作由他来做还是优雅如斯。
“长歌,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宫瑾见他没回答,忍不住的又问了一句。
“我要见她。”
不管她是不是一一,他也要自己亲自见上一见。
他,要问问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