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生病了,来的很突然,尽管少林寺有和尚懂医学的,用草药为他治疗,但是安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对岑风寒说:“风寒,我恐怕是不行了,生老病死谁也避免不了,风寒,你是少林寺武僧院的一个另类人物,少林寺太小,装不下你,早晚你是要走的。但是你生不逢时,出去后必定会命运多舛,跌宕起伏。风寒,听我一句话,人那,有时候得认命,有时候得信命,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得与命运抗衡,因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明白吗?”
岑风寒点点头:“师傅,你的话我记下了,我想下山一趟,去怀庆替你取回‘四大怀药’救你的性命。”
安吉摇摇头:“用不着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就是灵丹妙药都没有用了,风寒你过来,我有一句密语要交代给你,你就如此这般,定能成功。”
岑风寒跪下来磕了好几个响头,安吉转过脸不在理睬他了。
几天后安吉师傅去世,岑风寒哭的很伤心,送走了自己的恩师,岑风寒认为时机已到,准备动手了。
武僧院的兵器库守备的并不很严,多年来这里平静的波澜不惊,还从来没有那个和尚敢到这里来窃取兵器,所以守备兵器库的武僧晚上基本上是倒头呼呼大睡,今天他们注定要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代价来了。
今天晚上是一个明月高悬的晴天,后半夜少林寺已经悄无声息,除了巡逻的僧人外,几乎全部都沉浸在梦乡里面,唯有一个人没有睡觉,岑风寒把自己有用的东西收拾成一个小包裹背在身上,顺手拿起一根震山棍悄悄走出去,躲开巡视的武僧。来到兵器库,周围静悄悄的,尽然没有一个看守。
岑风寒微微一笑,来到大门口,悄悄从衣兜里面掏出一把钥匙,这是安吉师傅临终前亲手交给他的,至于是怎么来的,岑风寒就不清楚了。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扭,门被打开了,慢慢摸进去。兵器库的小房间里面有人,正在呼呼大睡,岑风寒上前一个点穴,几个时辰他别想醒过来了。
岑风寒抱歉地说了一声:“对不起了。”继续往里面摸去,拐过一个弯,眼前突然一亮,那是一道冷冰冰,阴森森的暗光,隔一会一闪。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岑风寒胸闷气急,紧接着一种“嗡嗡”的声音响起来,灌入耳中竟是搅得耳膜隐隐作痛。胸中也感觉气血微微一荡。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平静下来。
暗光渐渐明亮起来,于是岑风寒看见一根乌黑色的棍子放在一个台子上,长不到二米,小酒盅粗细。在走近一点,此神器通体散发着悠悠寒光,全身光滑细腻晶莹通透。随着岑风寒的走近,寒光越来越亮。再仔细观看,岑风寒发现棍子上多出了几道痕迹,似乎是由于划伤的损坏,又或是天生就这样打造而成的,看起来很是怪异。
但最古怪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岑风寒竟然能隐约的感受出这根棍子上有着一种暴厌的气息,那是杀气,还有霸气,而且棍子似乎有意识一般,在向他呼唤着什么。岑风寒手刚刚伸出去,眼前突然一亮,一道金色的光芒展现在他的眼前,紧接着,一个苦行圣僧赤足立于礁石之上,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他,那是达摩祖师的形象,岑风寒腿一软跪下,拼命磕头,金光忽然消失。一切由重新进入黑暗之中。
&元棍”自动悬起来,岑风寒伸手一抓,棍子进入他的掌心,沉甸甸的,足有百十来斤,抓在手里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轻轻舞动,“乾元棍”发出呼呼的声响,丢几个架势,棍子横扫而出,“噹”的一声,和旁边的兵器相撞,尽然将一杆大刀拦腰打断,岑风寒也吓了一大跳。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了,岑风寒暗叫一声不好,自己怎么就忘记了时辰,连忙跑出来,走到门口一看顿时愣住了,兵器库大门已经被人围个水泄不通,上百个和尚和武僧院全部的武僧都在,有师傅周智安,方丈智贤和少林寺的护法监管,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岑风寒站住了。
方丈智贤怒气冲冲地说:“我们少林寺自建立以来还从未有人擅自闯进兵器库偷取兵器,你是第一个,你已经犯了戒律,还不赶快跪下伏法,更待何时。”
岑风寒微微一笑说:“方丈,我没有偷取,只是来拿属于自己的东西,算不上犯戒。”
&障,你手里的‘乾元棍’是武僧院的镇院之宝,你敢说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岑风寒回答说:“它现在在我的手里,当然就属于我了,试问一下,少林寺所有的僧人谁能够驾驭它呢?我和它有缘分,它当然听我的,你说呢?”
智贤方丈一时尽然回答不上来了。
这时周智安讲话了:“风寒,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错,不过只要你把‘乾元棍’放会原处,我来向方丈赔礼道歉,既往不咎怎么样。”
岑风寒摇摇头。
一个监管大吼一声:“岑风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请问你出得去吗?如果被我们生擒活捉,下场你是知道得。”
岑风寒说:“我早就听说少林寺有十八铜人阵,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少林弟子如果闯阵成功就可以下山,方丈,恕弟子岑风寒无理了,想试一试,别说什么铜人阵,你把武僧院全部武僧都集中起来,排成阵势,我闯一闯试试,成功了你就放我走,失败了我甘愿受罚,怎么样?”
智贤方丈说:“这